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少爺,我們一起去找我的好妹妹桂花。”
心滿意足的蘇哲晴對著家昊伸出手,她還不知道他姓什么也不在乎,他對她而言就是好朋友的兒女,她的家人。
“妹妹?”
“嗯,妹妹,她是我的妹妹了,你有沒有興趣當我弟弟。”
雖說按輩分家昊應該是應該叫她做奶奶,可再怎么看她也不是奶奶的級別。
“我、我……”
“我開玩笑而已,我只是因為看到少爺你就像是看到弟弟一樣才會這樣說而已。”
主動握住家昊的手蘇哲晴稍微用力就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后邁開腳步,把他當做一個小孩子一般。
實際上他對她而言就是個小孩子,一個相差六歲,年紀才十五歲的孩子。
她忘記了一件事情,家昊雖然比她小上很多卻也是個大人了,已經是個會真正喜歡上女人的年紀了。
不過他現在也只是對她有了些遠遠夠不到喜歡的好感而已。
就像她期待中的一樣。
“慢一點慢一點。”
不想被發現更不想殺人的蘇哲晴小心翼翼的前進著,偶爾回過頭提醒少爺小心一點。
“我知道。”
從小到大正常被綁架正常面臨危機的家昊比她還要冷靜一些。
“少爺,難不成您正常被綁架。”
身后少年的態度也太冷靜了,不,與其說是冷靜不如說是像是麻木。
像是已經被綁架過無數次,已經習慣到麻木了一般。
可是想想也不太可能,首富家里的戒備怎么可能弱到那種程度。
要是真的弱到了那種程度那她待的這些天里就不可能只遇到一次危險。
“只是兒時一次經歷了太多而已。”
“愿聞其詳。”
“……”
“少爺?少爺?不想說就算了,我不勉強,您不要躲著我啦!”
轉來轉去都看不到家昊正面的蘇哲晴急的雙手捧住他臉,不允許他再繼續躲著她。
“……知、知道了。”
“這才對,少爺,您姓什么啊,我都還不知道。”
這個年代生下的子女不可能跟隨母親的姓。
“越。”
“越,越家昊,越家少爺……少爺,以前和您一起出來把您丟下的那個女人長什么樣子。”
姓越,患有哮喘病,商人后代,該不會這么巧吧。
該不會皇宮里的那個女人就當初丟下家昊的那個女人,她是為了補償家昊才會冒險去偷取治療哮喘的藥。
在遇到危險時陪伴在身邊的是一個經常被綁架的人是件挺幸運的事。
不但不需要多加照顧還能幫上不少的忙。
“這邊。”
“是。”
“低下頭。”
“嗯。”
不知從何時起由帶路的變成聽從命令的蘇哲晴有點感動。
她拼命想要忘記的好朋友的子孫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遭受到打擊沒有一蹶不振已經很了不起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鋼鐵一般的精神。
“找到了嗎?!”
“還沒有!”
聽到這兩句對話蘇哲晴和越家昊同時藏到了草叢里,然后看到了摔在不遠處已經昏迷的桂花。
“人在哪里!”
正當蘇哲晴看著昏迷的桂花發愁是該冒著被發現的風險把人拖著藏起來,還是任由她摔在那邊被發現,上面突然變的吵雜起來,曾經聽過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氣。
“救援來了,雖然只有一個,而且也不是沖著我們來的。”
“我擔心一個人不行。”
“也是啊,一個對三個再怎么說都有些勉強,可也沒辦法,我和你有沒有戰斗能力,桂花還昏迷著,下去還是上去。”
趁著上面的三個黑烏鴉注意不到下面的狀況,蘇哲晴把桂花抬起來扶著。
下山和上山的距離差不多,兩邊同樣有著危險,唯一不同的就只有上山成功就能確保安全。
“下山。”
“是,少爺。”
越家昊幾乎沒有思考就做出了決定,而蘇哲晴沒有問原因很干脆的應允。
縱使她認為上山比較安全。
其實哪一邊都有可能遇到危險,雖說這樣離開對那個青年有些過意不去但既然待在山寨里平安無事應該有一定的本領。
就算打不過逃離大概不會有問題。
現在也只能這樣認為。
“桂花,桂花,醒一醒,醒一醒。”
趁著上面刀劍相接吵到不行,蘇哲晴趕緊喊醒昏迷中的桂花,拖著一個人走太累贅了。
誰知人還沒有喊的醒,上面已經安靜下來了,隨之響起的是她有些想念的悠閑聲音。
“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黑衣人。”
聲音在耳邊響起腦海里就自動浮現出一個翩翩美青年悠閑悠閑的搖著扇子,玉樹臨風卻欠扁的模樣。
在她心里符合這種感覺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師父,神醫木段塵。
“師....”
“快走!”
“哎?!”
想沖上去來個感動的重逢的蘇哲晴連個稱呼都沒有喊全就被越家昊一下子拉走了。
以他而言,沒有再比這個更好的逃跑時機。
“少爺,快停下!”
“我知道你擔心可是不能停。”
“一定要停!”
深知再走下去就到哪里的蘇哲晴用盡全力拖延著逃跑的腳步。
她一只手被牽著一只手拉著人,連抱住大樹都不能。
理所當然的,掙扎的效果微乎其微,她還是被拖著前進。
“少爺,前面是懸崖!”
往根本無路可走的地方逃跑和浪費時間有什么差別。
喊出以上的話才能夠停下的蘇哲晴無語,她不希望越家昊能幫得上,只希望他不要越幫越忙。
這趟隨行遇到的麻煩事是一個接一個,好不容易都有人解決了還走錯路,差一點就掉到了懸崖下面摔死。
這一趟是很倒霉倒也有了不僅不小還很大的收獲,幾個謎題全都串聯起來了。
她一直不懂她對越家昊的親切,現在她懂了,因為他是最好朋友的子孫,又長的很像好朋友。
她一直不懂越家昊抗拒女人的原因,不懂皇宮里的女人為何要冒著生命危險去皇宮里拿藥。
現在她懂了,家昊和皇宮里的女人一起出去時遇襲,女人丟下了他離開。
由于這個他開始抗拒女人,而女人為了道歉冒著生命危險去皇宮去救人。
可是最重要的藥似乎還在木段塵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