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看看媽媽,再看看澤宇,連忙擺手。
卻是沈澤宇倒是很大方:“阿姨,我會把小浩看做自己的孩子。”
媽媽捂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唇邊:“曉慧跟我一起住吧!”
我想了想:“最近公司比較忙,還是不要了,會影響你的作息時(shí)間,不如讓小浩陪你吧。”
“你公司不是……”沈澤宇剛想說出被雪藏的事,立刻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好吧,但是你得答應(yīng)媽一旦不忙了,搬來和我一起住吧。”
“嗯,好。”我答應(yīng)著。
“那我先走了,幼兒園里下午有新老師來,我得去看看。”媽媽說著,戀戀不舍。
“媽,晚上把小浩送過去,我們再聊。”
“哎,好,好啊。”她的眼淚又要滾滾而下,忙掩飾著走出餐廳。
看著她離開,我的思緒又飛回到了童年。
“曉慧?曉慧。”沈澤宇大聲的叫著我,把沉思中的我嚇了一跳。
“啊?什么?”
沈澤宇看著我,沒有說話,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手機(jī):“手機(jī)響了半天了,你想什么呢。”
我一邊給他說自己走神兒了,一邊拿起手機(jī)。
“喂,琪姐,有事嗎?”
“曉慧,老板好像改了主意,說是要見你。”電話的那頭興奮的不得了。
我答應(yīng)著一會兒到,卻并不高興。凌子墨找我?許是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新花樣了吧。
沈澤宇和我想的一樣,他擔(dān)心的握住我的手:“不要去了,既然他說要雪藏你,干脆就直接辭了這份工作吧。”
辭掉工作?打死我也不會同意,我能走到這一步,是多么的不容易,其中的辛酸也只有我知道,現(xiàn)在勝利就在眼前,我怎么可以輕言放棄?
我搖著頭,否定了沈澤宇的想法。
“那你就直接告訴墨哥,你還愛他,還在等著他,小浩是他的孩子。”沈澤宇急于想幫我擺脫困境。
我的眼睛濕潤了:“澤宇,你真的對我太好了,處處為我著想,而我卻總是讓你傷心,我……”我說不下去了。
沈澤宇悶著頭,擺手讓我走,不愿讓我看到他的傷痛。
我猜的沒錯(cuò),一進(jìn)他的辦公室,他早已等在那里不住的“陰笑”。
“又想干什么,不是說了要我休假的嗎?凌總不會出爾反爾吧。”對于他,我已經(jīng)失去了信心,也早已放棄要為愛他而努力,現(xiàn)在的我看見他,只會覺得累。
凌子墨這次似乎沒有想侵犯我的意思,只是手拿著文件,死死的盯著我。
空氣中播散著異樣的氣息。
良久,他終于將手中的文件扔在桌上,走向我。
下意識,我向后退著,與他刻意保持著距離。
“你別往前走了,有事說事吧,不然我立刻就走。”色厲內(nèi)荏,絕對的,我自己都感覺的出。
他好像很聽話的樣子,站在了我的對面,搞的我一頭霧水。
什么時(shí)候這么聽話了呢?還是在另打主意?
“托尼說你會是拯救唱片市場的新聲音,我有點(diǎn)不相信你。更讓我好奇的是,你是用什么方法獲取托尼的信任的?你的身體,還是其他?不過看你渾身上下可沒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他咂著嘴,挑戰(zhàn)著我的自尊和耐性。
我的手向他甩了過去,卻被他一把抓住:“喲,這就急了?我后邊的話會更激進(jìn),你要不要聽?”
我用力甩脫他的手,故意忽略他剛剛的話。
他也不想吊我的胃口,漫條斯理的說著他的想法。
“我想過了,我不會讓你無限期的休假,因?yàn)槟菢庸揪偷扔诎尊B(yǎng)了一個(gè)吃閑飯的。”他斜眼看看我,“那樣,我的公司豈不吃虧了?”
什么鬼主意?我警惕地看著他:“所以呢?”
“我決定讓你在公司里做內(nèi)勤。”
內(nèi)勤?去他的什么狗屁內(nèi)勤吧,我才不干,不是因?yàn)榭嗪屠郏沁@不更讓他逮到了整我的機(jī)會,打死我也不干這活兒。
“怎么不肯啊?”這家伙明知故問。
好卑鄙的家伙,我當(dāng)然不肯。
“那好吧,我讓財(cái)務(wù)從即日起算清你的薪水,請你另謀高就。”
斜眼看看著這個(gè)無恥的家伙,想用辭退逼我就范,門兒都沒有。
我偏不上他的當(dāng),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這一招果然見效,他叫住我問我為什么急于離開,我瞥他一眼,我笑了,跟他說,我上午就有了想離開的打算,但是我交不起違約金,既然現(xiàn)在,他凌子墨先提了出來,我既可以離開,又可以拿到公司給我的補(bǔ)償金,那何樂而不為呢?
他微震,可能沒想到我的反應(yīng)如此之快:“你知道嗎?在正式簽約之前,一切說辭都是虛說,我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你要錄制的專輯暫停,馬上去后勤部報(bào)導(dǎo)。”
想一棍打死我?凌子墨你想錯(cuò)了,我絕不會被你打倒的,不然辱沒了我小野貓的稱號。
既然你想玩,好啊,姑奶奶就奉陪到底。
狼?逮不到你這只想撒歡兒的狼,算我沒本事!
我沒事人似地走出他辦公室,本想看我笑話的凌子墨,在我的身后咬牙切齒,我偷笑,來吧,看誰會被誰氣死?
“許曉晴,凌總讓你給他送杯茶。”
我無奈的嘆口氣。
“許曉晴,凌總說不要茶了,要咖啡。”
組里的其它姐妹對我報(bào)以同情。
“許曉晴,凌總不要咖啡太苦,讓你送糖過去。”
我被氣的翻白眼。
“許曉晴,凌總說還是哭,還是喝茶吧。”
才剛剛第一天,凌子墨就讓領(lǐng)班給我無數(shù)個(gè)命令。
看著坐在辦公桌后,一臉等好戲的他,我將茶杯遞了過去,假意獻(xiàn)媚樣:“凌總,您的茶來了。”
他來端,我卻將手縮了回來:“還是我來吧。” 小說.小野貓擒郎記 最新章節(jié)第81章 讓我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