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變態朱&那姑娘:失蹤游戲(2)
這不,給變態朱免費充當傳聲筒不說,而且還被那位姑娘給一起給罵上了。我在心里憤憤地想,我是那種欠人家錢不還的人嗎?!
前面說了,那位姑娘給我電話,讓我很納悶,“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呢?!”我問到,想要解開這個謎結。
“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嗎?!”那位姑娘說。
不知道這不好意思,是真的還是假的。不想再聯系變態朱,倒像是真的。
我只好跑到變態朱跟前,“你那位給我電話啦!”
“她終于出現啦,”變態朱一嘴的委屈,“可是,你們又什么時候搞上啦?!”
“不是,不是,”眼見著變態朱要誤會,我連忙說,“人家托我向你收帳啦!你該還人家給你墊的一萬元錢。”
變態朱哀怨地看了我一眼,“你到底是誰的朋友啊?!”
“你的呀,這還用說?!”
“那就好。”?變態朱說,“就當她沒給你打過這個電話吧……”
“可是人家已經打了啊。”
“別笨了你。實話說吧,我本來就沒打算還過。”?變態朱有點急眼,“她跟我在一起,吃我的喝我的還要花我的,你算算,我下了多大血本?!而且,也沒給我帶來什么好處,床下不熱情就罷了,床上也沒見她積極主動過。現在又一拍**,跑英國去了。”變態朱又一揮手,更加的氣急敗壞,“就是那次出車禍,難道跟她沒關系嗎?要不是她非得去杭州,我能出車禍嗎?!”
“我知道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作為男人,我沒法不從相同的立場上,嚴重支持你。”我拍了拍變態朱的肩膀,連下重手,拍得變態朱左右身不相對稱,此起彼伏。可是他還保持一臉純潔的淫笑。我知道,這一次,我確確實實地拍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變態朱說,“以后那娘們再給你電話找我,你就說不知道。她不是愛跟我玩失蹤嗎,那我也就跟她玩一次失蹤。”
我說,“好啊,我保證你在她面前,徹底失蹤。”
失蹤吧,失蹤吧,大家一起玩失蹤吧。這是一個多么好玩的游戲。打著自由的幌子,我們可以自我放逐,或者干脆一咬牙,就放逐了全世界。不知道幾千年來,有多少人喜歡過這個游戲,并賦予了這個游戲以崇高的地位和意義。屈原在泊羅江玩過,于是演繹了一段傳奇;“長安第一美人”郭淑妃在黃巢之難中玩過,世間便有了一曲悲歌;英勇的鐵道游擊隊在日本鬼子面前玩過,從而鑄就了救國大業。希特勒和情婦愛娃在柏林街頭隆隆的炮聲中玩過,以兩顆槍子和一桶汽油,逃脫了凡世對他的懲罰。而奧薩馬?本?拉登則玩得更大,幾乎玩轉了全球,GPS全球衛星定位系統,對他都失靈。自然,我也被人玩過,那些跟我有過肌膚之親,或者一夜之情或者幾夜之情的女人,一轉眼就失蹤不見,前面說了,就像水蒸氣,似乎存在過那么一段時間,后來就從記憶里蒸發了。然后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突然又神秘地閃了出來,嚇你一跳。又自然,我也主動玩過,可是,我為什么要玩呢?百思中,想起了一首誰人的小詩:聽說你已經失蹤,還帶著那亙久的傷痛,也許是真愛漸漸湮滅,自由才會強勁地慫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