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剛?”
蘇晨想起了香河醫院之中的那名醫生,原本是米國什么西醫大學畢業回來的,看見自己施展銀針之術和回春丹,將死去的宋越救活之后,便死心塌地的想拜蘇晨為師。
蘇晨想了一想,慢悠悠的道:“這樣吧,你現在好歹也是我功德門的大弟子,應該有自己的弟子,而且以你的醫術來看,傳授項剛醫術也綽綽有余,你收他做弟子吧。”
“啊,師父要讓我自己收弟子?”
老王有些傻眼了,他自從拜蘇晨為師之后,越發感覺到中醫之學博大精深,而逆天訣也剛剛入門,正要抖擻精神,全力修煉學習的時候,沒有想到師父居然讓自己另收弟子。
蘇晨嗯了一聲,肯定的點了點頭,道:“修真的路上,你剛剛開始,但是中醫之術,你已經登堂入室,別說收項剛為徒,就算是收所謂的中醫大師為徒,也毫不過分,我功德門的大弟子,自然也可以稱爺做祖。”
他看著老王誠惶誠恐的樣子,語氣放輕了一些,道:“不過你要記住了,中藥之術可以外傳,但是煉丹之法和逆天訣的修煉之法,非本門嫡傳弟子不傳,你要是不聽師訓,自有門規處罰。”
他說到最后兩句,語氣又變得森嚴起來,老王汗流浹背,連連稱是,蘇晨看著他戰戰兢兢的樣子,嘆了口氣,道:“不是我有門戶之見,鄙帚自珍,而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不可輕易外傳,老毛子們學了我們的東西,對華夏沒有半點感恩之心,反而忘恩負義,刀槍相向,歷史的教訓,我們每個人都要記住。”
老王連連點頭,蘇晨又囑咐了兩句,項剛入門的事情,便交給了老王,從此老王便有了弟子,也就是蘇晨的徒孫。
蘇晨不知道此人品德如何,所以沒有批準他成為嫡傳徒孫,但是縱然如此,項剛的身份也非同小可,畢竟是功德門的第三代弟子的第一人,以后資歷非凡。
兩人閑談了一會兒,蘇晨開始講道,把一些修煉之中應該注意的禁忌都告訴了老王,同時考察老王的修煉進度,老王年紀大了,靈根也不算如何超絕,雖然經過虎靈丹的壯骨洗髓,他又晝夜不休的勤奮修煉,但是始終難以進步。
蘇晨心中暗暗嘆息,老王雖然修為差,但是人品不錯,對自己這個師父誠心誠意,恭敬有加,蘇晨心中暗暗的想:“既然老王拜了自己為師,無論怎樣,自己都要為他謀劃前程才是。”
老王看著師父神色雖然不動,但是眼眸之中卻有些失望之色,賠笑道:“弟子自從拜了師父之后,承蒙師父恩德,傳授弟子仙法,是弟子愚鈍,難以理解進步,但凡有一點點的進步,都是師父的恩賜,就是以后修真不成,塵歸塵,土歸土,老王一般感激師父。”
蘇晨長嘆了一聲,慨然道:“你也別這樣說,雖然你年歲已高,但是也并非一點機會都沒有,我門煉制丹藥之術天下無雙,原本就是偷盜天機的高手,豈能讓你再墮生死輪回,一切等日后再說,我自有辦法。”
老王聽師父這么一說,頓時多了一絲希望,大喜之下,又要跪下磕頭,蘇晨伸手攔住,道:“你不用擔心,好好修煉,日后我自有計較。”
“多謝師父。”
老王修煉難以突破,原本以為自己長生之路渺茫,但是聽著師父的意思,竟然還有辦法補救,頓時激動無比,連聲音都顫了。
蘇晨從浩然堂出來之后,天色已經漸漸黑了,就在此時,電話響了,蘇晨一看電話號碼,頓時砰然心動,卻是趙飛雪打過來的。
每當想起趙飛雪,蘇晨便想起她充滿少婦春/情的面容,成熟的身段,嫵媚的神情,是每個男人心目之中的最愛,他打開了電話,道:“喂?”
電話那邊傳來趙飛雪悅耳的聲音,道:“是蘇晨嗎?我從歐洲回來了,晚上有空嗎,有空咱們吃個飯。”
蘇晨嘿嘿一笑,道:“雪姐回來了,我應該幫你接風洗塵才是,你看在哪里比較合適?”
趙飛雪啐了一口,道:“甜言蜜語,就會討人喜歡。”她雖然嬌嗔,但是語氣之中卻是說不出的喜歡,道:“就在法國風情園吧。”
趙飛雪雖然機緣巧合,掌握了上古龍族的煉體之法,但是從心理上來說,還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喜歡聽甜言蜜語,喜歡男人在乎自己,聽著蘇晨要為自己接風洗塵,心中好生喜歡,便把晚飯定在法國風情園。
“法國風情園?”
蘇晨的語氣有些古怪,上次他和宋越到法國風情園吃飯,蘇晨將那個所謂的龍哥,在空中玩起了空中飛人,差點嚇死人,如今再去法國風情園,讓蘇晨心中覺得很是有趣。
趙飛雪聽著蘇晨聲音有些異樣,趕緊道:“你吃不慣西餐嗎?要把咱們換一家吧?”
她知道蘇晨小混混出身,對西餐沒有什么好感,聽著他聲音古怪,后悔自己不夠體貼,趕緊改口。
蘇晨嘻嘻一笑,道:“也沒有什么吃不慣的,只是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來而已,好吧,就在法國風情園,你在哪兒呢,我開車去接你。”
趙飛雪嫣然一笑,很是喜歡蘇晨的體貼,道:“我剛剛從鼎銘大廈下來,你到離公司差不多一公里左右的蓮花池公園等著我,我步行過來就是。”
蘇晨不解的道:“直接到公司接不好么,為什么要在蓮花池公園等你?”
“唉,你就別問了吧,總之按照我的說法去做,得罪的地方,晚上人家會補償你的,拜拜!”
電話之中,趙飛雪撒著嬌說,蘇晨在電話這邊,很難想象出一身職場麗人裝扮的趙飛雪撒嬌是什么樣子,聽得她說晚上補償自己,不由得心醉神迷,點頭道:“也好,我在蓮花池公園等你就是。”
他從浩然堂出發,直奔蓮花池公園,在公園的椅子上坐了十分鐘左右,趙飛雪方才裊裊婷婷的來到了他的身邊,輕輕一拍他的肩膀,美眸含笑,臉上帶著紅暈:“嗨!”
蘇晨一個激靈,趕緊站了起來,半個月不見,趙飛雪似乎變得稍微瘦了一些,下巴更尖了,一張瓜子臉上,滿是疲倦之色,她穿著淡紫色的長裙,上面披了個白色小披肩,帶著穗狀的流蘇,脖子上面,掛著一個水滴形的翡翠,晶瑩剔透,挽著高高的發髻,端莊優雅,大方清麗。
趙飛雪這件長裙是低胸的,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蘇晨一眼看見里面深深的溝壑,頓時眼睛就舍不得移開了,趙飛雪看他呆呆出神,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扭了他的臂膀一把,低聲道:“你這個樣子,怎么像鼎銘集團的大股東啊,給我正經一點。”
蘇晨哦了一聲,眼睛卻絲毫沒有移開的意思,趙飛雪知道這小子不可理喻,當下拉著他上了車,微笑著道:“我在法國的時候,請法國最著名的服裝設計師朗格大師,幫你設計了一款衣服,你穿起來給我看看合不合身?”
她說著,從行李箱之中,取出了一套衣服,卻是一套白色的休閑西裝,蘇晨在小車之中三下五除二,將新衣服穿上,只覺得很是合適,嘻嘻一笑,道:“讓雪姐費心了,這套衣服很值錢吧。”
趙飛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堂堂浩然堂的幕后老板,身價幾十億的蘇大老板,也會肉疼一件衣服錢嗎?朗格大師是世界最著名的服裝設計師,他設計的衣服,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收費肯定不菲,但是你現在身份變了,衣服穿戴也應該有所講究,要不然被人家笑話是守財奴就不好了。”
蘇晨瞪大了眼睛,道:“說了這半天,這件衣服到底多少錢啊?”
趙飛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指著他的鼻子,嗔道:“真是個守財奴,也不算太貴,十五萬美金,合人民幣也就是一百多萬吧,我看你穿著挺好看的,一分錢一分貨,古人說得真是不錯哦。”
“什么,一套衣服一百萬,天啊,搶錢哪。”
蘇晨一聽,頓時嚇了一跳,呻吟也似的發出了感嘆,趙飛雪看著心中好笑,幫他拉好了衣領,給了他一個白眼,道:“小氣鬼,快開車吧,我首先說好了,這頓飯我要吃鱘魚魚子醬,還有鵝肝,如果再有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就更好了。”
蘇晨嘆了口氣,喃喃的道:“敗家子啊,這么吃飯,這頓飯沒有個十萬八萬的只怕是吃不下來。”
趙飛雪看著他小氣的樣子,哎喲一聲,道:“我的蘇總,你還差這點錢啊,全城不知道多少公子哥排隊請我吃飯呢,關照你啦,還跟我推三阻四的,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蘇晨嘿嘿一笑,道:“說得對,既然雪姐給我面子,咱們就走吧。”
他幫趙飛雪拉開了車門,讓她坐進去,當下坐在駕駛座上,發動車子,小車箭一般的向法國風情園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