一大早屍冢墓和死馬就偷偷翻窗戶出去,到酒吧去打探消息了,我無所事事的在寢室東摸摸西晃晃一陣後,終於下了很大的決心,偷偷把墨塞進揹包,早早得就走進了教室,還未走到自己的座位,遠遠的就看見課桌上壘得像座小山似的的信件,這些是什麼?我又不是郵遞員,放這麼多信在我這裡幹嘛?
走近了一瞧,粉紅色的信封?搞什麼啊,我這裡又不是情書中轉(zhuǎn)站,幹嘛全放我這裡?呃,這個、好象、似乎、怎麼全都寫著我的名字?我揀了最上面的幾封看了看,沒錯,上面全是我的大名——婆娑寵,我什麼時候這麼熱門了?難道說,昨晚上初晴的八卦是真的?不過,這也太邪門了吧,昨天晚上被爆料,今天早上就堆了這麼多情書在我的課桌上?
“寵兒,早啊。”初晴笑呵呵地走進教室向我打著招呼。
“早,”我擡頭看著初晴,“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嗎?”我指著滿桌子的信問著初晴。
“這些?”初晴戲謔地捂著小嘴偷笑,“你的情書啊。”
“我知道,我是想問,它們怎麼會在今天就出現(xiàn)了?”你昨天晚上才告訴我,今天一大早的它們就出現(xiàn)了,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好歹給我點時間緩衝一下嘛。
“今天?”初晴把書包放在座位上,回過頭奇怪地看著我,“從開學那天起,每天就都是這樣的啊,不過每次屍冢墓都比你早到,他就清理了,我也有問過他,他說是你叫他幫你收拾的,怎麼,他沒拿給你嗎?”
“沒有,”
我困惑地搖搖頭,“你說,他纔多大啊,記性就這麼不好?連我的東西都會忘記拿給我?你不給我可以,你要幫我處理也可以,但是至少得告訴我一聲啊,好歹我也是當事人嘛,多少還是有點知情權的。”我不滿地撇了撇嘴。
“哦?”初晴骨碌碌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不會是屍冢墓對你有意思,所以,嘿嘿,”初晴賊笑兩聲,“所以,他把這些東西全扔了。”
“你可真會Lenovo(聯(lián)想)。”我想也沒想的就否定了初晴的猜測,“不過,他還真是幫了我大忙呢,”我邊說邊把滿桌子的信件抱到後面牆角處的垃圾桶裡扔掉,“要是讓我每天都這樣清理的話,我不會瘋掉也會累死的。”我誇張地說道。
……
臨近快開始第一節(jié)課的時候,屍冢墓和死馬匆匆跑進教室,還沒坐下,死馬就順手抓起我事先放在課桌上的礦泉水喝了起來,或許是跑得太急了,死馬喘氣很厲害,我側(cè)頭看了看屍冢墓,這傢伙面不改色,連大氣也沒出一下,心裡輕輕嘆了口氣,小白臉就是小白臉,中看不中用,稍微跑那麼一、兩下,就被折騰成這副模樣,以後,還得多訓練訓練。
“喏。”我拿出兩份早餐遞給死馬和屍冢墓。
毫無意外的,屍冢墓依舊吃得很優(yōu)雅,死馬仍然吃得很土匪,“我們?nèi)栠^了,”說話的是死馬,“昨天那男的現(xiàn)在是在那間酒吧打工,以前也曾經(jīng)是‘老鷹樂隊’的,但是發(fā)生意外後,就退出了。”
“意外?”我看著死馬發(fā)問。
“是的,主吉他手,叫什麼ZK的,意外身亡。”
“哦,那昨天使壞的,八成就是他了。”我下著結(jié)論。
“不管怎樣,看看再說。”屍冢墓最後補充道。
“哦,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了,“墓,你是不是有什麼單獨的行動沒告訴我?”
“什麼?他有單獨行動?”死馬第一個跳了起來,拿手的筷子指著正埋頭喝粥的屍冢墓,問道,“你幹嘛了,幹嘛了?”口氣很不善,有點逼供的架勢。
“……”
“你是不是每天都有幫我扔情書?”我指了指安靜躺在教室後面牆角處的垃圾桶。
“不用謝了。”屍冢墓頭也沒擡。
我點了點頭,是你自己說不用謝的,我還省了呢。死馬鬼鬼祟祟地挪動著身子,慢慢朝垃圾桶走去,蹲下來翻了翻,抽出一封信看了看,幾秒鐘後回到座位上,用力地拍了拍屍冢墓的肩膀,“做得好,這個,”死馬從碗裡挑出一剝好的雞蛋,“這個作爲獎勵,我讓給你。”
PIA!話音剛落,死馬已經(jīng)騰空飛出幾米,然後,頭朝下地趴在了前排某人的課桌上,筷子也無辜地跟著飛了出去,弧線過後,落在了某人的腦袋上,某人回頭看了看周圍氣場很緊張的我們,沒敢說話,頭上插著筷子,繼續(xù)努力地在課本上塗塗畫畫,雞蛋在桌上歡快地轉(zhuǎn)著圈兒,轉(zhuǎn)了轉(zhuǎn)腳踝,屍冢墓縮回了自己的腳,繼續(xù)喝粥,我左手撐著腦袋,趴在課桌上打著呵欠,無聊地等著上課的鈴聲,這個早晨,還真是無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