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被那馬車搖醒了,該死的馬車搖的我想吐,脖子真他媽的痛,看來綁我的人不是很錢,要不然換個舒服點的馬車也好呀!
你說說,我是得罪誰了,得罪老天爺了對不對!
要不然,不是被出賣,被算計,就是被綁架,嗚嗚!上蒼啊!我對做壓騫夫不感興趣,千要不要?。?
“醒了!”
媽呀!打死我,我也記得這聲音,江南那夥人,殺千刀的侍衛(wèi)們,那麼多人抓不住這幾個人嗎?我也算撞到槍口上去了——天地會!
“有吃的沒有,我餓了!”
“姑娘到輕鬆的很!”輕鬆,我不輕鬆能行嗎?只要是不是土匪就好了,天地會的人,是不會欺負無辜的人,何況我還是女人,神啊神,天地會千萬千萬要和小說上寫的一樣呀!要不然,我可就玩完了。
“到底有沒有!”
“你以爲你是誰,還發(fā)什麼火?”一個恕吼的聲音傳來,噢!是他,那個被我踢了一腳的人。在扭頭看看,不容易??!小小的馬車上坐著四五個,當然了不算上我的話,可真擠!從來到這我都沒有坐過這麼擠的車。
“是客!不是你們把我請來的嗎?過門是客,你們都不知道嗎?”
“你!”
“算了,姑娘給!”
我拿著饅頭皺眉,不是我挑嘴,是我經(jīng)吃了兩個月的饅頭,看著它不發(fā)抖以不錯了。
“那個不好意思!有沒有別的,我想吃肉!”
“吃肉!”
那幾個聽我說,都吃驚的在問一次,好像不相信我說的一樣。
“舵主,是不是弄錯了?”
“不可能??!她明明就是瑤華!我見過兩次!”
聽著這兩人的聲音,我不爽,怎麼著,我真人很差嗎?
“我哪裡得罪了你們,我是瑤華,怎麼著?”
“那就得罪姑娘了!”
“先不說這些,我要吃的,最好是雞!”
“姑娘到不客氣?。 ?
“那當然,我從來都不慢待自己的!”
“雞,現(xiàn)在是沒有的,不過有些豬肉包子,要不要!”
“當然!”
味道還不錯!一個,二個,三個,我到底睡了多長時間??!怎麼這麼餓呢?
“沒了嗎?”
“沒了,姑娘好胃口,你不是格格嗎?怎麼!”
看那個向問不下去的樣子,這有什麼好奇怪,就沒好氣的說:“格格怎麼了,就不能喜歡吃肉,你們不是很行嗎?不知道我在大覺寺住了兩個月!”
看著我如此教底,到把他們給楞住了,我想伸個懶腰,到把他們嚇著了,都緊張的看著我,我翻著白眼的看了一眼他們,閉上眼睛,接著睡。
在說了,現(xiàn)在除了吃好,睡好,我都想不出還能怎麼辦,下跪磕頭求饒怕是沒用吧?就照顧好自己,養(yǎng)養(yǎng)體力,逃跑的時候多點力氣是必要的!
一路上我很輕鬆,他們到有些緊張,我放鬆著神精,從來到大清好幾年了,除了跟著康熙同志都沒有出過京城,現(xiàn)在也不錯,當做是旅行吧!只是走的太快!碰碰腰間,哎!飛刀被收走了。想自救怕是難啊!何況還有個大美人只咐責看著我,與我同吃同睡。要是和她他聊聊就好了。
表哥!表哥怕是急瘋了吧?影兒他們怕是要哭死了,還有康熙同志怕是又要大罵重人了吧?
聞著青草的香味,我忍不住拔了顆在嘴裡,看著我的小動作,那大美人定定的看我,我只有用手摸摸臉,怕是髒了吧!要不然她看的那眼神。
“絡冰,帶她過來吃東西!”
噢!大美女叫絡冰,我自在的向那火旁走去,好香啊!烤的雞,口水都流出來了,我衝過去,搶過來,大口大口吃起來,不管重人的不自在,吃著雞腿想,要是飯後有甜點就好了!
“姑娘都不問問爲什麼抓你?”
“你們會說嗎?要是會說,不用我問,要是不說,問了也白問?”
“泰山崩與前,面不改色!說的是姑娘吧!在下到是第一次見!”
“好說好說,閣下是!”
“在下,陳近南!”
“咳咳咳!”我忍不住的咳起來,我的媽呀!丟掉雞,搬過他的臉,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人二十七八的樣子,濃眉,大眼,鼻樑高高的,脣有點厚,皮膚點黑,不過有點像趙文卓。
“姑娘,姑娘!”
那人推開我,臉紅著轉(zhuǎn)到一邊,我則情不自禁的問:“這個人就是他們說的爲人不似陳近南,就是英雄也枉然!”到旁邊的人都笑了起來,開玩笑的說:“姑娘是不是看上我們總舵主了!”
我斜了一眼,然後繼續(xù)研究陳近南,不要怪我嗎,要是你,突然被綁架了,綁你的人還是天地會的總舵主,你說說,你能不好奇嗎?
可是那陳近南被我看著爬起來跑掉,我也繼續(xù)看!想著他被我看的臉紅的樣,我都笑出了聲。轉(zhuǎn)過頭來研究這幾個。
那個拿劍的道人因該是無塵道長,那個胖胖的因該是趙半山吧,那個黑臉的因該是黑無常常赫志,對了,上次我踢的就是他了,那個女的因該是鴛鴦刀,對,對駱冰,我說名字這麼熟悉,還有一個,不認識,不對,是想不起來,在想,還是想不起來。
“姑娘認識我們嗎?看你的眼神那麼瞭然!”
“馬馬虎虎!”
“認識就認識,什麼馬馬虎虎?”
“黑無常常赫志,千臂如來趙半山,追風劍無塵道人,鴛鴦刀絡冰!”
“在下呢!”看著那個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好多的名字在我肚裡打滾就是對不上號。
“想不起來!”
“你是什麼人,怎麼都能知道我們!”
看著一臉恕氣的無塵道人,我沒好氣的說:“大叔,你不是出家人嗎?出家人不是不能動恕的嗎?還有,你們不是認識我嗎?我是瑤華呀!”
“你,”
“在下好是失望,姑娘就是不認識我!”
天地會裡,有什麼人,敢在這些當家的人的面前如此逗我,還有,這一路上都沒有人追蹤,要說他們不管我了,打死我也不信,那麼就是他們的計劃在追蹤之人的意料之外,那什麼人可以安排的如此,我猛擡頭看著那翩翩的美少男,緩緩的說:“武諸葛徐天宏!”
“姑娘終於想起在下了!”
“那說說吧!爲什麼抓我?”
“我們有兩上兄弟被達子捉了,希望姑娘幫忙救出來!”
“沒聽說??!”
“我三哥文泰來,十四弟餘魚同!”
“噢!誰捉的!”
“九阿哥!”
“你們本來想捉的人是他吧!”
“是啊!可是看著姑娘了,只好順手牽羊了!”
“你纔是羊!”還好還好,抓的是我,要是是表哥的話,那我要擔心死了。因該是表哥在江南捉了他們吧!
一天過去了,除了駱冰看著我,還有的人都走了,因該去給表哥談條件吧!
山中的日子很是幽靜,除了吃的,一切都還不錯,當街下囚當成這樣,還不錯,看著湖水發(fā)呆,要是那個絡冰不點我穴道就好了。
突然她衝了進來,一個巴掌打在我了臉上,臉火辣辣的疼,我這個烏鴉嘴,剛剛還好街下囚當?shù)牟诲e,這下,我翻倒在地上,看著她又是一巴掌,閉上睛,沒反應,我睜開眼一看,是徐天宏,正拉著駱冰,感覺有血,他孃的,美人都那麼暴力嗎?等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讓你好受,他解開我的穴道,我終於能動了,僵僵的擦擦脣邊的血,不用想,就是那個文泰來出事,要不然,不會拿我出氣!
“快走!”
把我丟在馬車上,我們?nèi)瓦@樣逃命了,那個駱冰向要吃了似的,我無所謂的閉目養(yǎng)神。
“讓讓,讓讓!”
聽著外面有聲音,反正不管我的事,突然一陣,因該是撞車了吧,我來不急反應,就從窗口摔了出去,痛??!全身都痛,頭昏眼花,胤縝,是胤縝,我雖然沒有看見人,但我感出來他在,聽著打鬥的聲音,我想起來,可是都摔的沒力。
倒在地上起不來,突然駱冰不管不顧的向我刺來,完了,我閉上眼睛,我還是怕死的,現(xiàn)在我才知道。感覺一個人抱著我飛跑起來,胤縝,是他,真希望他沒有向書中寫的那樣受傷,那樣爲我擋刀,終於停下了,我還緩過來,他就對我吼著:“好了,現(xiàn)在走,快給我走!”
我不願睜開眼睛,聽著他的聲音我都難過,要是看著他對著我的冷臉,我怕是難受的死掉吧。
“讓你走聽不見了嗎?”聽著他有些喘的聲音,我急著睜開眼,怕什麼來什麼,他的胸前一股鮮血在飛奔的流著,我衝過去,急急的問“有藥嗎?”
“沒有!”我的心一寒,這樣流下去,不死纔怪,急急的找東西爲他按住止血,可是就是不行,我急的哭出來,他才緩緩的道,“我腰間的荷包裡有藥!”
聽著這話,我都想捏死他,也不急瞪他,抓著他的荷包打開,裡面有小瓶子,因該是吧,我快速的撥開衣服,把藥倒上去,還好,止住血了,就那幾分鐘的時間,我像是過了幾年那麼長,撕著他的外袍幫他包紮。
“不是恨我嗎?爲什麼要著急,爲什麼要幫我上藥!”
我真的很想說,就是隻老鼠受傷,我也會爲它上藥,可是現(xiàn)在我不想說話,小心的幫他穿衣服。
他猛拉住我的手,我想推開,可是看著他一身的汗,一臉的蒼白,我還是隨他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要接著走。
“我扶你走!”
“好!”
我本來就全身都痛,這下到好,扶著他,滿身的汗,氣的我情不自禁的問:“你沒事長那重幹嗎?還有,就是逞強也多帶點人,害的我們這麼狼狽!”
“你覺得被綁說出去很好聽嗎?”
我說不出來話,在我將要倒下的時候他才說:“歇會吧!”
這以是秋天了,有絲絲的涼,我歇一下就開始找樹枝,還好他身上有火,等火著了的時候,我以累癱在火邊。
我不敢看他一眼,有多少次了,說要和他斷乾淨,可是一見到他就做不到,突然他站了起來,我來不及想,就衝過去扶著他,他摟住我,從袖中拿出簪子插到我頭上,我看著它就是氣,想撥下來,可是他摟緊我,我不敢動作太大,他吃定我這樣,摟著我說:“你該相信我的,那是爲你雕的,我不會送給任何人!還有那晚,我是故意氣你的!才扶她上馬車!”
“我不聽,我相信我看到的!”
看著他閉上眼睛,像要倒下去的樣子,我急著扶他坐下,可他還是不放開我。
“你怎麼樣!”
“痛的快死掉了!”看著他滿臉的汗,我真的好心痛,好著急,忙著幫他擦,他突然吻住,我用力的推開他,他翻坐在地上,“那晚看著你和八弟親熱,我氣的瘋了,才說那些話的!”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和八阿哥!”聽著他那樣的詆譭我,我真想打他一巴掌。
“你不知道,要不是我去的快點,你早就和他!”
“什麼時候的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
“那晚你和他出去!”
是啊,那晚我和他出去,我喝醉了,然後和表哥親熱,我怎麼就死腦筋,表哥那時人還在江南,本來該想的到的,可是爲他和若依我都來不急想,那翩翩風度的八阿哥也會乘人之危嗎?
“我給你換衣服時,我就是看著你身上的吻印,才那麼生氣纔會說那些話的!說完我就後悔了,真的!”
“可是你還設計我,現(xiàn)在的我,要嫁去蒙古了,你是不是好開心了!”
“沒有,沒有,我是氣壞了,老八要去皇阿瑪那請婚,他還說你以同意了,我不想你嫁,至少,在我面前這樣嫁,可是那樣做後,我更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
“可是什麼都晚了不是嗎?”
“是呀!晚了,所以每想你一次,我就刺自己一刀!”
他翻起褲子,他的兩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刀傷,新的舊的滿滿,看著這些傷,我的心痛的發(fā)抖,“原諒我,我比自己想的還要愛你,在乎你,我去找皇阿瑪,就算要我死,我也要他改過來!”
“沒用的,你不清楚嗎?”看著蒼白的他,我無語,早知如此,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