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極生悲,我總算體會到了,在刺完當(dāng)夜,我就沒有睡好覺,痛的我冒火,太醫(yī)送來的藥,我也安時的吃,去上課的時候也打不起精神,猶豫我的封所消息,知道的人也不多,要是知道,我在身上刺了朵花,把自己給折騰個半死,恐怕我也就成了紫禁城的笑話吧。
我去像康熙請了半個月的假,看著他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是知道,對,在這個紫禁城裡他什麼不知道,我也就明說了,他卻開玩笑的對我說,小丫頭,那鐲子可貴著呢,你真不識貨,看來以後我給你東西,得留點心,你也不懂不是嗎?
我來找康熙的次數(shù)多了,我也明白了,我愈對他有禮,他愈不高興,對他親一點,他會很高興和自在,我明白了,在紫禁成裡,他也是最孤單的,兒子們對他有企圖,臣子們對他有企圖,妃子們對他有企圖,女兒們不敢靠進(jìn),奴才們更不用說,他的世界很冷,很涼,我也希望我是那紫禁成裡的火種,可以溫暖他們,在這個世界裡,活了兩世的人,沒有權(quán)利,財富的慾望,我是個純粹的人。
康熙也是個火眼驚驚的人,很快的更加明白,我是怎樣的人,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寵愛於我,還不停的對我講述他的一生,我明白,他看懂了我,要是以前的瑤華,對他來說是有利用的成份在裡面,而到了我這裡,以是完全的愛,對後輩的愛,對女兒的愛。
他讓御醫(yī)給我把脈,御醫(yī)只要按時吃藥,我就會不那麼痛了,可是看著那黑黑的藥,我怎麼也吃不下去,最多的是吃一半留一半,都差點要了我的命,不過,這麼久以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八爺黨還沒有形成嗎?爲(wèi)什麼?老九,老十,老十四總在一起,可是對老八沒有太多的依賴,總是客客氣氣,沒有多惡,也沒有多親。難道是我嫁給老八,才把他們拉入八爺黨嗎?我都不管多想些什麼了?腦子亂極了。
在養(yǎng)傷其間,我在乾清宮裡和康熙下棋時,見到了老八,那天康熙很開心,留下他吃飯,當(dāng)然我也留下了,他就坐在我的身邊,那感覺又來了,我又要暈似的,迷迷糊糊的,不只吃飯,就是他們說話,我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吃完飯康熙問我,不舒服就早點回去休息,我逃命似的離開乾清宮,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過了好一會,我才清醒,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來,原來在餐桌上我吃的好少,不對,是幾乎沒吃,粗魯?shù)呐芑亟笛┸帲l(fā)現(xiàn)人不對,人都去哪了,看著喜福紅著臉給我倒茶,我才明白,他們都跟著我去乾清宮,可是在我跑回來吃東西的時候,他們都穿著花盆點,都要追上我,都有些狼狽。看著他們我有些好笑,就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也許是跑的太快,在哪裡不小心的碰到了傷口,好痛好痛,我小心的解開衣服,看著傷口,還好以不腫了,看著紫色的花,在燈下美的如嬰粟花,窗口的風(fēng)吹了進(jìn)來,吹散了桌上我剪的蝴蝶在空中飛舞,喜福他們忙著要進(jìn)來收拾,我招手讓他們下去。我睡覺的地方,我不太習(xí)慣讓太多的人來,所以除了喜福,和一個叫採兒,一個叫雲(yún)兒的,別人都很少進(jìn)來。所以到底,我降雪軒有多少人,我自己都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那個採兒是大阿哥的人,雲(yún)兒是德妃的人,喜福是老四的人,想想自己也很悲哀,身邊一個自己人都沒有。無趣的抓著珠簾子,那是我前幾天在內(nèi)物府看到的透明的珠子,我全拿來了,讓喜福,採兒,他們幫忙做成了珠簾掛的寢室裡到處都是的。很美很美,在我點燃跑馬燈時,那光不停的搖動,折射在珠簾上,美的像仙境一樣。
又痛了,真的很要命,每次痛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下次喝藥的時候,我一定全喝了,可是到喝藥的時候,我又做不到,我都恨自己,總是這樣,犯同樣的錯的人。是不值得原諒的,可是我就是這樣的人,沒辦法,我把外衣和中衣退去一半,小心的吹著風(fēng),還好,還好舒服多了,我聽見有腳步聲,是喜福,太好了,她進(jìn)來幫我吹吹,我叫道“快點進(jìn)來,喜福,幫我”
我感覺有人穿過簾子來,可是好一會都沒有來到我身邊,這個喜福怎麼了。我扭頭看去,他老四,他又那樣的盯著我看,手裡抓著珠簾,進(jìn)了不是,退也不是,我看他一眼後,他的臉全紅透了,而手還有點抖,他那是在幹嗎?夜裡不回家來我這幹什麼?我也驚奇的看著他,他好像很緊張似的,另一隻手也抓了一串珠簾,那珠子在他手不停的響,看來他用了好大的勁,他這是怎麼了,突然有涼涼的感覺,噢,窗子沒關(guān)好,又吹風(fēng)了,我想關(guān)好窗,一低頭,我的臉?biāo)查g也紅透了,原來的衣服被我退了一半的坐在那,要不是有個肚兜,那感覺像是在上身□□吧?那星星形態(tài)的跑馬燈不停的轉(zhuǎn),燈折射在珠簾上,到處亮亮的,而那窗子裂逢吹進(jìn)來的風(fēng)把桌上宣紙,蝴蝶吹了起來,在我跟前不停的飛,整個室內(nèi)衝滿的暖味的氣味。
我顧不得痛,猛然的拉起衣服,可是卻痛的我,流下汗來,我想大叫的讓他出去,可是我知道我這降雪軒密探太多,不能讓他們起疑,胡亂的開始扣上衣釦,他也不呆了,把臉扭到另一個地方,我整理好衣服,問道:“進(jìn)來怎麼不讓人說一聲,要是我在洗澡呢?”說完就後悔了,我這是怎麼了,還覺得他看的不夠多嗎?臉更紅。
他扭過頭,看著我笑,說真的,他的笑真的很好看,看著他的笑,我想起了老八的笑,他的笑讓人覺得溫暖卻又太過深澳,而他笑的很少,可笑出來讓人覺得那是從心底笑出來的。他緩緩的走近我的身邊,把手伸到我的衣領(lǐng)處,天啊!他要幹嗎?還沒有看夠嗎?不是說老四,不怎好女色嗎?他要幹嗎?非禮嗎?他確定我不會大聲的叫嗎?我猛地站起來,向後退去。他一把抓住我拉向他的懷裡,一隻手在我衣領(lǐng)上,一隻手壓著我貼向他的胸前,他低著頭在我耳邊輕聲的說:“你想到哪兒去了,只是你的衣釦,扣錯了,我想幫幫忙!”我低下頭看著衣釦,真的有好幾顆扣錯了,我狼狽的想推開他。他卻輕笑出聲的在我耳邊說:“要解嗎?我說了可以幫忙的”看著他那個樣子,真的像個無賴,氣的我說不出話來。力氣的推開他。可是那該死的刺青,痛的我不知如何是好,他拿出手帕,擦我臉上的汗,另一隻手,抓著我另一個肩,好像不抓著我,我就會走掉似的,我尷尬到不行。
他抓著我的另一隻手把一瓶藥放在手上說:“這藥擦了就不痛了,你試試”
看著我手上的藥,問道:“你是來送藥的”等我問出口,我才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好話。他不是來送藥,是來看我出醜的還是看我衣官不整。
他輕笑出聲:“一部份,快讓人幫你擦,有什麼話明個在問,如何?”他說話的時候,嘴貼著我耳朵,呼出的氣噴在我的臉上,癢癢的,我也感覺他全身都在發(fā)燙似的,那麼冷的一個人,也會有這麼熱的時候,我當(dāng)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我可不想就這麼失身於他了,我退後一步,想叫喜福進(jìn)來,可他突然捂著我的嘴,他要幹嗎?這身體瑤華才十一歲,還沒有發(fā)育好呢?我嚇著驚奇的看著他,他猛地一用力,把我拖到他的懷裡,開始解我的衣釦,色狼,流氓,他捂著我的嘴,我罵不出來,看他那解衣釦的熟鍊度,一定是常爲(wèi)女人服務(wù)吧!我在亂想什麼嗎?保住清白重要,我使勁一扭頭,嚇了他一跳,不能叫是吧!那我咬,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我使勁的咬,他欺負(fù)我是不是,我讓你好受。
可能衣服多,不痛吧!我更加的用力,他不叫,也不推開我,死死的抱緊我,向要把我揉進(jìn)他的身體裡似的,就這麼堅持著,我拼盡全力的死死的咬他,他拼盡全力死死的抱緊我,被他抱的出不來氣了,我鬆開口,仰著頭吸氣,想推開他發(fā)燙的身體,他也放開了我,他的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一樣,額頭上全部都是汗,似乎在用力的強忍著什麼似的。
我紅著臉把頭扭過去,卻發(fā)現(xiàn)我衣釦都被整齊的扣好,我吃驚的看著他,他不讓我叫人,是不想有人看見我衣官不整和他共處一室,死人頭,明說不就得了,用的著這樣嗎,咬的那麼重,他不會有事吧?我更多的不好意思,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貼著我的耳朵,擁著我說:“我先走了,在不走,會出事的”剛剛還不好意思,可聽著這話,氣的我用力的推開他,他卻伸著食指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出去了,我還是暈暈的似的,爬上牀睡覺,沒脫衣服,也沒叫人進(jìn)來給我擦藥不過,在睡著前有一個念頭,要找一批自己的人,要不然,我這降雪軒會成了菜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