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擁住我,連眼角都溢出了笑容。
可是,我怎么在高興之余,卻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呢?
看看興奮的風琪,大概我太緊張吧,還是甩甩頭將著不好的感覺甩掉,一起快樂的唱歌吧。
我和風琪相擁著站在窗前,看著樓外的車水馬龍,享受著片刻的輕松。
演唱會的相關事宜辦理的相當順利,這讓我們沒一人的心里都高興不已。
讓大家沒想到的是,在演唱會前一星期,本該熱銷的演唱會的票卻滯銷了,而且還出現了退票的現象。
風琪焦急的往返于各個售票點,不停的向公司反饋著信息。
我知道,該來的總是要來,這或許就是我的預感吧,它真的來了,變成了現實。
凌子墨的辦公室里,風琪在不停的轉著圈,而凌子墨則默默的坐在他的老板椅上與他的雪茄親密接觸,煙灰已散落在地,他卻渾然不覺。
“這地球是失去地心引力了嗎?你怎么在不停的旋轉?”我抬抬眼皮看看一臉焦慮的風琪。
“餓?”正尋思著如何應對的風琪沒聽清我的話。
沉默了下,她終于回了神。
“這不對啊,徐曉慧,我們都在為你著急啊,為什么你卻是鎮定的?”風琪停下了腳步,氣呼呼的質問我。
我笑,但我承認是苦笑。
我攤攤手,做出無奈的動作:“那讓我怎么辦?大哭一場嗎,如果管用的話,我倒寧愿用大哭來解決問題。”
風琪聽了我的話,大瞪著雙眼,像看見了怪物:“徐曉慧,是你的演唱會啊,我們準備了這么久,卻在一夜間化為烏有,你鐵做的嗎?是處事不驚還是漠不關心。”
鐵做的?是啊,我的心還真是鐵做的呢,六年來的我也算經歷了大大小小無數的陣仗,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我心里清楚的很,有人想借事打擊我,所以只像個沒頭蒼蠅亂飛是沒用的。”
風琪氣不過:“喂,小姐,我好歹這翅膀還咋殺咋殺,你卻只是在那發呆啊。”
“琪姐,你別急啊。”我站起身拉她做下,“我想那人肯定在一旁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呢,不能讓他看出我們的慌亂啊,拿不上了他的當了?你說是吧。”
風琪想想,點頭:“嗨,我說徐曉慧,你這死腦筋什么時候也這么活泛了?”
“那是,跟在琪姐的身后總不長見識還成啊?”
“去,少跟我這貧,那我出去跑現場看看情況,你們在這繼續想辦法吧。”說著,她背起了她的“萬能寶箱”——這可不是概的,估計飛機、大炮沒有,其他的一應俱全。
看她走出門,凌子墨一把將我摟進懷里:“怕嗎?”
我搖頭,將手圈住了他的腰:“有你,我不怕。”
“嗯。”
“子墨,感覺像是小雪干的吧,故意毀掉我的一切,還順便打亂你的規劃,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他輕撫我的秀發:“想到了,那些事等以后再說,現在我在想怎樣才能敗中取勝。”
正說著,沒頭蒼蠅又飛了回來:“哎呀,你們看看今天的報紙啊,您二位這會可真是露臉了。”
拿起她甩過來的報紙一看。
凌子墨倒是笑了:“喝,我這還沒印喜帖呢,這上邊就幫著宣傳了?曉慧你過來看看,這照片是上次公司綁架事件時拍的吧,你還別說,我抱著你的樣子還挺帥的呢!”
“某新星為圖上位,不擇手段,主動搭訕公司老板,兩人出雙入對,言語曖昧,今日此老板揚言要將此女造成亞洲新星。嗯,寫的不錯啊。”我也隨聲附和著,不住的點頭。
風琪像吃了蒼蠅:“你們是不是不正常了啊,少爺,小姐,你們被曝光啦,而且是被寫成低級的潛規則,你不想想,曉慧的歌迷會因此產生多大的不良情緒,你們不著急,反倒評論人家拍的好不好?你們瘋了吧。”
凌子墨定定的看著照片默不作聲。
良久,他敲了一下桌子,抄起衣架上的西裝,大步走了出去。
“凌總,凌總……”風琪在他的身后叫著,“曉慧,你說凌總是不是想出法子來啦?”
我聳聳肩:“我哪知道啊,不過,我想,我們是不是該去練聲房去抓緊練習了?”
“喲,對啊,這是最重要的。”
演唱會在期待中終于開始了,我的心撲撲的跳著,臉也漲的緋紅,若不是化了濃濃的妝,恐怕一上臺就會被人看出我的緊張和不安。
風琪在我的身前身后來回的跑著,打理著一切瑣碎的雜事,還不時的過來幫我揉揉肩和腿,要不就聊上幾句。
“曉慧,你別緊張,沒事的,凌總不是說都安排好了嗎?你放心大膽的唱,其他的你都不要管。知道嗎?”
“嗯。”
“奧,對,還有,外邊的歌迷來了不少呢,比我們預想的好多了,畢竟這年月,像你這樣的緋聞他們聽的太多了。”
歌迷來了不少?這倒是個好消息。
我笑著打趣:“說不定,人家本來對我沒興趣,聽報紙上一說怎樣怎樣,倒有了來看我的興致也說不定呢。”
“喝,小妮,你倒挺想的開的,好吧,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馬上開始了,別想那檔子爛事了,鼓足了勁兒。你能不能飛起來,就看這一次機會了,明白嗎?”風琪給我打著氣。
“嗯,我知道,琪姐,這次子墨特意安排在體育場,還把部分音響放到了室外,他是想讓更多的人聽到我的聲音吧。”
我知道,子墨那么做是想讓更多的人聽到我的歌聲,讓更多的人喜歡我,關注我。
子墨,我一定會好好加油的!
音樂聲起,絢麗的彩燈和動感的音樂充斥著整個演唱會的現場。
我沒有給子墨丟臉,隨著歌曲一首首的跟進,我將場內的熱情嗨到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