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逸說完之后,一群警察都紛紛用一種‘你是傻逼吧’的目光看著安逸。
這小子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處境么?
他等會就要被幾個大漢給輪……不對,是被幾個大漢給圍毆致死。
就算不打死,也要打掉半條命,畢竟這是劉國平最開始跟他們交代的。
劉國平表示如果等會第二次喊他們進房間的話,那就往死里揍。不出五分鐘,劉國平就無法忍受安逸而把一群警察都叫了進來。
“我看你們的表情,一個個臉上都掛滿了不相信,而碰巧我這個人呢,是非常喜歡讓別人相信我的,我覺得這是一種光榮,你覺得呢?”安逸認真的問著小張。
“是挺光榮的,只可惜你馬上就不會這么悠閑了。”小張獰笑著,從水盆里拎起麻繩,對著旁邊的幾個警察喝到,“哥幾個把他給我按住,吊起來。”
“嘛……口味夠重的,吊起來打么?”安逸的眼睛微瞇了瞇,忽然一步跨前,徑直走到了小張的面前,伸手握住了麻繩的一端。
安逸的動作很快,從他幾步走過來到一手捏住麻繩,甚至還沒讓小張等人反應過來,再次回過神的時候,就看到安逸站在眼前了。
“你想干嘛!”小張有些惱怒的想從安逸手中抽出麻繩,可是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小年輕就只是這么輕笑著手里輕輕的捏著繩端,就讓小張無法從他手中抽離半分。
好大的力氣!小張在心中暗暗想著,然后剛想開口喊兄弟們一起上,弄死這小子的時候,安逸不知道什么時候得寸進尺,居然摸在了他的手背上。
不好!這小子難道是gay?
“既然警察同志幫我想的這么周道,我不打你們似乎也說不過去,所以……拿來吧。”安逸翻掌屈指,輕輕朝著小張的手背一彈,小張吃痛一聲,手里條件反射的就松開了那根麻繩,安逸右手猛的向后一拉,同時步子急速后退,整個麻繩被他全部松展開來,大約一米多長。
“不是很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壞人是沒有資格笑的,當了警察還做壞人就更沒資格笑了,所以就請你以后別笑了吧。”安逸腳下步子左右輾轉,右手拎著麻繩,手腕異常靈活的翻動著,手中的麻繩也被他舞的像一條活生的小蛇一般。
“啪!”找準一個合適的力道,安逸反手就是一麻繩抽在了小張的臉上,頓時小張臉上印出了一道血痕。
“嘛……看來也并不是絲毫不會留下痕跡,難道是我抽的力氣太大了?怎么辦,襲警了,有點害怕啊……”安逸呵呵輕笑著,其他幾個警察都無法忍受這么囂張的安逸,怒喝一聲同時朝著安逸沖了過來。
安逸腳下連步子都沒有退,手腕猛抖,手中的麻繩舞的眼花繚亂,并且快速的在他身前坐著無規則的變動,竟成了他身前的一道小屏障一般的存在。
一群警察都傻眼了,這他媽還怎么打到他?
警察傻眼,安逸可不會傻眼,他看準了一名警察,手中的麻繩往前一送。
“唰!呋呋呋……”麻繩在高速運動中與空氣擦出了聲響,隨后纏住了其中一名警察的脖子。
安逸用力一帶,那名
警察就被麻繩帶到了他的腳下,滿臉漲紅,渾身不停的抽搐著,脖子都快要被勒斷了。
“嗵!”安逸一腳踩在那名警察的身上,惡狠狠的說道,“襲警!襲警!襲警!老子最喜歡襲警了!你們這幫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整天就想著巴結這個巴結那個,為群眾辦一點事情了嗎?不但沒辦事,你們還喜歡強加一些莫須有的東西在別人身上,如果我沒任何背景任何本事,肯定就要被你們活活玩死。”
提到這個,安逸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將那警察踹開,那警察也已經快奄奄一息了,安逸目光一凜,橫掃向另外幾個警察。
天可憐見,那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居然被安逸這眼神給嚇的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一群廢物。”安逸冷哼一聲,輕踩地面往前一沖,手中的麻繩高高揚起,一把將眼前一人捆住,然后一腳踹在了墻壁上,抬手一拳砸在了身后那個警察臉上。
很快的,幾個大漢就如同丟盔卸甲之蝦一般,給安逸揍的不成人樣。
劉國平哪里看到過這種場面,本來以為自己手下能夠輕松的收拾掉這個家伙,他手里的攝像機一直舉著,打算拍攝,可是拍攝了一半忽然發現不對了。
這尼瑪何止是襲警啊……簡直就是往死里揍啊。
“住……住手。”說到底這幾個也是自己的手下,如果在這里被安逸打死,他也是要背負一定責任的。
安逸手中的麻繩往地上狠狠一抽,發出的一聲驚響讓劉國平恐慌不已,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別打了……會死人的。”
“呵呵,你也怕死人?剛才你怎么不說?”安逸冷笑道。
“小兄弟,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些誤會,不如這樣,我讓你走,不為難你了好嗎?”劉國平身體往后靠去,審問桌上有一個警鈴,一按響的話整個警局都會報警,然后迅速的趕過來,畢竟審問室是審問犯人的地方,如果犯人脾氣不好暴動的話,很容易出事情,以前就有過警員因為態度不好而被犯人活活打死的事故,后來就專門為審問室里面安裝了一個警鈴。
警鈴一響,全局戒備。
他再牛逼,能打的過警察局這上百號警察?劉國平在心底里打定了注意,表面上假裝害怕的往后退,不得不說他的演技極為的逼真,甚至連安逸都騙過去了。
主要是安逸不知道那審問桌旁會有警鈴。
“現在知道讓我走了?很可惜,我不想走了。”安逸拎著麻繩一步一步的逼近劉國平。
劉國平忽然獰笑了起來,“不想走的話……就別走了,本來還說折磨你一頓然后把你丟去吃牢飯,不過現在看來,你會死在這里。”
他終于靠在了審問桌旁,一把將警鈴按了下去。
“嗚哇嗚哇嗚哇!”安逸的腳步頓了頓,他聽見了外面傳來的一陣刺耳的聲音,急而循環,一遍又一遍,仿佛想把人的心刺穿。
“原來是這樣。”安逸望向了劉國平,劉國平被他盯的發慌,害怕他一個惱羞成怒趁著其他警察們趕過來之前先把他干掉,也顧不上什么顏面問題了,扭頭就朝著大門口跑去。
一個警察局的局長,居然被一個犯人嚇的扭頭就跑,這是
有多諷刺。
安逸剛從鞋底下摸出匕首,想要再耍一次飛刀雜技把刀給釘在門上的時候,門忽然從外面被推開了,一大群全副武裝的警察涌了進來。
“別動!把手舉起來!”一支支黑漆漆的槍洞指著安逸。
安逸輕笑了笑,將手中的麻繩跟匕首全部丟在地上,舉起雙手,“對不起,以前我一直以為你們沒什么工作效率,現在我為我的幼稚思想道歉。”
“局長,你沒事吧?”一個臉黑的漢子悶聲悶氣的沖上來,把嚇的臉色蒼白的劉國平給護在身后。
劉國平剛才親自審問安逸的時候,小張把消息是傳了出去的,也讓其他人都小心著點,萬一犯人暴動打傷了局長就不好了。
而現在沖進來的一支隊伍是特警隊的,他們原本接到通知準備去圍剿一個毒梟的老窩,結果現在審問室的鈴聲響了。
再加上剛才小張還把消息傳了出來,大家都知道局長在里面審問犯人,一聽到警鈴之后特警隊也顧不上去辦案了,局長要緊,先救局長,所以才會這么快的沖進審問室。
“就是你是吧?”那個黑臉漢子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舉起雙手還微微帶著笑意的小年輕,在他的腳邊,一群警察躺在地上痛吟著滾來滾去。
“既然你這樣問了,那我說是我會不會被打?”安逸毫不在意的說道。
“小子挺狂妄的。”
“剛才他們也是這樣說的,結果現在他們躺在地上。”安逸指了指地上的一群人。
“那是他們,我們是特警隊的,你以為特警跟普通警察是一個級別的?”黑臉漢子傲氣的說道,他們特警隊的從來都看不起這些普通警察,處理不了任何事情,他們特警隊每天都徘徊在生死線上,這才是一幫有血有肉為人民辦事的漢子。
安逸倒是對他的傲氣沒有不屑,的確,像這種人是有傲氣的資本的,至少不管怎么說,他們是在為國家辦事,為人民辦事。
“不過在我看來,你們就好像是游戲中第二關的怪物,比第一關難度稍微大一些,但實際上還是沒有難度。”不管什么游戲,前幾關都是不會有難度的。
“局長,他襲警并且意圖殺人,我能直接把他處決掉嗎?”謝許看了一眼臉色發白的局長說道。他這個特警隊的隊長,被一個犯人嘲諷,實在是不能忍,像他們特警隊的人在整個警局都不需要對誰看臉色,畢竟是隸屬于公安局的一個特殊機構。
“就地處決!”劉國平也覺得安逸該死。
得到了局長的首肯之后,謝許左右扭了扭脖子,脫下了一身制服,露出穿著背心的完美上半身,他的肌肉并不算太爆炸,但是線條分明,看上去似乎就蘊含了很大的力量一般,而且胸肌非常的碩壯,像是兩座小山壓在胸口一般,足以讓一些女人尖叫出聲的身材。
女人的身材越纖細高挑越好,而男人的身材則是越結實健壯越好。
安逸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態,認真的看向眼前的謝許。
而這時候,一陣突兀的鈴聲響了起來,讓所有人的動作都稍微緩了緩。
劉國平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后,臉色一僵,趕緊接聽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