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問究竟
謝中國也感覺到了羅曼的變化，他此刻的心情非常復雜，他一方面想從目前二選一的尷尬中解脫出來，看到羅曼有退出的意思感到是個解決問題的契機，但另一方面，他的確也十分難舍對羅曼情愛，畢竟愛的已經很深很深，幾乎無法自拔了呀……
是促成羅曼和郎野的關系，還是將他們的關系扼殺在搖籃之中，讓謝中國好生矛盾，苦苦地掙扎了半天，還是決定去跟羅母談談，或許能從那里，得知更多的信息，也好做出最后的判斷。
于是，謝中國找了個理由，就離開餐桌，到廚房來，假裝來拿個什么東西。實際上是想跟羅母說幾句關鍵的話。
羅母見謝中國一個人來了，也正好想跟他說點什么，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小謝呀，你了解這個郎野嗎？”羅母張曼蘭急于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所以，見到謝中國，當然要開門見山，開口就問了。
“不是很了解，他來縣里才三四年，我就了解他這段，之前是個什么樣的人，家庭如何，我都沒特意了解過?！敝x中國沒有太多是思想準備，所以，也只好實話實說。
“如果他的人品還行，家庭也說得過去，是不是能考慮介紹給她們兩姐妹中的一個呀……”羅母張曼蘭馬上就進入主題。
“這個嘛，應該行吧，就是他的身份低了點，不過他還年輕，個人努力加上精心培養提拔，很快也能走上中層干部的崗位……”謝中國想不出更好的答案，也只好這么說。
“如果他個方面都沒問題的話，你說，讓他跟姐姐羅曼好，還是跟妹妹羅蘭好呢？”羅母張曼蘭只管將難題一個一個地拋給謝中國來解答。
“這個嘛，我可不好說，這要看伯父伯母的意思，也要看羅曼羅蘭的選擇才能定奪呀……”謝中國不是個詭譎的人，當然會中庸回答。
“你看讓妹妹羅蘭跟他行不？”羅母張曼蘭也不再繞彎子了，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我看總是羅曼得郎野殷勤客氣呀，羅蘭卻一點那方面的意思也沒有?！敝x中國還是沒有其他心眼子，所以還是實話實說。
“那都是表面現象，越是想的，越不能表現出來，越是不想的，才越是要殷勤客氣……”羅母張曼蘭想先在謝中國這塊穩定軍心，明確告訴謝中國，一旦需要選擇，他應該選擇誰。
“是這樣啊……”謝中國的心里就打開了鼓，原來問題這么復雜呀，之前也不止一次羅母暗示自己，一旦選擇就要選姐姐羅曼，現在發現羅曼對郎野有那么一點意思了，就出來強調原先的意象，這就令謝中國很難辦，似乎陷入了更加難以選擇的境地。
“這樣的吧伯母，我有個戰友，專業后到了市公安局偵查科當了副科長，我去找他一趟，讓他仔細調查一下郎野的過去和家庭背景，如果郎野確實說明問題都沒有了，咱們再做最后的決定也不遲，如果他過去有污點，或啊家庭跟咱們家庭不匹配，可能壓根就不跟他發生任何關系——您說我的想法行嗎？”謝中國覺得再談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所以，還不如轉移話題呢。
“是啊，這個辦法好，是該先查查這個郎野到底是個什么來頭的人，過去都干過些什么，能進羅家的女婿，不說根紅苗正，也要正經清白，不然的話，你伯父的身份和地位在哪兒呢，好說不好聽啊——那我就聽你的了，盡快幫我調查一下，及時向我匯報，等有了結果，盡快把你們的婚姻大事給定下來，我也就一塊石頭落地，心里踏實了……”羅母張曼蘭認可了謝中國的辦法。
“放心吧伯母，明天我就去趟市里，辦完縣里的事，就去找我的那個戰友……”謝中國說完，就又回到了餐廳，說說笑笑的，就像什么都沒發生……
宴席散了，羅曼羅蘭姐妹倆回到房間，當然興奮點還在今天的宴請上，而且，從羅曼羅蘭記事兒之后，永遠都是無話不談。一方面是她們兩個與生俱來地心心相印，心心相通；另一方面，生活的環境和適應社會家庭的要求，也使得她們相互之間沒有秘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心聲就是我的心聲，可以說是如影隨形，同甘共苦，幾乎不分你我。
“跟姐說心里話，你覺得郎野這個人怎么樣？”羅曼跟媽媽談過話后，一直都在心里琢磨著郎野這個人。
“怎么說呢，要是沒有謝中國比著，他就是我們見到的最有能力，最有前途的人了吧?！绷_蘭也只是這次歌手大賽才開始接觸和認識郎野，因此得出的結論也只能是這樣的。
“那你心里是不是對他有點動心了呢？”羅曼此刻的心里有點復雜，主要還是來自她母親的那些偏見吧。
“怎么會呢，我看到是姐姐對她有好感，今天吃飯的時候，沒少對他殷勤——姐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搶他的……”羅蘭很會轉移斗爭大方向。
“誰說你要跟我搶了，咱們跟謝中國的關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總這么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呀，遲早有一天，謝中國要在我們中選出一個來確定未婚妻的關系，那樣的話，剩下來的那個，怎么辦呀，所以姐才考慮，把郎野納入到培養對象，一旦謝中國從我們中選出了一個，那么另一個也不會太失落，至少有郎野接住呢，你說是不是呀……”羅曼說話的時候，沒有私心，也不肯能有私心。
“是啊姐，我也這么想過，這次歌手大賽過程中，郎野的表現也叫我很是驚奇，沒想到他有那么大的辦事能力，要不是他，我們這次根本就不可能有這么好的成績呀，所以，我也曾經考慮過，要是咱們兩個誰被謝中國給淘汰了，也就首先考慮他了……”羅蘭說的也很在理。
“是啊，看郎野的辦事能力還真是挺強的，就是不知道人品呀，家庭出身呀，還有過去都曾經有過什么經歷不很了解——不像謝中國，一看檔案，就一目了然了。”羅曼開始深入探討關于郎野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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