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韓少遲壓抑的喚她。
他從來自制力良好,能夠很好的控制慾望,卻偏偏在這個女人面前幾乎是一碰她就能硬,他怎麼都想不通,在她面前他就跟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飢渴,更氣人的是他竟然還得不到她,還捨不得用強(qiáng)的!
顧天心或許說對了,這個女人,真是上天派來克自己的。
但是某個女人還極不識趣,甩了他一臉?biāo)皫致铮』甑 ?
韓少遲的慾望頓時像被澆了半盆冷水,不上不下的卡在那裡,難受的他臉都扭曲了,噼裡啪啦將毛巾一股腦全部砸她臉上,“蠢女人!蠢的要死!”
然後他憤憤然的大步摔門離開了。
唐果捂著身子愣在浴室裡,心中想著,這個男人絕對是個蛇精病!
韓少遲重新?lián)Q了衣服,平復(fù)心情後下樓,顧夢茹還在客廳裡等著他。
“少遲,唐果她……沒事吧?”顧夢茹站起來,跟在韓少遲身後,“我很擔(dān)心她,要不,我去看看她。”
“夢茹。”韓少遲忽然打斷了她的話,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望向她,一雙漂亮的鳳眸裡泛出點(diǎn)點(diǎn)冷意,“這件事情我想你我心中都有素,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就會做到,你不需要擔(dān)心,也不需要在暗地裡耍手段,你應(yīng)該知道,我討厭怎樣的女人。”
“少遲,你好像誤會我了。是,我是可能與唐果有些矛盾,但我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是什麼樣的人那麼多年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韓少遲瞇了瞇眼,旋即說,“我累了,你回去吧。”
“可是唐果還在你家……”
“她是我的房客,自然在我家,你有意見嗎?”
顧夢茹一時語塞,她不知道爲(wèi)什麼少遲對她的態(tài)度與之前在飯店截然相反,只是咬著嘴脣,“少遲,我感覺自從那個唐果出現(xiàn)後你就變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愛上了唐果?”
韓少遲是背對著顧夢茹的,微微一頓,然後說,“愛情,對於我而言,沒有任何價(jià)值。夢茹,天晚了,我會叫人送你回去。”
顧夢茹知道,要奢求得到這個男人的愛很困難,如果不是那件事束縛著她和他,恐怕自己現(xiàn)在早就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係了。
可是走到門口了,顧夢茹還是忍不住最後扭頭對他說,“少遲,從前的你從來不會留任何一個女人在你家裡過夜,從來不會讓一個女人弄亂你的家,更從來不會允許任何一個女人的味道充斥在你家裡,但……現(xiàn)在的這個家裡,已經(jīng)全是那個女人的味道了,少遲,難道你還沒發(fā)現(xiàn)嗎?”
說完後,顧夢茹便走了。
韓少遲端著紅酒,一個人站在客廳正中,樓上響著水聲,是某個女人正在洗澡,他微微仰起脖子,看著頭頂水晶的吊燈,顧夢茹臨走時的話在耳邊徘徊,他細(xì)細(xì)聞了聞,好像是真的,現(xiàn)在他的家裡,充滿了糖果般的甜味,把他的孤獨(dú)全部擠走了。
樓上的水聲停了。
不一會兒,唐果從樓上冒了個頭出來,“韓少遲,你傻站在那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