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楚某奮力的咳嗽聲終于把圣歌的注意力轉(zhuǎn)移了回來。眨眼之間,圣歌便回到了房間里。而胡澈則幸運(yùn)的躲過了“一劫”!
“你醒了?”
圣歌把楚某從頭到尾的檢查了一遍。她在檢查的過程中眉頭緊皺,絕美的容顏上又增添了幾分可愛。這便是一個美麗女人獨(dú)有的氣質(zhì)吧。
“仙女姐姐,咱能不能別老是皺眉頭啊。雖然你這樣十分迷人,但是我總覺得自己大去之日不遠(yuǎn)矣啊!”
楚某拿出手機(jī)想要給手下的人打個電話,卻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沒有信號。于是,他果斷將手機(jī)丟到了一旁,略帶調(diào)皮的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圣歌。
“你的心也太大了!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情況很糟糕?”
圣歌潔白如玉的手輕輕搭在了楚某的胳膊上。楚某的胳膊也很白,上面裂開了一些短小的傷口,隨著他的呼吸而輕輕地開裂。
“我知道啊!我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那是了如指掌啊!哈哈,哈哈。”
楚某清晰的知道自己的身體糟糕成什么樣子了。但是,他仍然笑的十分的開心,那是一種如同夏日的朝陽一樣燦爛的笑容。
圣歌看著眼前的這個大男孩,突然覺得有些心疼。
一個人要把功夫練到這種程度那應(yīng)該付出了怎樣的努力。如今這個人不僅功夫全失,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人的身體素質(zhì)要好。那該是一種怎樣的落差?
只是眼前的這個人笑的竟然那么開心。那不是如釋重負(fù),也不是自暴自棄,那是一種,一種古井無波的坦然。
圣歌盯著楚某的臉,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看不懂眼前這個人。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人!”
圣歌從身上摸出一只漂亮的,做工精致的小瓶子。她舉到自己的耳邊輕輕的晃了晃。然后,她隨意的一搭手,將剛剛蘇醒過來的樓蘭一巴掌怕的昏了過去。
“你跟我回一趟圣天閣吧?”
圣歌從瓶子里倒出幾粒小藥丸,放在了手里。她的手心紋路清晰,僅有的幾根線條讓宛如白色沙灘的手掌多了幾分別樣的美麗。
“你的手真好看。我就沒見過這兒光滑的手。”楚某的評價完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是嗎?看來你也是看過不少女人的手啊!來,把這個吃了。”
圣歌說出這句話完全是本能的判斷,事實上連他自己也沒有在意這些話的意思。她把藥丸放進(jìn)楚某的嘴里,從桌子上端過來一杯清澈的山泉水。
“我怎么有種武大郎被喂藥的感覺呢?”楚某做出一副恐懼的面容。
“那你喝,還是不喝?”圣歌也是讀過很多的書,自然明白楚某的意思。
“喝!我那必須喝。就算你喂我的是砒霜,我也喝。誰讓是你這樣的仙女姐姐讓我喝的呢?”楚某一飲而盡。
這時,隔壁的房間里再次傳來了聲音。
“咱歇會兒不行嗎?姑奶奶!我這身子骨現(xiàn)在經(jīng)不起你這么折騰啊!別回頭人還沒造出來,我先掛掉了。”胡澈的語氣顯的很疲憊,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怨氣。
“唉!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楚某看著圣歌精致的臉龐笑著說道。
“什么意思啊?這怎么還有旱澇?是不是哪里發(fā)洪水呢?咱們這是山上啊,你這說法也不成立!”
圣歌手指輕輕點(diǎn)在自己白嫩的臉上,疑惑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誘人。楚某輕輕的將臉靠近圣歌,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個美麗的女人連眉毛的長短都是天然的一致。
“總之,以后這些事情你都會懂的。話說,咱們什么時候去圣天閣?”楚某覺得還是轉(zhuǎn)一個話題比較好。
“誒?開始了,開始了。他們開始造人了,我得過去看看,剛才就沒來得及看,這次不能錯過了。”圣歌激動的拍著小手便要離開。
楚某一陣頭大,倉促之下伸手抓向圣歌的胳膊。圣歌完全沒有防備,感受到身邊傳來的風(fēng)聲,她自知沒有危險便坦然的轉(zhuǎn)身。
咔!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
樓蘭剛剛睜開惺忪的雙眼,便被圣歌輕飄飄飛來的絲帶又一次打昏了過去。
“好柔軟!”
楚某的第一感覺便是如此。他的手放在圣歌的前胸,傲然挺立給人帶來的感覺往往是一種視覺盛宴。而當(dāng)他真正觸及到那座山峰時,那便是人間極樂了。
啪!
“真好啊!原來碰一下都能看到星星。星星...星星...星......”
楚某說著說著便昏了過去。他的臉上仍然保留著笑容,那種幸福的笑容。楚某的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身上挨了多少拳,臉上挨了多少巴掌。
此時,在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熟悉的大山,山上有熟悉的人,人的身旁有熟悉的動物。這里便是黃瑩瑩帶著天梅幾人來到的那座孤墳。
黃瑩瑩幾人帶來了給父親的禮物。這些禮物都是紙做的,里面的東西很全。天梅幾人把這些東西都燒掉了。這時,黃瑩瑩拿出了一本日記。
這本日記是黃瑩瑩離開龍血村之后開始寫的。每一篇日記記錄的都是她和楚某在江城的日子。
那些日子里,有的是楚某陪伴著她時的歡聲笑語,有的是楚某離開時她獨(dú)自守護(hù)的那份孤獨(dú)。那里面的文字書寫的十分漂亮,宛如機(jī)器刻上的一樣工整。
那是黃瑩瑩一筆一劃寫下的日記。她把這些日記燒給父親,將一個做女兒的生活的日常分享給自己最親近的人。
她一邊燒著日記,一邊親口講述著那些日子里發(fā)生的故事。
“爸爸。今天楚某出門了。他跟我交代了好些日子的食譜,里面有葷菜,有素菜,還有每天的水果搭配。這個家伙把我生理期的日子都算到了里面。我很開心,卻更不舍他離開。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阻攔他,更不應(yīng)該在他的面前撒嬌,那樣他會因為顧忌我而分神。可是,我真的很舍不得他啊!”
......
“爸爸。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了。我生理期的日子里沒有來例假。我按照天梅她們的方法仔細(xì)的檢查了下,然后知道咱家要添新人了。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
“人們都說不出三個月不能張揚(yáng),怕孩子保不住!我覺得這很有道理。所以,我沒有讓人帶消息給媽媽,也沒有告訴其他的人。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啊。你應(yīng)該算是除我之外,最早知道的一個了。爸爸,我乖不乖?”
“我的反應(yīng)和大家說的好像都不一樣。他們都說懷小寶寶會孕吐,但是我好像一直都沒有這個反應(yīng)呢!真是奇怪,是不是咱們家的小寶不想折騰我呀!”
......
“今天我告訴了媽媽,媽媽肯定高興壞了。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回家。所以,看不到她笑容燦爛的樣子。不過,她肯定開心死了。”
......
黃瑩瑩微微隆起的小腹隨著呼吸起伏,像是里面的孩子和母親第一次引起的共鳴感應(yīng)。這便是人們常說的母子連心嗎?
當(dāng)黃瑩瑩把所有的日記全部燒完,她也有些累了。黃媽媽幾人把黃瑩瑩攙扶上了全虎皮封閉的軟香馬車?yán)铩L烀泛忘S瑩瑩坐在最軟位置上,這是黃瑩瑩堅持要求的結(jié)果。
“媽媽,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楚某。我這里有些難受!那是那種失去親人的痛苦,以前爸爸去世的時候,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這種感覺一閃而逝,卻仍然有些不舒服。”
黃瑩瑩說著說著便流下了淚水。她委屈的低著頭,雙手不停的揉搓。甚至她的手指關(guān)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了,卻仍然還是忍不住揉搓。
天梅伸手握住了黃瑩瑩的手,她的臉上也同樣掛滿了淚水。只是她表現(xiàn)的更加堅毅一些。天梅的小腹幾乎和黃瑩瑩差不多,只是這個小丫頭吐的更厲害。
“姐姐,別擔(dān)心了,他不會有事情的。如果他真的走了,咱們可能能感應(yīng)的到。”
天梅指了指小腹,又指了指胸口心臟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