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上、上!”就在此時,不敢動彈的保安里有人開始驅使狼狗對付三郎。
看到這一幕,我又笑了。
這是找死嗎?
現在看那不敢上前的狼狗,這狼狗比四個保安要聰明多了。起碼知道自不量力的情況下還是示弱的好。
“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和你的狗!”后面有個保安面色猙獰,手上多了根黑色的電棒。
警棍模樣,不過手頭上有按鈕,保安剛剛按了一下,理應是通電了。
我皺眉,沒想到對方居然那么可惡,想用電棒來對付我和三郎。
三郎聰明,似乎也看到了,所以原本耽耽的身子變為游走,等待機會撲上去。
三郎體重可不輕,撲上去不把那保安壓死也要壓斷幾根骨頭,又想到現在保安用電棒威脅它,只怕三郎到時候忍不住往這保安頭上咬去……
想想,我突然覺得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大的好。
我喊住了三郎,向保安和狼狗走去。
狼狗自然是趴在地上不敢動,倒是保安們幸災樂禍向我沖了過來。
也許他們會說我傻,有藏獒不用居然試圖一個人對付他們四個。
事實上,當第一個保安沖到我身前的時候直接被我反手一巴掌煽了出去。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干脆利索將其打的踉蹌向一邊撲去。
后面的保安一臉驚訝,不過還是向我撲了過來。
我身子閃避,右手勾住他的左手一挽,直接把他的手架住痛的他“呱呱”亂叫起來。
不過我沒讓他承受太多的痛苦,手一松,快速成掌對著他脖子“敲”去,這保安撲通一下倒地,暈死過去。
后面兩個保安猶豫了,直到第三個保安被我輕輕松松一掌拍飛,最后拿電棒的保安才丟下電棒,跑了。比兔子跑的還快。
跟著他一起撒腿就跑的還有之前趴著動都不敢動的狼狗,那場面讓我看的是相當無語。
這里只有我和三郎,之前圍觀的人早就躲的遠遠看著我們,滿臉敬畏和疑惑,不少人也在竊竊私語說著什么。
“沒用的東西,怎么連一個人都看不住?照這樣下去片子還要拍?戲還能繼續下去?跟你說了多少次,如果對方耍橫的你就放阿泰咬他們,到時候要賠多少錢我出,你……”
就在這個時候,一批人走了出來,為首的是個帶鴨舌帽的家伙,戴眼鏡,很斯文的模樣。只是剛剛那些話卻讓我改變對“斯文”兩個字的看法。
“導演,就是他……”跑掉的保安見到我的時候可以躲開我直視他的眼睛,對鴨舌帽道。
鴨舌帽在這個時候也停止了說話,打量我,淡淡開口了。
他說你是誰,知道這里是禁地不能隨便進來,我有權報警抓你,你該是趕緊走,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他說了很多話,每一句話都很強勢,而且每一句話都是命令。
“我來見許小姐的,我和她是朋友。”我打斷他的話,把我的來意說清楚。
鴨舌帽閉嘴了,皺眉打量我,低聲對身后的人說了句腦殘粉。
“你才腦殘粉。”我對這鴨舌帽導演實在沒什么好感,直接反駁一句。
“你、你等著被抓吧!”鴨舌帽怒了,發狠話。
“導演,他是我朋友……”就在這個時候,身后跟著幾個人的許小姐出現了,看了我一眼微微點頭,接著對那鴨舌帽道。
后面的話她說的比較小聲,所以我沒有聽到。同時我留意到鴨舌帽對許小姐有著不小的敬意,兩人說話的時候鴨舌帽身子明顯彎了下去,沒超越許小姐的高度,一副聆聽的模樣。
最后鴨舌帽帶著眾人走了,許小姐也讓她身后的兩男一女避開。
兩個男的一臉冷酷,走路四平八穩應該是保鏢,至于那個女的應該是助理還是經紀人什么的。
“你怎么來了?”許小姐帶我到片場外的休息室坐下,親自為倒茶后問我。
此時的我正看著休息室外不少人用羨慕妒忌恨的眼神看著我,應該是在羨慕我能接觸到他們的偶像什么的,所以都在伸長脖子往我這邊看。
許小姐在這個時候起身,把休息室窗簾什么的放下,笑看著我道:“還是不要讓他們看到的好,你知道,娛樂圈里一丁點的事情都會被他們炒成天大事情。”
她的話我認同,那是炒作,也有不少人是為了用噱頭博眼球什么的,總之,無利而不為。
屁大的事情也會被炒成什么驚天大陰謀,只是朋友見面也會因為異性的原因而被說成是秘密私交的男女朋友,地下情什么的。
這事我不常關注,不過新聞天天放,就算我不想看也能知道一二三。
“聽說你在這里拍戲,我就來了。”我回答她之前的問題,眼睛則是打量她全身上下。
她似乎在有意避開我,說話到現在沒敢正眼看我,而是通過倒茶,噓寒問暖來轉移我的注意力。
她越是這樣,我越是相信她做了什么虧心事。
這里說的虧心事當然是指為了讓她自己能大紅大紫付出的不平等代價。
我把這叫和惡魔交易。
可想,既然和惡魔交易那么就別想著有公平兩個字,也別想天枰會傾斜向自己。
“惡魔”們提出的條件永遠是看起來便宜自己,很照顧自己的感覺,但事實呢?只怕等到最后自己意識到代價超出自己想象的時候已經晚了。
“拍戲有什么好看的,以后你來的話可以先通知我,這樣我好安排人去接你,不至于剛剛那樣發生誤會。這樣,我會很難做的。”
“恩,這次是順路過這里聽到你在才過來的,沒有任何準備。不過,下次的話我會先給電話你。”
她的語氣讓我有些失落,因為語氣里帶著責備,甚至恨不得現在轟我走的意思。
這顛覆了我內心對她的好印象,很遺憾,她原來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完美。就她現在的脾氣比一般的女孩都不如。
接著我們兩人沒再說話,我是內心感到遺憾,感到陌生,所以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多管閑事了。
我把她當朋友,當尊敬的偶像。可是明顯的是她并不在意我這號人,對待我和陌生人沒區別。
至于她不和我說話,也許是為了藏住自己的事,又也許是沒把我放心上。
是呀,非親非故的,我又算什么蔥什么蒜?
“這是藏獒吧?”她道。
我點頭,說它叫三郎,是個好伙伴。
“真大,好強壯。”她有些愛不惜手,只是不敢上前去碰三郎。
我呵呵笑了,說三郎就是看家護院的那種,萬一哪天我發財了把錢放家里多不安全,所以就找了三郎來幫忙看著。
許小姐聽到這里笑了,說我真幽默。
時間很短,我感覺我和她剛好有話題聊的時候之前那個出去的女人進來了,說要開機了,讓許小姐趕緊過去,大家都在等她。
最后她歉意看著我,說下次聊,接著急沖沖出去了。
就在她轉身離開的一霎那,我見到她的身后多了道身影。熟悉而又模糊的身影,似乎是個女鬼。并且那女鬼扭頭看我,露出猙獰寒意。
仿佛是錯覺一樣一閃即逝,所以我也不肯定自己看的是不是真的。
“三郎,你看到了嗎?”沉默許久,我問三郎。
三郎低哼了一聲,表示它也看到了。
這一刻,我已經可以肯定許小姐是招了什么東西來幫助自己大紅大紫,但是恐怕她不知道,她的命也不長了。
早就聽說養小鬼的明星,使蠱的明星,但是許小姐直接是被陰靈附身,估計那陰靈的意思是附身而許小姐不知道附身后的代價是什么。
“走!”我帶著三郎離開了。
現在許小姐忙著,估計不會搭理我甚至又會對我厭惡多幾分。再說以我現在和她的關系,就算告訴她這些事情她未必會相信。而且現在大紅大紫的她會舍棄這一切?
人的貪婪永遠不能小覷,多少人說賺夠錢就休息,可永遠沒見過有錢人休息,他們只會不斷的賺錢,賺更多的錢,到死都指不定還在擔心公司股票什么的會不會跌。
回到城市,走在路上,我又經過昨天休息的那戶人家門外,不由自主就和三郎走進去,在葡萄架下坐著。
今天沒看到青蛇,不過倒是又把這家主人等回來了。
他這一次見到我和三郎除了有些畏懼三郎而閃到一邊外,倒沒有之前那樣對我冷言冷語。
“進去坐吧。”他來到屋前開門,對我道。
我擺手,表示沒必要,同時感謝他的邀請。
他很熱情,最后經不住他再三邀請,我和三郎都進去了。
房屋和外面裝修差不多,屬于老舊的房屋,不過很清涼,比在葡萄架下都要涼快。
他給我和三郎都準備了茶水,讓我驚訝的是他家有狗盆,問了他之后才知道以前他家也養了有狗,是土狗,可惜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我順口問。
這樣問純屬是我對犬類有好感的緣故,對三郎有著深厚感情的緣故。
可是我沒想到,這樣一問,倒是問出一件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