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在歐亞戰(zhàn)場打得如火如荼,遠在大洋彼岸的美國此時卻尚未參戰(zhàn)。盡管如此,其國內(nèi)反法西斯的呼聲也越來越強烈。在這風(fēng)雨欲來的多事之秋,一位愛國主義與美國精神的象征誕生了。他身穿紅白藍三色的星條服裝,手持盾牌——這就是美國隊長的首次登場。
任務(wù)世界主要人物美國隊長斯蒂夫羅杰斯,世界主線任務(wù)保護美國隊長直至殺死反派頭目紅骷髏。
在一個臟亂的小巷中,“嘭。”瘦小的羅杰斯被一拳打到了地上“嘿,我說你,難道就不懂得屈服么?”剛剛在電影院被羅杰斯頂撞的大漢叫道。
“我想我會堅持到底。”羅杰斯一邊說著一邊爬了起來一擊右鉤拳打向大漢的臉上,卻再次被大漢的重拳砸趴在了墻角。
“喂,我說,你不能找個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致铮 甭曇繇懫穑鬂h就被狠狠的踹了一腳,橫飛了出去,說巧不巧,正好撞在了剛剛爬起半邊身子的羅杰斯身上,可憐的羅杰斯徹底暈了過去。
說話的正是剛剛被傳送過來看到有人在施暴而忍不住的孫義,而紫薰更是直接一腳就踢了出去。
“嘿,你們在干嘛,喔,羅杰斯。”孫義后面?zhèn)鱽硪粋€聲音,只見又一個身手矯健的青年人沖了出來,“天啊,羅杰斯,是他們欺負(fù)你的么。讓我巴基來幫你教訓(xùn)他們。”
“喂,兩位,是你們欺負(fù)我的兄弟吧。”巴基將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羅杰斯扶著靠在了墻角,站了起來,額頭的青筋爆露:“喜歡以大欺小是不是,讓我巴基來告訴你,出來混是要還得。”
只見巴基向著孫義一大跨步,本來相隔就短的兩人瞬間拉近,巴基右拳微微蓄力便狠狠地砸向了孫義。
孫義剛想解釋什么,拳頭就已經(jīng)到了胸口,慌忙之間,只能將兩手交叉疊在胸口,希望能起到一點阻擋作用。
“嘭。”孫義瞬間倒滑了出去,在破舊的水泥地上滑出了兩條近6米的筆直線條。
孫義臉色蒼白,額頭的冷汗直冒,兩只胳膊已經(jīng)無力的自由垂在身體兩側(cè),“估計是脫臼了。”孫義心想。
看著地面自己留下的痕跡,孫義心里一陣后怕,要不是最后一瞬間自己交叉的雙手前突然出現(xiàn)了紫薰那根不起眼的棍子,估計自己這條小命就得交代在這里了。“這什么靈輪空間的任務(wù)世界人物真TM厲害,以后必須多加小心,這些人都不能當(dāng)作普通人看待。”孫義心中一動,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他可是清楚的。
此時,剛揮出拳頭的巴基驚訝的看著擋在自己拳頭前的短棍,更吃驚于擋下自己拳頭的小女孩的輕描淡寫,似乎還有所余力。對于自己拳頭的力度,巴基自己心里還是非常清楚的,200公斤的豬都別想挨過自己一擊重?fù)簦缃駞s被一個似乎還未成年的小女孩接住了。
紫薰看著倒滑出去的孫義,看到孫義只是兩個胳膊有些不正常的扭曲以外,其余并無大礙。不禁呼了口氣,新輪回者死亡,空間對引導(dǎo)者的懲罰還是蠻大的。回過頭來,直面巴基,本能地通過巴基透過棍子傳來的力度感受巴基的基本屬性。
巴基正常的力量估計只有18,速度和力量差不多,可是他因為憤怒而爆發(fā)的一擊使他的力量增長了一些,而且擊中黑棍的位置很巧妙,有位古人說過,給我一個杠桿我能翹起地球,而黑棍就好比一根杠桿,才使紫薰的黑棍抵不住巴基的一拳。
“是非不分,還打我的手下,導(dǎo)致我的手下受傷,我這個隊長的面子往哪擱!我紫薰現(xiàn)在就來領(lǐng)教下閣下的高招。”紫薰一臉嚴(yán)色,抓住短棍的右手慢慢握緊。“小義子,胳膊斷了眼睛總還有用,仔細看著我的戰(zhàn)斗,也許對你以后有些幫助。”
紫薰話音剛落,蓄力已久的雙腿一蹬便躍了起來,一擊右鞭腿,腳尖直取巴基的太陽穴,紫薰的速度對于巴基來說實在是太快了,巴基只能被動的雙手抱頭格擋。誰知那迅猛的一腳,卻在紫薰微晃間偏移了方向,化踢為勾,勾住了巴基因抱頭格擋而豎起的小臂,以小臂為軸,一瞬間轉(zhuǎn)到了巴基的身后,右腳松開小臂,右手反握短棍點地,飛在空中的雙腳直踹巴基雙腿膝蓋內(nèi)彎處,巴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跪在了地面。
原本因為摯友昏迷而滿腔怒火的巴基,腿彎的疼痛更是如澆在火上的油,使巴基內(nèi)心的怒火越燒越旺。
巴基站了起來,額頭的青筋猶如小蛇一般鼓動,不要命地沖向了紫薰。
“嘭,嘭,嘭。。。”幾聲倒地聲音后。。。
“嘭,這次你爬不起來了吧。”紫薰望著再次被打倒在地面的巴基,嘴里大口的喘氣,心中想道'要不是看你是任務(wù)人物的朋友,你早就死了無數(shù)次了。'
而比起巴基的執(zhí)著,更讓紫薰吃驚是巴基的天賦,從一開始的毫無招架之力,到后來慢慢習(xí)慣自己的戰(zhàn)斗方式,可以以更小的損失阻擋傷害,這學(xué)習(xí)的天賦已經(jīng)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
“嘶。”巴基慢慢拖動一下自己的左腿,想借助自己左腿的力量再次站起來。如果說一開始因怒而戰(zhàn),這么多次失敗早已把巴基心中的怒火壓熄。巴基越戰(zhàn)斗越清醒,越清醒地明白自己在戰(zhàn)斗中慢慢強大起來,這是他自記事以來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
當(dāng)釀釀蹌蹌的巴基再次準(zhǔn)備向紫薰發(fā)動攻擊的時候,羅杰斯終于從昏迷中醒來。“巴基,住手。”
巴基聽到友人的呼喚,停下身來,看著斯蒂夫,紫薰心中也呼了口氣,“跟這種不能打死的怪物交手,誰都會郁悶得要死。”紫薰一邊說著,一邊幫一直和巴基交手而晾在一邊的孫義的雙手復(fù)位。
“啊。。。”孫義額頭又是一陣?yán)浜梗穷^復(fù)位對他這個一點強化都沒有的新人來說,還是難以忍受的疼痛,心中對紫薰微諞“如果他是怪物,那你是什么。”
“就是稍微用一點力啦。”看著一臉幽怨的孫義,紫薰有點不忍直視。
“那你還和他打那么久。”孫義說道。
“我靠,這也怪我!我還不是見你被欺負(fù)了!才幫你出頭啊!你要記住,以后除了我,你不能被任何人欺負(fù)。”
就在這時,羅杰斯架著近乎虛脫的巴基慢慢地走了過來,“那個,兩位朋友,真的對不起,我的朋友有點魯莽,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