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人生來便是向善的。呱呱墜地的嬰兒純潔的像一張白紙!那時候的人們不入紅塵,不懂世事,純潔如玉。就如同古印度對修羅之神的最初認知,向善向明,光芒普照!
修羅,自稱修羅道,那是被人們稱之為地獄的地方,那是魔神!
楚某抹著嘴拉著黃瑩瑩從屋子里走出來了,跟父母打了招呼便跑出去玩了。顯然,這貨占了這個小妹妹不少的便宜。兩人走出胡同便遇到了一個小胖子,這小胖子是村里胡家的長子長孫,從小在蜜罐里長大的。
“我喜歡這個小妹妹,你趕緊給我撒開!”小胖子胡澈比劃著自己的拳頭。
“撒開你妹!不挨揍難受是吧?”楚某直接沖了上去!
幾分鐘以后,胡澈坐在大街上哭了起來。這胖子哭了半天,仍然很不服氣。于是,他爬起來繼續(xù)再戰(zhàn)。黃瑩瑩在一旁看著想上去勸架,卻又拉不動這兩個家伙。
第一次,黃瑩瑩覺得小胖子很可憐。第二次,黃瑩瑩覺得小胖子還是有些可憐。第三次,黃瑩瑩已經(jīng)無聊的開始在一旁玩自己的,等著這兩個家伙打完。往后的很多次,黃瑩瑩都是這么充當看客,而胡澈也一直這么充當受害者和挑戰(zhàn)者。
這種打斗一直持續(xù)著,直到很多年后。
“喂!你今天又去山里嗎?我就不明白了,山里有什么好玩的,值得你天天跑。”胡澈現(xiàn)在養(yǎng)的實在是太好了,這家伙家里伙食好,每天都吃的油光滿面的。他手里抓著一只又肥又大的肘子,吃的滿嘴都是油。
“你先把手里的肘子吃完了再說話,免得噴到我身上油了。你不懂!等哪天你頓悟了,我再告訴你!”楚某說完便離開了。當他走到?jīng)]人的地方時,瞬間便躥到了高大的灌木樹之上。幾個閃爍,楚某消失了在遠處的山脈里。
胡澈哼著山歌悠閑的走在大陸上,他狠狠的吃了一口肘子。“嗯,還是這肘子香啊!真不明白這家伙一天到晚的往深山跑個什么勁!”
胡澈剛剛走進家門便聽到了母親的喊聲。“胡澈啊!今天白露,往后這些天別出門了哈!”然后胡澈嘀咕了幾句。“白露?什么鬼?哦,知道了!”胡澈把吃完的骨頭丟給護院的土狗,然后舀了一碗涼水洗了洗,這才走回屋里。“媽!為啥白露之后就不讓我們出門呢?爸爸他們都能出門,就我們不行?再說了,以前也沒聽說不準出門啊!”
“臭小子,不讓你出門,你就別出門。哪來的這么多的問題啊!老實呆在家里別出去,知道嗎?”胡澈媽媽鎖了大門,然后快步的跑向了鄰居家。
這一天,整個村子里村民們都在相互轉(zhuǎn)告。這村子像是過節(jié)一般,唯一的區(qū)別便是人們臉上的表情顯得很嚴肅。楚某像往常一樣從大山里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了。院里楚家家長正準備出去找他,全家人都準備出動了。這時,楚某出現(xiàn)了。“你們在干嘛?”
砰!一記響亮的板栗狠狠的砸在了楚某的腦袋上。“你個臭小子,你跑哪里去了?”楚爺爺很生氣,這個寶貝孫子現(xiàn)在是他的心頭肉。一家人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可把楚爺爺給急壞了。
“哎喲,爺爺,你還想不想抱重孫子了?你再這么砸我,我就被你打傻了!”楚某開始賣慘。
“打傻了也比丟了命強!”楚爺爺氣的滿臉通紅,然后又有些心疼。他扒開楚某的頭發(fā)吹了吹。“不疼了吧?你這孩子!”
“爺爺,我知道你們是擔心我,我錯了!”楚某實實在在的認錯讓楚爺爺很是欣慰。“以后我出門一定提前告訴你們!”
砰!又是一記響亮的板栗!“你還出門,還出門,我打死你個臭小子!”楚爺爺僅有的一點欣慰立馬消失了。他拿起一旁的樹枝追著楚某打了起來。楚某嚇的滿院子亂竄。
“爺爺,為啥白露之后不讓我們出門啊!這以前的時候你們也沒這么說過啊!”楚某問出了同樣的話。其實,整個村子的孩子們都在問同樣的話。
“哪那么多的問題,你聽話就是了!以后如果我再發(fā)現(xiàn)你偷跑出去,我就打斷你的腿!”楚爺爺舉手作勢要打,嚇的楚某趕緊抱頭。一家人看著這家伙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
此刻,楚啟在楚爺爺?shù)谋O(jiān)督下正在清理家里的地窖。這地窖已經(jīng)挖了好久了,只是先前都是在儲存糧食什么的。所以地窖里面顯得有些臟亂。
“麻麻?”楚某現(xiàn)在身子壯的像頭牛一樣,這一撒嬌還真是讓楚媽媽有些不適應。“臭小子,你又要作妖?”
“怎么可能呀!我這么乖巧聽話,老實本分,我是那種作妖的人嗎?”楚某完全是不要臉了,在自己母親的面前簡直就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麻麻!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不讓我出門呀?”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肉麻!給老娘坐好了!”楚媽媽一巴掌拍在了楚某的身上。嚇得楚某一個激靈,心想到底還是掌握著全家人“命脈”的人物!
“我這幾天看著黃瑩瑩家的大門關(guān)著,也不見你去她家里玩啊。你有多久沒去看她了?”楚媽媽似乎岔開了話題。
“啥情況?難道是要給我議親嗎?這個時候還早點吧!”楚某暗自竊喜。
“議什么親!議什么親!你個熊孩子,滿腦子想些什么呢,怎么跟你爸一個德性!”楚媽媽又在楚某的身上拍了幾下,這次楚某徹底老實了。
“媽!是不是她家里出啥事了?其實,我先前就去找過她,但是黃阿姨說是這幾天不方便。我也沒好意思再進去!”楚某越來越覺得有事情發(fā)生了。“難道黃瑩瑩被人搶走了?!”
砰!一個來自母親大人的板栗重重地砸在了楚某的頭上。楚某抱著頭痛苦的哀嚎。“媽呀!這是不是咱們家祖?zhèn)鞯谋貧⒓及。∧阍趺匆哺鴮W會了!再說了,就不能換個地方砸嗎?幾個人可著一個地方砸,哎喲我這個腦袋喲!”
二十四節(jié)氣白露。白露至,天干氣躁。
此日之后氣始寒,覓得他處白骨現(xiàn)!
此時,在大山深處的某一處洞穴里走出一支隊伍。隊伍里的人打扮奇特,背著厚厚的包裹。一行七八個人,有的很壯實,有的很瘦小,但是手里都拿著不同樣式的兵器。
“老七啊,你能不能少禍害點老子們的貢品。再這樣下去,下山的日子也太頻繁了。就算咱們幾個有功夫,那萬一這三個村里有了防備也不好下手啊!”
“哥哥也,你怪我干什么,以前擺弄那小丫頭片子的時候就屬你時間長。要不是你最后活活把人弄死了,至于嚇得其他幾個都病的病,死的死嘛!”
“都給老子閉嘴!前面不遠就有一個村子,大家把東西都準備好。”為首一人,滿臉絡(luò)腮胡,身材高大,體形健壯,指著遠處微弱模糊的燈火說道。
既然沒人告訴楚某為什么白露之后不能出門,這貨索性也就不問了。他無聊的陪著楚媽媽,順便偷偷換掉了她的中藥。這樣的事情楚某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次了,只是仍然有些擔憂母親的身體。
夜色逐漸籠罩大地,兩道身影在夜色下走進了村里的胡同。偶爾遇到村民,他們便低著頭快步離開。楚某回到自己屋里,正在把玩著那把爺爺給他做的木制的匕首。突然,他站了起來,全身上下散發(fā)出強大的氣勢。他豁然轉(zhuǎn)頭,目光似乎能夠穿透墻壁,而那個方向恰巧能夠看到某個胡同里的那兩道身影。
未知的胡同里,兩道身影各自打了個寒顫。
“老七,怎么突然感覺有點冷呢?”
“哎呀,哥哥,這白露過后天氣就轉(zhuǎn)寒了,冷是自然的了。”
“我總覺得有人看著咱們!”
“別鬧,現(xiàn)在能看到咱們的除了鬼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