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白喬一張開眼睛,陽光已透過窗簾散在床上,白喬的腦袋還在發蒙。怎么回事?自己昨晚不是睡沙發的么,怎么跑床上來的?而且,身邊早已沒了易琮耒的影子,難道是自己在做夢?不應該啊。在房間轉了一圈,只有留在浴室的那套西裝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
一整天,白喬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收拾收拾家,把易琮耒的衣服送到了干洗店,然后買了點菜。下午就看看書,上上網,卻也一直不在狀態。
晚邊時候,白喬在廚房準備隨便下碗面解決晚飯。只聽門咔噠一聲,“誰?”白喬一跑掉客廳,就看見易琮耒自如的在玄關換鞋。
“你,怎么又來了。”
“下班了,回來吃晚飯,很奇怪么。”易琮耒一臉無辜樣,弄得好像還是白喬小題大做。
易琮耒坦然的在家里進進出出,洗個手,倒杯茶,看個電視,猶如在自家般隨便,“喂,幫我送幾件換洗的衣服過來,還有XX文件也帶過來。”
白喬傻了,這什么意思,是要長住在這么?我可沒同意。“我可沒允許你住這,還有你的鑰匙是哪里來的。”
易琮耒看著白喬,完全是一臉嘲笑她的傻樣,“不住這?那你搬我那去?”
“什么?”白喬越聽越糊涂。
易琮耒無奈了,“就你這的小鑰匙,我想要還會拿不到?別傻在那,我餓了,去做飯去。”他三言兩語便把白喬給打發走了,自己又重新專注到電視上的財經新聞。
白喬只好把準備三天的食材一次性上了桌,在詭異的氣氛之下,吃完了還算是豐盛的晚餐。飯桌上,白喬食不知味,易琮耒卻一直在挑七挑八的,“哎,喬喬啊,自己生活就放松了吧,手藝退步了不少,以后要加緊聯系。”
白喬在收拾碗筷的同時斜了他一眼,你愛吃不吃,誰讓你吃了。
“叮咚……,開門。”易琮耒張口就說,自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白喬跑過去開門,也氣惱到,這到底是誰的地盤。
“葉挺?”“夫人好,上次沒打招呼不好意思,這是易總叫我送來的。”白喬接過那一大包東西,“你不要這樣叫,我早就不是了。”葉挺探頭向易琮耒,“易總,那我先走了。”
“恩,謝了。”“夫人再見了。”看來,葉挺根本就沒把白喬的話聽進去。
之后的一切順理成章般,白喬看了會電視,易琮耒在一旁看起了文件。夜深了,“11點了,喬喬洗澡去,明天還要上班。”白喬聽話的就去了。洗完了,白喬穿著睡衣又坐回沙發,易琮耒掃了一眼白喬,起身向浴室走去,“順便說一句,你要是不想再讓我抱你上床,就繼續呆在那吧。”
白喬的臉蹭一下紅了,原來昨天還真是他把自己抱上去的,衡量了一下利弊,白喬還是乖乖的躺上床去了。
胸口咚咚的跳著,白喬處于完全戒備的狀態,更不睡不著。半個小時后,白喬聽見客廳關燈的聲音,那沉穩的腳步聲往臥室來,她感覺到被子的一邊被掀開了,一個溫暖的身體靠了過來,白喬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憋了一個晚上,現在是解決這個事的最后關頭了,她知道,如果過了這個晚上,兩個成年人之間會發生什么事,后果是她無法承受的。
床頭的燈被她打開了,易琮耒還好好的躺在一旁,抬眼看著她。
“做到這樣差不多了,你說吧。”
“說什么?”易琮耒就是那樣看著她,好像要看到她的心里去。那雙深邃的眼睛,猶如深海般,那么吸引人,卻也讓陷入其中的人萬劫不復。
“你的目的啊,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生活的還太舒心了,想怎么對我,你直接說,不要這樣玩陰的。”
“想怎么對你,你真的讓我說么。”
白喬心里升起一絲恐懼,“說吧。”她捏緊了拳頭,再撕心裂肺的痛她都經歷過了,也深深知道他就是她命中的劫數,有三年美好的日子,她很享受。
白喬靜靜的等待這易琮耒張口,兩個人就這樣互看著對方,四周安靜的出奇,易琮耒的眼神變了,就在白喬想開口問他怎么不說話的時候,易琮耒伸出他的長手關掉了墻上的壁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