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在門外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孫曉萌竟然用自帶的鑰匙打開了門,進來一看我正對著她家墻壁尿尿呢,當時就愣住了,眼睜睜看著我尿花了她家的墻壁,嚇得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被兩個姑娘看著尿尿,我他媽的當然也特尷尬,可尿到一半兒哪兒有收回去那一說,那還不把腎給憋壞了啊,于是……我只能在兩個女漢大眼瞪小眼的注視下,把整泡尿成功尿完,打了個哆嗦之后轉頭朝著孫曉萌嘿嘿笑道:“實在對不起啊曉萌,樊榮洗澡洗太久了,我……我實在是憋不住了……”
聽我說完,孫曉萌癡愣愣點了點頭,忽然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來:
“你他媽屬狗的吧?”
雖然被鄙視的感覺并不舒服,可我還是趕緊打哈哈,畢竟自己理虧在先,要是被她倆發現我剛剛推了樊榮,估計我會更慘。
又被孫曉萌和姚紫君罵了半天之后,樊榮也從廁所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擦頭發,望了我一眼,臉當時就紅了。
反正謊都說了,總不能不攻自破,于是我趕緊朝樊榮瞪了一眼說:“你看什么看?還不是因為你洗澡洗半個鐘頭不出來……”
“你還有臉說呢你!你都多大了還隨地大小便!”姚紫君越說越氣,直接沖到廁所里把墩布抄了出來,先狠狠給了我幾下,打得我哇哇亂叫,然后把墩布往我手里一塞,讓我趕緊給人家孫曉萌弄干凈了……
我一看,心說看來這事兒她們是真心了,終于放了心。
我收拾那泡尿的時候,曉萌和紫君也開始做飯,紫君家境其實并不太好,下面還有個妹妹,因此父母工作忙的時候她不單要照顧妹妹,還要負責給家人做飯炒菜,因此廚房的事兒幾乎無所不能。
當然,孫曉萌也是如此,現在正在幫紫君的忙,相當嫻熟的切菜呢。
雖然說孫曉萌的家境比紫君要好得多,但是因為家庭情況比較復雜,所以并沒有養成大小姐脾氣,而是從小就學會了獨立,學會了照顧自己,甚至比一般人更加懂得應該自給自足和節儉。
孫曉萌有個習慣,就是存錢,只要是父母給她生活費,她肯定先拿出一半來存起來,因為她從小雙親就不健全,還被父母推來推去,只能去跟爺爺生活,所以她爺爺在世時從小就教育她:“你必須要有自己的銀行卡和自己的小錢庫,這樣一來,萬一我死了,你也不至于餓死,可以自己養活自己……”
這句話孫曉萌一直記在心里,所以不管是壓歲錢還是生活費或者是父母平時給的零花錢,她能省就省,從來不會亂花一分錢。
這些都是和紫君相處久了之后,紫君我倆閑聊時說出來的,不過孫曉萌確實挺可憐的,雖然十多年里她已經存了幾萬塊的積蓄,但為了給她媽媽還賭債,都已經蕩然無存了……
聽紫君說,她以前跟孫曉萌閑聊時還故意問過她,說你媽從小就拋棄了你不要你,你還這么幫她干嘛?那可都是你辛辛苦苦存下來的私房錢啊!
可孫曉萌只是朝她勉強笑了一下,然后說了一句話:“因為我是她生的,她是我媽。”
在這一點上,我覺得連我這種為人正直又知恩圖報的大孝子都不得不由衷的佩服她,沒錯,不論如何,媽媽就是媽媽,不管是她愿不愿意,她給了你生命,讓你有機會在這個浮夸的世界上走一趟,這就是恩。
百善孝為先,孝都做不到,還腆著臉出去說什么仁、義、禮、智、信呢?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倆在廚房里外忙忙碌碌,突然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仿佛我就是這個家的男主人,而她們就是女主人……
如果是真的那該多好啊……
我一邊想著一邊望向了坐在我旁邊、翹著二郎腿嗑瓜子的樊榮,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如果她也算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的話,不是我閨女,就肯定是我媽……
于是我忍不住朝樊榮問道:“姑娘,人家都在廚房忙呢,怎么就你這兒翹著二郎腿等著享受?大家都是女人,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
樊榮白了我一眼,搖頭晃屁股踮著腳說:“老娘不會你管的著嗎你?這是你家?我就不去~我就不去~我就不去~”
望著她,我感覺我就像望著一只傻逼,等她囂張完于是悄悄朝她眨了眨眼說:“反正你也不管幫忙,要不我再幫你做做按摩?”
樊榮一聽這話臉一下子就紅了,“噌……”一下就從沙發上立了起來,說要去幫忙。
我說你別去啊,咱倆再玩兒會兒唄,再玩兒會兒唄,樊榮狠狠瞪了我一眼,扭頭就進了廚房。
三個女人都不在,客廳里格外寧靜安逸,于是我開始閉著眼策劃起晚上的行動來,雖然明天才是收拾大嫖的日子,但是今晚我還有一個季度重要的任務在偷偷計劃著,那就是……徹徹底底把我的小紫君給占有掉……
趁她們不注意,我起來開始在孫曉萌家里四處巡視,這房子不大,有個七八十平米吧,不過格局不錯,除了一個小客廳和廁所、廚房之外,左邊還有兩個房間,看布局,應該一個是主臥,另一個是客臥。
看完之后我把正在廚房里忙碌的孫曉萌給喊了出來,笑瞇瞇問她:“曉萌啊,今晚咱們四個人,怎么睡啊?”
“今晚我媽又不回來,我們三個姐妹睡她的屋兒,她屋大……”
孫曉萌說著指了指主臥,又朝著另一個客臥望了一眼說:“另外這屋兒你睡,這是我的房間,你可不許亂碰我東西……”
“東西我肯定是不碰,不過……你覺得這么著合適嗎?”我撓了撓頭,又朝孫曉萌嘿嘿笑道:“你看哈,你媽這個屋子雖然大,可床就是普普通通雙人床,你們三個人睡多擠呀!人家樊榮妹子本來就貧乳,再讓你們給擠得凹進去,人家下半輩子怎么過呀?”
“那你想怎么樣?”聽我說到這兒,孫曉萌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似乎發現了我話里有話。
“我的意思是……要不你……跟我……”
我故意把話音放輕放慢,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孫曉萌的神情變化,假如我說話時她臉開始發紅、然后笑了,那就是有戲,今晚紫君睡著之后說不定我就能……
而要是她臉紅了之后開始生氣,呵呵,那說明我離死不遠了……
果不其然,我話剛說了一半兒孫曉萌臉上的神色就開始變化,眼神越發冰冷了下來,我嚇得趕緊改口說,“我意思是……要不你……你跟樊榮兩個人睡大屋兒,畢竟我跟紫君是情侶關系,我倆在你房間睡就行了……”
說到這兒時我故意貼在她耳邊悄悄說:“我告訴你哈,是你們去買菜時紫君給我發的短信,說難得今天有機會,晚上想跟我那個那個……不信我給你看短信……”
我說完趕緊把手機掏了出來,打開短信假裝翻了一下,又一拍腦門說:“哎呀!短信不小心讓我給刪了!你等著,我去把紫君叫出來,當面給你說……”
看我說完真朝著廚房走去,孫曉萌趕緊把我給拉了回來,說這種事兒哪兒有讓人家女孩子當面說的,多害羞啊!行了,晚上你倆就住我屋兒吧,可不許給我弄太亂……還有……
說到這里,孫曉萌賊賊的一笑,也貼在我耳邊說,“你們記得在下面墊點兒東西,可別把我的床給弄上血……”
晚上吃飯的時候,曉萌和紫君華麗麗從廚房端出來四菜一湯,我又從孫曉萌家冰箱里翻出來幾罐啤酒,反正今天也不用去上學,大家都沒什么事兒,所幸不醉不歸。
主要是,把她們都灌醉了我才好下手不是?
剛開始喝的時候,孫曉萌和樊榮死活不喝,估計是因為KTV那事兒被嚇怕了,后來我只能從紫君身上下手,連連給她敬酒,紫君推辭不過,于是也只能小小抿了一口,就那一口,臉直接就紅了。
既然紫君都喝了,我就又開始給孫曉萌和樊榮勸起了酒來,兩人看實在不行只好也端起了杯子,我心里那叫一個美,心說這回沒問題了,看來,今晚說不定會是我這輩子最美的一個晚上呢……
吃完飯的時候,三個妹子都已經有點兒神魂顛倒了,于是我提議反正時間還早,要不咱們打會兒牌吧?三人都表示同意,于是孫曉萌從電視柜抽屜里翻出了一盒撲克牌,收拾好碗筷之后,她們三個圍坐到孫曉萌屋里的大床上,我則搬了張椅子在床邊坐兒了下來。
不過既然是要玩牌,總得玩兒點兒什么才行吧?連個籌碼都沒有,那有什么意思?于是我提議說,不如咱玩兒脫衣服的怎么樣?
話剛說完姚紫君直接往我后腦勺兒上拍了一下,說你想得美,要脫你自己脫,我們找點兒東西當籌碼就行了。
她一打我我也急了,我說老婆你這話就不對了,玩兒籌碼的有什么意思,又不是真錢,誰跟你們好好玩兒啊?還是脫衣服的帶勁,肯定都會特認真的玩兒。
沒等紫君再說話呢,坐在我對面的曉萌忽然皎潔一笑,“行啊,想玩兒脫衣服的是不是?我有個提議,咱們四個人每兩個人一伙兒,對面伙計,玩兒大老二,輸的一方一人脫一件兒,你說怎么樣?”
孫曉萌一邊說著一邊跟姚紫君換了地方,這樣一來紫君就坐在我對面了,我們兩口子一伙兒。
我說行啊!說完站起來我就開始解褲腰帶,三個人都愣住了,孫曉萌趕緊問我:“干嘛呢你?還沒輸呢就先脫?”
我說你不是想玩兒大老二嗎,我不脫褲子老二也出不來啊。
孫曉萌臉一紅,直接給了我一腳。
“你媳婦還在旁邊呢,能別這么流氓嗎?大老二是最簡單的撲克牌玩兒法了,你這都不會?”
我當然會,雖說玩兒的不算多好,不過我們宿舍偶爾沒意思了就一起打牌,那叫一個樂呵。我輕蔑地瞄了一眼眼前的仨妹子,樊榮正趴在床上認真的數撲克牌一共多少張呢,就這么仨貨我再搞不定,我還算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