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散王爺麼麼噠
“少爺,臉怎麼了?怎麼捂著?是不是傷著哪了?哎呦,我的小少爺誒,回京第一天就破了相,天可憐見……”晚知剛從車上跳下,老管家就迎出來熱心關懷。
祁沐封緊跟著下車,晚知撇了眼道:“樹枝劃拉了,不打緊。多做些飯菜吧,家裡今兒有客人。”
老管家應著,目光盯著頂著大大笑臉的祁沐封,總覺得這人似在哪裡見過。棋子正偷笑不已,這下好了,公子也不和自家爺生氣了,等下也能回王府和骰子打雪仗了。就聽到晚知輕描淡寫的一句:“胡鬧扣你月錢!”棋子又苦了一張臉不敢吱聲了。
幾人前後進了府內,晚知請祁沐封去了中廳,老管家邊派人奉茶邊還納悶著:“這孩子是哪裡撿來的,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不是腦子不好使吧。”棋子更是深覺天地都黯然失『色』。
“行了,這不需要人伺候著,你們該忙什麼就去忙吧。”晚知翻著手烘烤。
祁沐封心情極好,偷了香又哄了晚知不惱,再沒比他更得意的了。“晚知,吃了飯咱便回家去吧。”拗不過晚知的意,從宮裡出來直直的往學士府來了,小破院子看著都冷清。
“這兒就是我家,我還回哪?”晚知抿了口熱茶,祁沐封極自然地接過茶碗放在矮幾上。
“呃……那我也在這兒,成麼?”我家是你家,那你家也該是我家,反正不管是你家還是我家,有你的地方都是咱們的家。
晚知順了順長髮:“您覺得成麼?”
“成啊,當然成!”死皮賴臉,死乞白賴是哄得晚知的必勝法寶。
“嗯,行。那我府上的人全都睜眼瞧著,你和我睡到一個房裡頭,明個再傳到我爹耳朵裡……”晚知隨意悠閒的說著,
祁沐封一愣,這還是沒好啊。“呵呵。”
晚知咬了被磕破的下脣,疼的吸氣:“嘶,所以不想死的話吃完飯就滾吧。”兩人像偷情似的,偷偷『摸』『摸』。
“哦。我聽你的。”祁沐封想著明日再去問問李大人,翰林院還有什麼活指派的沒,替晚知攬下來,兩人也好膩歪在一塊。看晚知疼到,加之茶碗裡也不是什麼好茶,大片大片的葉子,忙撈了一片茶葉,貼在晚知嘴脣上:“別動啊,都腫起來了,紅豔豔的可好看了。等下我去踹那馬車兩腳,給你解恨。哦不,還要去把那路鏟了。你看看,『藥』膏糊嘴上也難受,貼這個還能敗敗火。”
“登徒浪子!你就該替天行道先把自己砍了!嘶,疼,你輕點。”
“嗯,輕著呢。”
“再貼一片。”晚知難得的乖巧,敷上去涼涼的,能帶走些腫痛火辣之感。
“乖。”
“等等,你手洗了麼?”晚知擰著眉深深的懷疑。
果然,祁沐封嗅了嗅手指:“沒啊,咱不一塊一路來的麼。沒事,我不抓東西吃。”
“靠!你就用那髒手從杯裡弄的?”晚知捏了祁沐封的衣襟,氣勢洶洶的壓了下來。
“沒錯啊,那不方便些嘛。撈完就貼你嘴上了。”
“呸呸呸!你剛暖我腳了!是哪隻手撈的茶葉片子?又是哪隻手捂的腳?”吐掉茶葉,晚知瞇著眼,散著危險氣息。
“呃,兩隻都……”細想了下,老老實實地答著。
晚知滔天怒火足以燃燒整個京城:“別碰我!拿開你的髒手!我要剁了你!”
“別這麼粗魯,晚知你可是知書達禮,溫婉淡定的小可人兒……”耳朵被震得嗡嗡響。
誰不愛聽些奉承話,晚知甩了肩上的長髮,一笑百媚生:“那成,你現(xiàn)在去給我喝一桶洗腳水來,我就保你四肢健全!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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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小米粥還是爆米花,軟軟糯糯白米飯還是嘎嘣脆雞米花?給您來上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