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謙晉升化神一重的同時。
鹽州的另一個地方,吳初玉與杜分候又見面了。
“杜大哥。”吳初玉一頭撲入杜分候的懷中,泣不成聲:“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還好你走的時候神識傳音給我,嗚嗚,要是你真的丟下我不管,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嗚嗚,杜大哥,我不能沒有你。”
“怎么可能,我杜分候可以丟棄性命,也不會丟我的女人。”杜分候眼中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你,你真的叫杜分候?大堅三皇子?”吳初玉臉有震驚,卻不是很意外,好像三皇子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的,初玉,我們認(rèn)識的時候我化名杜謙在大風(fēng)做事,但是我不是存心騙你的,我的屬下們多次叫我易容,怕我在大風(fēng)讓人認(rèn)出,我不肯,我要以真面目面對我愛的女人,初玉,如果你怪我,若者把我當(dāng)成敵國的三皇子,那你就殺了我吧——”
吳初玉伸手捂住杜分候的嘴巴,眼中全是柔情蜜意:“我不管你是大堅三皇子,還是大漢六皇子,我只知道你是我最愛的杜大哥,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是你給我的,只要你不丟下我,我愿陪你到天涯海角,任何地方,那怕做一個小小的侍女,我也愿意。”
杜分候的眼中滿是感動的神色,眼淚都聽的奪框而出,最后似乎咬緊牙關(guān)拉著她的手:“走,我?guī)慊卮髨裕L(fēng)風(fēng)光光的娶你,作我杜分候的女人。”
“真的”吳初玉也是歡喜的不能自拔。
就在這時,兩人身后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三皇子,您若回去了,京城的事情怎么辦?”
吳初玉驚恐的一回頭,一個美艷無比,卻陰沉著臉的黑衣女子站在兩人的身后,這是吳初玉第二次看到杜分候身邊的屬下是美貌女子了。
“混帳,你一個細(xì)作也敢管本皇子的事,這件事讓找別人去做,本王要和初玉回大堅,結(jié)婚生子。”
吳初玉重重的點頭,原來這些美貌女子都是大堅安排在我們大風(fēng)的細(xì)作,真是可惡,大堅的人太陰險了,盡派些美女過來大風(fēng)。
“三皇子在陛下面前發(fā)下了重誓,完不成這件事情,削候貶職,罰十年奉祿,三皇子年紀(jì)輕輕罰也就罰了,但是三皇子的母后也會被連累處罰,三皇子你對的你的母妃嗎?”
“我不管,只要能和初玉在一起,是不是大堅的候爺,王子并不重要,普通人的生活我也能過,平凡人的日子我也愿意。”
“不要,”吳初玉一聽,還要連累杜分候的母親,這還沒過門就讓未來婆婆影響不好,連忙尖叫:“到底什么事,杜大哥,你就去做了吧,我不急的,真的,我不急。”
聽到杜分候說成這樣,吳初玉簡直感動的要痛苦流涕。
“我不會去的,我有了初玉,什么女人也不會娶。”杜分候痛苦的神色,緊緊握著吳初玉的手。
“到底什么事?”吳初玉突然眼晴一亮:“是不是京城‘惠德公主’征婚的事?大堅皇帝讓你去征婚是不是?是不是?”
她使勁的問杜分候,杜分候痛苦萬分的搖頭:“我不會去的,我們走。”
“三皇子。”那黑衣女子刷亮出一把刀橫在脖了前:“任務(wù)失敗,我們?nèi)M一百零三人,都是死罪,三皇子三思啊,為你的母妃想想啊。”
“去吧,去吧,我不介意的,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愛她,你是為了國家的任務(wù),杜大哥,我想信你,初玉相信你,會安安靜靜的等著你。”
吳初玉嚎啕大哭的抱著杜分候,心中覺的,此刻自已應(yīng)該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一個敵國的皇子,為了自已連爵位和一切都可以不要,原來街上說書先生的故事世上真是有的。
杜分候把吳初玉騙的死心塌地,杜謙同樣帶著對他死心塌地的宋音來到了株州州府郊區(qū)邊上的一個小山谷。
因該說是宋音帶著杜謙來到這里,這里是大風(fēng)境內(nèi)有名的一座山谷,叫‘醉仙谷’,醉仙谷中一個株州千年世家‘金針楊家’,一個大風(fēng)著名的大型交易場所‘醉仙樓’,齊名大風(fēng),號稱株州雙寶。
今天他們來這里,是為了把上次的龍鱗制作成龍鱗鎧甲,上次的巨龍,他兩也看到了,化神三重幾乎捏不碎龍的身體,下品靈器也只能從龍的眼晴中剌進(jìn)去,那防護(hù)力,要多強(qiáng)就多強(qiáng),只可惜最后那巨龍,讓誅仙弒神弓一箭打成粉碎,要不然把那龍皮剝下來,至少也能做五件龍皮寶衣。
杜謙和宋音出了株州城后就摟著她飛往醉仙谷,而兩大神境高手,都隱藏在宋音頭發(fā)上的神器之中。
醉仙谷在株州的東南一百六十里處,周圍就是株州有名的萬畝竹海,足足有三萬多畝竹林密布其中,這些竹子可不是普通的竹子,全是大風(fēng)最有名的墨竹,大風(fēng)許多軍隊的飛箭都是以墨竹所制。
所以這里的竹海都?xì)w朝庭擁有,普通的百姓幾乎不往這邊來,也過不了萬畝竹海,只有武者和修士才能從容經(jīng)過萬畝竹海,來到竹海最深處的醉仙谷。
從醉仙谷門口進(jìn)去,兩邊都密密碼碼的墨竹,一隊隊的甲士來往于谷內(nèi)四處,這些甲士并不是朝庭的軍隊,是金針楊家的軍隊。
杜謙看后,再問下宋音,頓時就是無語了,大堅的世家有軍隊,那等同于造反,馬上就會讓朝庭的軍隊淹沒,而大風(fēng),千年世家公然訓(xùn)練軍隊,可見這大風(fēng)的皇帝有多難當(dāng)了。
整個醉仙谷有六百多畝,一半是金針楊家,一半是交易場所,醉仙樓高達(dá)六層,兩人一進(jìn)谷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高聳過山的醉仙樓。
“走,先去楊家。”
楊家占了醉仙樓六成的股分,他們兩個要做東西,買東西甚至可以只接找楊家。
楊家的大門還沒吳家威武,但是門口像軍營一般,兩隊甲士一隊十個,看上去也是散發(fā)出陣陣肅殺之氣。
杜謙一看這些人,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軍士,全是真正殺過人的好手,不過,軍隊講究集體,講究紀(jì)律配合,不知這楊家的甲士到了千軍萬馬的大型戰(zhàn)場上又是如何。
他還在想著別人的甲士,對方已經(jīng)眼晴一瞪:“站住,來客有何事?”
杜謙也不客氣,皇子的威嚴(yán)鎮(zhèn)壓四方:“真空教新任教主葉言有大生意要見楊玉城前輩,幫我通傳一聲吧。”
聽到是
大風(fēng)第二玄門真空教的新教主,其中一個甲士眼晴一亮,話也不說轉(zhuǎn)身飛奔,不一會兒,在哈哈朗笑聲中,一個清瘦的老婦人柱著龍頭拐杖,咚咚咚的走了出來。
“”夫人啊,你沒和我說楊玉城是個老太婆啊?
“你也沒問啊?相公。”
兩人瞬間神識交流了一下,杜謙馬上回過神來:“晚輩葉言見過楊老前輩。”原本是叫前輩,看到楊玉城的年紀(jì),馬上又加了一個老字。
楊玉城也不介意,聲若洪鐘朗朗而笑:“真是年輕可畏,老朽多年不出家門,我大風(fēng)玄風(fēng)又出了新人,請,請,里面請。”
她金針楊家雖然名震大風(fēng),不過和真空教相比,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如,不管真假,她也是親自來迎,把這所謂的新任教主請進(jìn)大門。
當(dāng)然了,是不是真陽教主對楊家并不重要,假冒教主,真空教自會找他,關(guān)鍵是杜謙說的大生意。
“葉教主,不是老朽自賣自夸,我楊家的剌秀,大風(fēng)聞名,號稱‘天下剌秀出株州’,不知這次教主要買多少,要單面秀還是雙面秀?”
老狐貍,你和我開什么玩笑?要不是宋音說過我還真信了你,你楊家上到兵器、軍船,下到奴隸、茶葉,大風(fēng)能販的東西那樣不販?
杜謙微微一笑并不出聲,楊玉城也自顧自的領(lǐng)路,一會就來到一座大廳之中。
這大廳中已經(jīng)有四個男的在那,一個是五六十歲的老者,兩個都是三十多歲的青年,還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
杜謙看這少年,頭發(fā)是淡金色,鼻子高尖,眼晴深藍(lán),原來是海外的蠻族,多半是與楊家有生意來往的海外蠻人。
見到楊玉城進(jìn)來,四人齊齊站了起來:“楊太君。”
然后齊齊把目光注視到杜謙、宋音兩人身上,邊上的楊玉城連忙兩邊介紹:“這位是我大風(fēng)第二玄風(fēng)真空教新任教主葉言,和他夫人。”
說吧指了指這邊四個中看上去最年輕的一個大風(fēng)青年:“這是醉仙樓的陸掌柜,這是老身的侄兒楊智杰,這是海外德克州島國大德皇朝三王子克澤洛,大德皇朝是離我大風(fēng)最近的一批海外皇朝,與我大風(fēng)和平共處了數(shù)百年,互通有無,年年通商,是海外最富有的皇朝之一。”
最后楊玉城一指那老者:“這是海外十大商會之一,蘇候商會的嚴(yán)永華掌柜,是我們醉仙谷的大客之一。”
蘇候商會?那就可能是浴血堂的人了?杜謙看的出,這蘇候商會恐怕是浴血堂與杜分候合開的,就算沒浴血堂的事,也有蘇唯的事,看來吳家的勢力也是有限,離開吳州到了株州,蘇候商會就打擊不到了?
楊玉城交待完兩邊的人,就淡淡的看著杜謙,意思是,這里的人都算是大人物,我與他們談事的時候,你自稱是真陽教的教主,還有大生意,但是現(xiàn)在要說不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諸位好。”杜謙也是隨便看了那幾人一下然后就把他們無視掉了:“楊老前輩,今天我來主要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我出十萬上品仙晶,請金針楊家為我縫制幾件衣服,材料我出,需要的配件楊家出了,我按市場價付雙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