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個六皇子,舌燦蓮花,地涌金蓮,死的都讓你說成活的。”
元香不服氣的站到了杜謙的面前,看著遠去的洪正背影,只覺的這大師兄也太好說話了,幾句話就讓杜謙說的心服口服而去,還要讓什么皇位?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不服氣?”杜謙惡狠狠的兇她:“我的女人里,只有你心腸狠毒,桀驁不馴,要不是答應了煙雨,一輩子關你在我的神器之中。”
元香給他一嚇,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幾步,臉上都是驚恐之色,嘴上卻仍不服氣:“你強迫人家,算什么本事——”
“你不喜歡么,那為什么我每次進去,看到你眼神中的快樂——叫的還那么大聲——”
“你胡說什么——什么快—什么大了——”元香結結巴巴,她算桀驁不馴,但也沒聽過這么淫穢的話,一張臉頓時通紅,又羞又怒。
“哼,好了,現在我放你離去,以后想我進去你的身體,也別想了——”
“你——”元香氣的半死,你欺負了人,一句話‘放了’,就算一了百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進退兩難,眼中隱隱出現淚水。
“喂,你別哭你別哭,我最見不得女人哭。”
杜謙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元香索性哇哇大哭,痛哭發泄。
“住口”杜謙大怒而叫,果然把元香震的嘴巴張的老大,呆在那里不出聲。
看到元香的小嘴張的大大,杜謙心中一蕩,某些地方又開始蠢蠢欲動:“你師父和你說過了吧?你若愿意就去‘崖山’和那里我真陽教的兩個人會合,你不愿意,從此天高任鳥飛,你想去那就去那。”
元香想了好一會,終于弱弱的問:“那我師父呢,我想見師父怎么辦?”
‘哼,想見本王吧?’杜謙很臭屁的想了想,果然還是離不開我的,女人做多了,就算沒有感情也會做出感情,唐姨的這話,我深為贊同:“那你就去崖山,將來自會有見到你師父的一天。”
“哦”元香低下頭,眼中卻飛快閃過一絲絲寒意。
看著元香也飛去,宋音的聲音傳進杜謙的腦海。
“看這女人,恐怕不是那么好馴服的?你放心讓她離去?”
“無妨,不過是元神境的小人物,何止是她,十三寨的石曉煙、王紫萱,那一個肯真心臣服,不過沒關系,我自有信心,一一把她們馴服,再烈的馬,都要在我杜謙跨下稱臣服從。”
“嘻嘻,你進來看看你的‘大蒙玉璽’吧,我都想給他一箭了。”
杜謙依言送走江煙雨、元香、洪正三人,身子一晃就回到‘山海經’中。
那‘大蒙玉璽’自從進來就沒安心過,后來還是孫依一抓到‘小元殿’后,杜謙與孫依一站一起,他微微鎮定了一會。
現在孫依一一走,‘大蒙玉璽’上竄下跳,甚不服氣的樣子。
這靈器都是通靈之器,看到杜謙進來,馬上認出了這抓他進來的人。
“嗡嗡”
‘大蒙玉璽’突然變大無數倍,像一座高山傾刻壓下,對著杜謙當頭猛罩,看這樣子,像一下子砸死杜謙。
杜謙抓他時,正是‘大蒙玉璽’上的九龍讓馮紫都的‘開天劈地刀法’一刀斬個正著的時候,當時九龍悲吟,龍頭都給斬的縮了進去。
現在杜謙進來,九龍飛舞,飛躍九天,在‘大蒙玉璽’的周身九條巨龍纏綿飛騰,重現了上品靈器的無上威嚴。
杜謙現在要是抓下去,恐怕再也抓不住他們了。
“砸我?我真命天子,圣皇之風,神念化龍,紀元之子,我讓你們砸。”杜謙站在場中紋絲
不動。
眼看著半空中的‘大蒙玉璽’轟然而上,就見他的身上‘嗖嗖嗖’‘道德護身劍術’激射剌龍,劍氣滿天。
一個大大的‘德’字,更在他頭頂環繞,這次他沒有使用‘大德護身術’,卻自動出現了大德無私,天命所歸的異像,似乎在向‘大蒙玉璽’宣告,這才是真正的九五至尊,真龍天子。
但是,‘大蒙玉璽’毫不避讓,狠狠往下“砰”。
重重的砸在了杜謙的頭頂。
杜謙的頭頂,一片金光,‘鎮山硯’不知何時飛了出來,硯、璽相交,一個擋,一個壓。
“嗡嗡嗡”
‘大蒙玉璽’金光剌亮嗡嗡做響,似乎在和‘鎮山硯’溝通交流,同時‘大蒙玉璽’上的九條金龍還在半空與‘道德護身劍術’的劍氣糾纏激斗。
“砰砰砰”
‘大蒙玉璽’再次變大,一次一次重重的砸下,杜謙所在的這片‘山海經’區域都開始隱約晃動。
“還不服氣?”杜謙微微震驚,‘鎮山硯’已經和他交流過,但‘大蒙玉璽’還不降服。
“道德經衣,給我鎮壓他。”
杜謙終于忍不住了,心中怒火濤天,要不是想收服你,直接學馮紫都打的你九條龍半死,心神一動,身上的‘道德經衣’嗖,自動脫落飛到半空,這‘道德經衣’是天下五大上品靈品之一,防守的至寶。
現在是杜境界太低,發揮不出他的真正實力。
如果在真君高手的身上,就算一般神器都傷不了他們,讓朱狂神穿著,站在那里不動,駱縱橫這樣的神境高手打上一百拳都未必能傷到他。
‘道德經衣’一飛上天,馬上從一件白色長袍變回原形,嘩嘩嘩嘩一陣抖動,一件通體都是上古文字的,像經文一般的長袍出現在半空。
一個個文字跳躍四空,組成一篇上古的經文把‘大蒙玉璽’團團圍繞,每一個文字都似乎有無窮的威力,崩發金光,隱約成劍。
而‘大蒙玉璽’同樣身為上品靈器,絲毫不甘示弱,周身的九條巨龍也龍吟咆哮,遨游九天,不時的龍嘴一張要吞掉那些上古的文字。
但這些上古的文字根本就是吞噬不盡,咽之不完,吃掉一個,又出現一個,而九條巨龍卻個個開始臉容失色,眼中驚慌,好像吞下去的不是字,而是一把把的劍。
兩件靈器在半空相持不下,誰也奈何不得誰,不過,‘大蒙玉璽’沒有主人支持,而‘道德經衣’有杜謙在旁操持,隱隱壓了他一頭。
不過要短時間內分出勝負也不是一件易事,而要徹底鎮壓更是難上加難。
宋音也出現在杜謙的身邊,皺著眉頭看著半空:“這‘大蒙玉璽’是皇者用的靈器,看他樣子,不認同你是皇者了?相公恐怕要用皇者之風才能降服他?”
聽到宋音的話,杜謙正在想什么才算皇者之風,空中的‘道德經衣’突然‘嘩’,經衣上的無數字中,其中一個字崩放光明,紫氣環繞,嗖嗖嗖,直接飛到杜謙的掌中。
這只一個上古的文字,通體金黃,紫氣環繞,杜謙根本認不出這是什么字,不過,在瞬間他的腦海就閃過當日吃下‘天地之果’時,無數個上古文字躍入身體的情景。
這個‘字’也在當日的文字之中。
果然他一拿到手,他的丹田突然也是‘嗖’一個上古文字從‘天地之果’形成的宇宙星辰之中,崩了出來,跳出他的體內與他手上的文字合到了一起。
這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字,但是兩者合一,金光暴漲,在他的手中嘩嘩盤旋了數十圈,一個杜謙和宋音都能認識的大堅文字出現在他手中。
“皇”
上古文字,變成了一個‘皇’字。
‘皇’字紫氣沖天,權貴八方,是上古文字中最尊貴的一個字。比上次杜謙寫的‘貴’還要貴一百倍。
‘皇’字代表了九五至尊,權傾天下,在上古,是天上天下最有權勢的一個人。
要知道上古大能的名字都是一個字,像杜謙的師父叫‘王’,已經是霸氣十足,威嚴無雙,但是遇到‘皇’還是遠遠不如。
這個‘皇’一出來,半空中與‘道德經衣’糾纏不休,死不服輸的‘大蒙玉璽’頓時發出一陣陣‘嗡嗡’之聲,璽身之上的光芒卻是越來越淡。
“‘大蒙玉璽’現在本王手握‘皇’字,雄霸天下,你還不臣服。”杜謙手持‘皇’字,伸手一抓。
“嗡嗡嗡”“嗖”‘大蒙玉璽’一面發出嗡嗡聲,一面越變越小,瞬間就沒入杜謙的手中,杜謙伸手一看,手上什么也沒有,手心處一個‘大蒙玉璽’的圖印卻印在當中,其間九龍環繞,隱有龍吟。
“啊——”這‘大蒙玉璽’消失在他手中,卻有一個圖印留在手心,這要伸手讓人看見,馬上就知道手心中的異樣,杜謙郁悶無比。
不過,馬上他手心中金光閃現,杜謙閉目靜立,不知在與修練還是溝通什么,宋音也不出聲,奇怪的看著他,足足好一會功夫,杜謙終于睜開眼睛。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師父早就說過,上古許多神器之上都有無上的神通之術,比如‘巨子斬神劍’上的‘斬神劍術’。
沒想到這‘大蒙玉璽’上竟然也有有一門‘元昊天尊君王印’的神通,這個紀元神器之上都很少有神通,更別說靈器了。
就算號稱天下五大上品靈器‘道德經衣’上的一套‘道德護身劍術’也只是隨衣而帶,自動激發,對付一些比自已境界差點的還好,若是遇上高手也是無用,除非自已練到化神六重永恒之境,那時僅憑這套劍術,才能縱橫天下。
‘元昊天尊君王印’?宋音聽道也是眼睛一亮:“好靈器啊?我看教中古籍,在上古只有出自練器大家之手的神器,或者一些特殊的,有名的神器才會刻有神通之術,這‘大蒙玉璽’只是一件寶器,就刻有神通之術?”
“也不稀奇,我見過大晉皇朝的‘崩天圖’上面就刻個‘崩天大滅拳’,一張圖和一件寶器差不多?竟然還有神通?”
“那不一樣,‘崩天圖’,是前朝大晉第一高手所畫,傳說他都觸摸到神境之上的皇境了,畫的龍能飛云上天,畫的畫像一件寶器也很正常,對了,不是說你的‘大蒙玉璽’蓋個印也能當法器用?”
“嘿嘿,那來試試。”
杜謙隨手一拿,手中出現一塊綿布,手心往下輕輕一拍,手心的璽印隱隱發出淡淡的金光,一閃而沒。
而杜謙手上的綿布頓時也是金光暴漲,從印章處,一絲絲淡淡的金色往上延升,杜謙、宋音兩人,清清楚楚感覺到整塊普通的綿布在轉身、變化,轉眼之間,隨著金色漫延到綿布全身。
他手上普普通通的一塊綿布就變成了一件修士可以利用的上品法器。
“好家伙。”兩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一般的玄門練制一件上品法器,最少要元神七重以上的修士,花數月甚至數年的時間。
杜謙倒好,蓋個章就有了一件。
“不過,我感覺到這一章蓋下去,我的法力也損失不小,不可能批量生產的,沒有源源不斷的法力支持。”
若是能批量生產,一天蓋他幾千上萬件出來,拿到海外,有的就是買家,海外的蠻族,散修還不瘋搶起來,那杜謙就是真的發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