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麗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這一切。這個小妹妹才多大啊,怎么能有這么大的力氣,又怎么能這么厲害?她下意識的收了收自己的胳膊,卻不小心把蔣武的頭按的更緊了。
“饒,饒命!”李達從來沒有這么窩囊過。他不停地求饒,以便能讓這個小女孩先把腳拿開。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某方面取向正常的男子在看到美女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看向她的三個部位:臉、胸、腿。
李達便是個那方面取向正常的男人。所以,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天菊的露在外面的......腳踝(別的地方咱也不敢寫)。
下一刻,李達便感覺到自己的眼前閃過了一道閃電。這閃電只有風聲,沒有雷聲。他的注意力還停留在那個腳踝上沒有被拉回來,疼痛也還沒有傳過來。然而,接著他便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到東西了。
“啊!”劇烈的疼痛感讓李達雙手緊緊捂住自己還在向外溢血的雙眼。此刻,他腦子才反應過來,但是為時已晚。
“啊!”丁麗還在盯著天菊看,完全沒想到接下來的這一幕。看到李達被劃掉的雙眼,她嚇的大叫一聲,但是心底卻一陣舒爽。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只不過短短的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丁麗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她這一緊張,又把蔣武抱緊了一些。再看蔣武現(xiàn)在比李達還懵呢,他只顧著待在溫柔鄉(xiāng)里,完全沒想過去看看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李達被手下人抬走了,臨走的時候吉祥叔想送給他們一包藥。但是,可憐的這群人誰敢接啊。他們把李達塞進車里,油門猛踩,飛快的離開了院子。
恒生藥鋪的門前恢復了秩序,市民們還是排隊在那里等著取藥。只是這次再沒有人敢喧嘩,更沒有人敢插隊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江城的疫情再一次加重了,來恒生藥鋪排隊的人也變的更多了。丁麗眼看著這里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于是她出資買下了一家私人醫(yī)院。幾個人一致將這家醫(yī)院更名為恒生醫(yī)院,就等裝修完成再開始掛名了。至此,一家享譽全球的知名醫(yī)院的雛形誕生。
當一名年近八十精神抖擻的老中醫(yī),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站在加國多倫多的領(lǐng)獎臺上,接受蓋爾德納國際獎這一醫(yī)學界的最高獎項的時候,這位老人只說了一句話:感謝那位從未謀面的老師,學生沒有給你丟人!
而這位老人便是全球最頂級的私人醫(yī)院,號稱醫(yī)院里的“高希霸”之稱的恒生醫(yī)院的第一任院長。人們親切稱他為吉祥叔!
鶯~~空中傳來了一聲鷹鳴!青離已經(jīng)飛了好幾個來回了,它把最近的一次消息帶到了楚某的身邊。
離開了小連子山脈,楚某的馬車便有些顛簸了。只是這沿途的風景怎么也沒有馬車里的風景好看,所以那個坐在馬車前的無良少年仍然時不時的看向馬車內(nèi)。每次的扭頭都會換來里面一道嬌滴滴的罵聲,那聲音誘人卻極為動聽。
“蔣文蔣武把江城的情況也都介紹的差不多了。只是這一切跟我預想的有些不一樣,你們有沒有察覺到什么異常?”楚某輕輕地拍了一下白馬的屁股,那白馬一絲嘶鳴沒命似的奔跑。
“沒什么異常啊!除了咱們是一群山里出來的土鱉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啊。”黃瑩瑩的這番評價倒也中肯。
“公子是說的圣血教吧?蔣武他們?nèi)チ诉@么久了,按照之前的路線來看。這么大的城市里不可能沒有圣血教的蹤跡。”天蘭在鉆研圣血教這方面是最為貼近楚某的。
“沒錯,就是圣血教。這么大的城市,他們在那里這么多天竟然沒有察覺到圣血教的存在,實在是有些不對勁。”楚某難得正經(jīng),他漸漸的陷入了沉思。
馬車飛快的前行,便是車輪上加了胡澈自創(chuàng)的緩壓輪也還是顯得有些顛簸。然而,即使這么顛簸,也沒人出聲打擾馬車外的那個無良少年。畢竟,在出了龍血村的這些天里,她們?nèi)齻€已經(jīng)記不得在這馬車上被折騰了多少次了。
良久,楚某還是沒有發(fā)出聲音,馬車外除了風聲便是馬蹄聲了。天蘭好奇便想打開車簾看看外面的楚某在干什么。然而,還沒等她的手觸碰到車簾。楚某便將馬車停下了,他鉆進馬車里,然后將車內(nèi)的三件御寒的雪貂披風給三位夫人穿上了。“三位夫人,下來看看這雪景。”
萬里寒光生積雪!
楚某將黃瑩瑩抱下來,四人踩在雪地里,腳下發(fā)出滋滋的聲響。遠處的雪狐像一位害羞的姑娘,看到緩步走來的人們便羞澀的跑開了。偶爾露出頭的幾株嫩綠的青草倔強的為這片雪白的天地增添了一道風景。
“夫人們,這風景美不美?”楚某不懷好意的看向前方三位的翹臀。
“這風景比小院外的風景還要美一些。公子,你這么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們是要干什么呀?”天蘭的語氣明顯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自有風雪處,易染干柴生。
楚某在這略顯干燥的環(huán)境里哪里能經(jīng)得起這種挑逗。于是,他腳底輕點,瞬間抱住了天蘭。天蘭嬌笑一聲便伸手將披風鋪在了那一片狹小的綠草之上。
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漫天雪地里,四人竟然也給這皚皚白雪的世界里染上了一抹春色!
江城!李達去醫(yī)院治療了眼睛,醫(yī)院給出了最終的確診結(jié)論:瞎了!
李瑞龍看著正在病床上躺著的李達,心底生出無限的憤怒。多少年了,在江城這個地方,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待自己的手下。然而,他沒有立刻展開報復。
他走進病房內(nèi)想要再跟李達確認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然而,李達只顧著向他闡述自己的痛苦,完全沒有答到點子上。李瑞龍除了看到了李達賣慘之外,便再沒有得到一絲有用的東西。
無奈之下李瑞龍便決定打探一下恒生藥鋪的消息。他第二天一早便派人去了那個恒生藥鋪。然而,令他難以置信的是,擁有如此高手的恒生藥鋪竟然也關(guān)門溜之大吉了。無論李瑞龍的手下們怎么找就是找不到恒生藥鋪到底搬到哪里去了。
“這個廢物,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李瑞龍回到辦公室里,他坐在窗前支走了所有的人。
“喲,這是誰把咱們龍少氣成這樣。快點讓我來幫你消消火。”艾米從外面走了進來,這次她沒有邊走邊脫衣服。她走到李瑞龍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艾米,我需要你的幫助。幫我查一個叫恒生藥鋪的地方。”李瑞龍聞著艾米用的洗發(fā)水,感受著陣陣的芳香。
艾米坐在李瑞龍的大腿上挪動了一下,“喲,我當是什么事兒呢,不就是查個鋪子嘛,小事!”艾米的紅唇輕輕地貼在李瑞龍的臉頰上。
“這可不是小事!李達帶了十幾個人去恒生藥鋪先前的店里,然而回來的時候卻是瞎了雙眼。”李瑞龍很嚴肅。
“那又能怎樣?李達那雙色瞇瞇的小眼睛早該被挖掉了。這次,算他走運。如果是遇上了我,他丟掉的可不止是眼睛了。”艾米的手不停地在李瑞龍的身上游走,這女子竟然一點沒有覺得羞恥。
“李達眼睛瞎了是小事,但是這他媽的打的是我的臉,你明白嗎?還有,這事好像跟丁麗那個娘們有關(guān)系。你上次派去的人怎么辦的事兒?到現(xiàn)在也不露面。”原來上次想綁架丁麗的人是艾米派去的。
“好啦,別生氣啦,寶貝。十三鷹辦事一向謹慎,可能還沒找到下手的機會。”艾米壓根就沒想著那三個人會死。
“我。。。。。。”李瑞龍還想說什么,卻被艾米一下堵住了嘴。他本就一身的火氣需要發(fā)泄,于是他覺得先泄泄火再說。
蔣武站在瑞龍大廈的停機坪上,輕輕掀開了一塊草皮。于是,他很幸運的看到了一場長達三十分鐘的現(xiàn)場直播。蔣武看著那些花樣別出的一男一女,突然覺得在某些方面他還是需要向別人學習的。他越看越起勁,突然遠處傳來一聲爆喝!“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