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耳朵不好?”為首男人嘲諷,“耳朵不好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果然,小皇帝選的人就是此等……啊!”
他還沒有,就被迎面而來的無形之氣打在了心口,隨即飛出好幾米,落地吐出一口血沫。
在場之人都沒有看清剛才發生了什么,回過神來就見那武館為首之人已經飛出去了。
其余幾個壯漢見他被打,立即護住他,咬牙憤恨地看著成周。
想他們的武館在皇城也是個個有名氣,沒幾個人敢這樣與他們動手。
“你竟然敢打我?”為首之人捂著心口道,“你知道我們館主是誰嗎?若是他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
小小將軍,竟然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成周眼神隱晦地看著他的臉,面無表情地說:
“本將對你們館主是誰不感興趣,當街打傷我的將士,還對皇帝出言不遜,本將就有權力教訓你。”
“這是太子腳下,輪不到你們這些人仗勢欺人。”
為首那人聞言冷笑一聲,擦去嘴角的血,一手撐地站了起來。
他手中匯聚起無名之氣,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目赤紅,滿目殺意的看著成周。
其余幾人見他這樣做,也默不作聲爆發身上的力量,渾身都被無形之氣包圍,從氣勢上來看,還是有些身手的。
一時間街上狂風四起,塵土飛揚。
百姓見狀忙尋找遮蔽物藏了起來,悄悄觀察著這里的情況。
這幾個武館的人數眾多,仗著自己在京城力量大,常常欺壓百姓,如今只求成周能夠打敗他們,壓一壓他們的銳氣。
不過百姓們也擔心,從來沒有人,能夠打敗武館的人。
成周畢竟是黃之境五等初,根本不將眼前幾人放在眼里。
他神情冷淡的看著幾人,雙手握拳,渾身修為暴漲。
幾人十分默契地仰天大叫一聲,而后腳在地上一蹬,沖了上去,打算將成周圍起來。
他們自知修為沒有成周高,但成周一個人,他們不相信他打得過五個人。
然而他們沒有預料到,下一秒成周如同閃電一般消失在原地。
猝不及防地,他們差點因為躲避不及撞墻,好在提前有防備,停了下來。
他們好不容易站穩,耳邊便傳來破風聲,
接著,他們一個接著一個感到腹部劇烈的疼痛,還沒有看到成周人,便向后飛了出去。
“噗通”
連著幾聲撞擊聲傳來,幾個壯漢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
就在這一刻,成周的身影再次出現,他蹲著為首那人面前,提著那人領子,冷冷道:
“侮辱我小皇帝,打我將士,故意挑釁蔑視我朝將士,該打!”
他決心待到入宮時一定要向小皇帝稟報,這些武館行事如此囂張,若是不想辦法打壓,怕是以后皇家武官處境不會好。
幾個壯漢雖然不斷痛苦**,但眼睛還是兇狠地瞪著成周。
若不是他們現在站不起來,可能拼了命也要和成周決一死戰。
這次他們不僅沒有招到人,還害得他們的武官這樣丟人,回去一定會被館主罵。
四周百姓見終于有人能教訓這些人了,忍不住鼓掌叫好。
“小皇帝是明君,讓你們滿嘴胡謅。”
“小皇帝不容侵犯,我朝天威不容侵犯。”
“趕緊滾吧,我們是不會加入你們武館的。”
“就是啊,趕緊滾!”
五個壯漢從未這樣丟人過,被人暴打后又被這么多人羞辱咒罵,忙不迭站起來落荒而逃。
他們離開后,朝堂武官繼續選弟子,方才見識了成周的修為,百姓們嘆為觀止,紛紛踴躍報名。
跟著朝廷,比跟著那些武館好多了,沒準一不小心,就能加官進爵,前途無可限量。
……
翌日,皇宮內。
今日休沐,林昊閑來無事,便在宮中練武場和道士比武練劍。
正和道士一同練劍,兩人一人持劍,一人持拂塵,飛至空中,動作如同舞蹈一般。
高手過招自然與莽夫不同,每一個動作都賞心悅目,尤其是林昊的天罡劍法。
只不過劍法雖然妙,可林昊修為還在入門階段,僅僅是耍的好看,真正實戰起來,還有很多不足。
更何況道士的修為,不是他現在能比的,他還需要修煉。
只見道士一拂塵甩來,林昊差點堅持不住,從空中掉落下去。
好在他反應快,及時躲開后穩住身形。
不過一會功夫,林昊身上便出了一身薄汗,但他顧不得想這些,此刻正在興頭上,動作也越來越靈活。
道士見狀尤為驚異。
我才三日沒有和陛下,陛下劍法竟更上一層,暫時雖不及我,但超越我也不過時間問題。
兩人興致正濃時一個小太監匆匆跑了過來,滿臉焦急,呼吸急促:
“皇上不好了,宮外出事了!”
道士見狀行禮離開,林昊收起長劍:
“說。”
小太監急忙跪地顫顫巍巍地說:
“皇城各大武館館主夜叩宮門,在宮門外喊了一宿,抬著五具尸體前來要說法。”
尸體?
林昊聞言收劍落地,見他有事處理,道士識趣離開。
他走向不遠處石桌坐下,端起桌上茶水,不緊不慢道:
“找誰要說法?那尸體怎么回事?說清楚。”
小太監跪在地上低著頭,支支吾吾不敢說話,似乎只要一開口,就會掉腦袋一樣。
實在是這件事情牽扯到成將軍,那可是小皇帝信任的人,他們這些內侍不敢隨隨便便議論。
“砰!”
林昊更為惱火,他才下詔令不過兩日武館就出了這樣的事,著實可氣:
“說!”
天子一怒非同小可,小太監嚇得一哆嗦,結結巴巴道:
“找,找將軍成周,他,他們說,說將軍當街殺了……他們的人,還揚言,他們若是見不到皇上絕不離開,要您為他們做主,處置成將軍。”
林昊神色為之一沉,眼中盡是詫異。
成周為人處事小心,算是本分,怎么會當街殺人?
成周何時變得這么不知分寸?此事大有蹊蹺。
怕是有人沖著踢館詔令而來,故意誣陷,想通過打壓朝廷武官提高自己武館的聲望。
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