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渣女被調戲,氣翻云上天
“這、怎么會這樣?”蘭秋更是急得不知所以,云珠兒的傷勢刻不容緩啊。
云上天一張臉別提有多黑了,他堂堂一國將軍的女兒受傷了,居然沒一個肯來醫的,當真是反了:“給我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為前幾日小姐受的傷,奴才們幾乎將全城大夫都請便可,可是每來一個,都被小姐給趕出去了,還惡言相向,所以、所以這些大夫如今一聽到二小姐的名號,都不敢前來了”小廝將實情說出。
云上天一張臉更是難看到極點,那日正是他與蘭秋大婚之日,他沒能搞清楚當天的情況,若真如小廝所說,那有錯的終歸是云珠兒,人家大夫也是有尊嚴的,你一個女子惡言相向,誰還愿來治。
如今發展到這一步,似乎也怨不得那些大夫了,云上天憤怒嘆息,只得把一切過錯都推到趙如雪身上,很是惋惜道:“都怨我雙目未能識人,錯把魚目當珍珠,以前珠兒從來都是乖乖巧巧,自出了這些事情之后,性子也變得惡劣了,都怨我沒多關心她一下,害她被趙如雪給茶毒了,如今變成這幅樣子”
“老爺,這可如何是好哇?”蘭秋臉上寫滿焦急,趙如雪她自然是恨的,要不是她,一雙兒女也不會被調教得如此沒教養,可是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呀。
云上天垂眸,冷冷掃過跪在地上顫抖的小廝:“那上最后是誰給小姐治的傷?”
“對了,是位女大夫”蘭秋忽然之間想起來了,眉目間露出欣喜之色。
“女大夫?”云上天狐疑,他壓根沒聽說皇城之中有什么女大夫呀,其實他倒是可以進皇宮求來一名太醫,只是他卻不想讓皇帝知道云珠兒受傷之事,生怕皇帝知道后會要求換人,畢竟現在傷勢這么重,短短幾天內想要復原的確有些困難。
要說他不知道云珠兒中意藍玄昊時,他或者會很高興看到這個場面,可自他知曉云珠兒心里有藍玄昊時,他更多的卻是在為這個女兒謀取幸福。
“是啊,因為珠兒不肯讓大夫碰,說那些大夫都是男子,讓她惡心,所以才尋來一位女大夫”蘭秋給云上天解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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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大夫現在何處?”云上天眸底閃過一抹了然,尋問著小廝。
“這、奴才找了許久,也不未能尋得那位女大夫的住處”小廝也想到他了,可是耐他跑遍全成,的確沒找到。
“就是掘地三尺也得給我找來,好好的一個人,難不成能人間蒸發了不成”云上天暴怒。
這時候外邊一名婢女領著一個長得怪異的女子走了進來,連連歡喜道:“老爺,女大夫來了”
蘭秋驚喜,云上天揚眉,有些不滿的看了小廝一眼,覺得他是沒盡心去找,小廝卻是詫異了,他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的人,這會兒居然出現了,這、這也太不可思異了,如今人已經來了,好像他再做過多解釋,就有些變味了,對上云上天惱惱的眼神猛的垂下頭,磕頭認錯,趕忙找機會退了出去。
“你就是那女大夫?”云上天看著長相怪異的女子,眉角不自覺擰了起來,丑女人他見多了,還真沒見過這么丑的。
“正是民女”他板著嗲嗲的聲音說道,半鴨半嗓的,讓在場的人不自覺抖落一地雞皮疙瘩。
云上天沉眉,跟這種人多說一句話都讓他難受,趕忙擺了擺手:“好了,你去給小姐醫治吧”
“是”大夫應聲道,卻是下意識的看了看眾人,特別是蘭秋。
一個眼神,蘭秋便也明白她的意思了,連忙拉著云上天道:“老爺,我們就先出去吧,大夫需要安靜”
云上天真是怎么看都覺得奇怪,再次回頭看了他一眼,才跟蘭秋一起領著眾人離開,留下那大夫一人在閣內。
看著臉色蒼白,僵硬如撕的云珠兒,大夫唇角閃過絲絲邪笑,輕湊著身子上前:“小美人,你又落到我手里了”
“呵呵…這傷勢好得還真是快呀”扯開云珠兒的衣角,將她的身子翻過身來,那雪白的肌膚一攬無余,喉間出發陣陣邪惡的低笑,大掌毫不客氣的落在云珠兒的后背,陣陣摸索,直將她的身子都摸了個通透,這才緩緩擺手。
還很是邪惡的嗅了嗅掌間遺留的香味,那陣陣女子體香加雜著微微的汗味,明明是一股很怪異的味道,對他來說卻是人間至香,臉上露出及為癡迷的表情,卻又有些不滿道:“只是可惜這身子太過僵硬,若是能柔軟一點,相信手感會更好的”
將她的身子翻過,讓她平躺在床上,胸前那梅色肚兜像是有無限誘惑力一樣,讓他看得無限癡迷,銀惡的邪笑掛在臉上,與他這身女子裝扮及為不符。
面對美色的誘惑,他腦袋不自覺的朝云珠兒那肚兜的位置一落再落,直到他的臉與肚兜來個親密接觸,這才及為滿足的深呼吸起來,銀銀低笑:“還是這個位置比軟柔軟,合我心意”
手心還不停的在她小腹那里游移著,僵硬中的云珠兒意識雖然不太清醒,那嘴也一直保掛著哦字型,雙目圓瞪著,卻也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樣,卻耐何她完全沒辦法行動,連呼吸都是及累的。
甚至想要看一眼這人長什么樣都無法做到,只有那惡心的感觸一陣陣傳來,讓她本就惡心得要死的胃里一陣翻滾,就差沒吐了出來,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這樣子他還覺得不夠,所以一把扯落她的肚兜,滿身風姿頓時浮現在眼前,大夫迷離了雙眼,嘖嘆道:“不愧是官家小姐,這身子骨發育得就是比平常百姓家的要好啊”
他兩眼放著狼光,僵硬中的云珠兒感覺前邊一空,陣陣涼意襲來,軟軟麻麻的東西在自己前身游走,讓她急劇憤怒,而她此時,卻連憤怒也吼不出聲,更不能動彈,只能任他擺布,一顆心瞬間跌落到谷底,眼角不斷有淚珠滑落,她的清白…。
像是感受到她內心情緒涌動,那張怪異的女人臉放大式的出現在云珠兒眼前,細細的舔去她眼角的淚花,很是心疼道:“我的小美人你別哭啊,我會好好疼你的”
云珠兒真恨不得一眼睛瞪死她,耐何她連轉動眼珠,都泛著酸澀的疼,好似有萬針在扎一樣,令她痛苦無比,雙目里早已布滿血絲。
心底卻焦急不已,這比先前在花叢里見到的那些惡心蟲子還令他惡心,想到自己居然被人吃豆腐,還是個女人,她胃里便一陣翻滾,那股酸澀一直在咽喉間來回,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這種滋味,真是比死還讓她難受。
直到最后她再也受不了這種惡心,兩眼一翻,直直暈死過去。
“大夫,二小姐她現在怎么樣了?”蘭秋著急的尋問著。
大夫的思緒頓時被拉了回來,眼看這滿身也被他游離得差不多了,這才鱉著嗓音回道:“急什么,再等等,哪能有這么快呀”
手里邊飛快的給云珠兒收拾起來,先拿起棉巾用熱水給她擦試了下身子跟臉蛋,這才將她的衣服理好,那個肚兜他原本也想給她穿上的,又拿起來放在鼻尖嗅了嗅,獨有的女子體香,煞是好聞,趕忙將它寒到了自己寬大袖子內,直接給她把衣服裹好,反正他進來的時候這女人身上已經夠凌亂了,就算他拿走,也沒人懷疑是他的,只會覺得這事先就已經這樣的了,這便宜不要白不要。
將東西收好,他這才開始為云珠兒診治起來,將她卡住的地方一一端正,還有那手肘骨,他確是及為可惜的搖了搖頭:“你這女人還真是不消停,這才傷了沒幾天,再次弄斷,怕是神醫也難以回天了”
再看她連食指都被捏斷了,更是非常可惜的連連搖頭:“你說你這到底是得罪誰了,怎么一次次的縷遭毒手,看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呀”
要是換作別人,只會覺得是對手太狠,將一個弱女子傷成這樣,可要他來說就是如此,你若不去惹事,誰會吃飽了撐著來找你麻煩。
雖然這手被廢的可能性極大,但他還是動手給她將骨頭接了回去,云珠兒的胳膊被纏成粽子般,將卡住的地方端正后,細細的為她揉捏了半個時辰,云珠兒身上的蒼白算是退卻了點,身子也微微的軟了起來。
大夫這才凈了凈雙手,背上醫箱出門。
“我女兒她怎么樣了?”云上天見他出來,很是關心的問道。
要不是看在他是將軍的份上,他真想白他一眼,鱉著嗓音嗲嗲道:“令千金的傷勢已經緩下來,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只是她的手肘,往后怕是要廢了”
“什么?”蘭秋驚鄂,這怎么可以。
“你再說一遍試試?”云上天也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多才多藝的女兒若是廢了一只手,如何能再博取藍玄昊的歡心,這讓她往后的日子怎么過。
“將軍既然請我來醫,總不能不讓小人說實話吧”大夫有些心驚,不過他的膽子向來挺大,強權他雖然畏懼,但向來只要他自己在理,便不會害怕,像這什么小姐,要不是有美色的誘惑,打死他也不會把自己折騰成這幅樣子的。
“老爺息怒,聽大夫說說看吧”蘭秋雖然也心慌,但也知道云上天此時絕對不能對一個大夫動手,這要是傳出去,還不知道又要出什么謠言了,趕忙勸說著云上天。
云上天這才一把松開了手:“你最好說出個所以然來,否則,本將定不會放過你”
大夫理了理衣襟,卻是極幽怨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令千金脾氣如此之大,全城的大夫都不肯來為她醫病,我身為女子,本來是心軟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卻哪想來到貴府遭到的只是無盡的猜疑與不信任,當真讓人失望透頂”
看云上天臉色黑沉及蘭秋那帶著期待又不解的眸子,頓了頓才道:“令千金上回本就傷到手肘骨,我說過讓她一月內最好不要使力,我真是很好奇,怎么這才幾天過去,這手肘骨居然又重新碎裂,重傷到食指骨,原本骨節就是人體很脆弱的部分,傷了一次尚有機會復原,可在舊傷未愈的情況下傷第二次,怕是神醫也無力回天吧,若想令千金痊愈,還請將軍令請高明”
大夫朝云上天作了個揖便甩袖離去,留下滿臉黑沉的云上天及滿臉擔心的蘭秋。
“我可憐的二小姐”蘭秋長嘆,很是心疼,云上天緊閉了閉雙眼,將蘭秋攬在懷里,犀利的目光掃過眾下人。
“是誰傷的小姐?”
“奴婢不知”眾人齊齊搖頭。
想到上次的傷,云上天腦海里驀然浮現那抹淡藍的身影,悉聲怒吼:“一定又是云楚對不對?”
在這個府里,除了云楚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敢對云珠兒下手,除非那人活膩歪了,嚴肅的臉色別提有多黑了,蘭秋臉色微僵,像是有口難言的樣子,有些不情愿的吐了句:“欣許這不是大小姐做的”
“你別為她說話了,這個府了,除了她還有誰敢如此猖狂,當真是膽大包天”云上天見蘭秋還為她說話,更是確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煞氣沉沉的步子便往靜雅院的方向走去。
蘭秋卻沒有跟過去,留在云珠兒這里看著,看床上的人兒恢復了幾分血色,蘭秋松了口氣的同時,眉頭越發深深的擰了起來,這手廢了,讓一個女子往后怎么嫁人,她以后要怎么生活…這云楚下手也太狠了,蘭秋內心多了幾抹憤恨,真希望云上天能好好懲治她一把。
靜雅院里,云楚再次醒來,卻是被云上天那憤怒的怒吼聲給鬧醒的,捏了捏惺睡的眸子,云楚草草的將身上的嫁衣退去,換了平日里那一襲淡藍。
“死丫頭,你給我滾出來”云上天憤怒的吼聲從院口傳來,云楚抿了口水漱了漱口,隨手撥弄了下耳跡的亂發。
守在閣外的青言青語剛想上前攔下云上天的身影,便見云楚睡眸惺惺的打開閣門:“讓他進來”
“小姐…”青言顯然不太樂意云上天進來,怕他做出傷害云楚的事,被青語掃了一眼便又趕忙退到一邊。
“爹爹,精神不錯啊”看憤怒滿面的云上天,云楚帶著樂呵的笑意給他打著招呼,踱著懶懶的步子走到閣前的涼亭里邊坐著,也不打算請云上天入閣內坐坐了。
“是你將珠兒傷成那樣的對不對?”云上天看她滿臉笑意,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那一肚子火瞬間暴發出來,此時的他比紅臉的關公還讓人畏懼三分。
青言青語不得不嘆,果然不愧是一國將軍,拋卻那好色的本性外,還真不愧是當將軍的料,只是他的憤怒拋到云楚面前,卻是被不痛不癢的拋了回來,云楚連半個畏懼眼神都沒給他,反倒擺出幅不解的樣子。
“爹爹,給人叩上罪名呢也是要有證據的,憑你胡亂的猜測便給我叩上這么一頂大帽子,我真是帶不起呀”云楚唇角滑過絲絲諷笑,一派輕然道:“我有時候真的懷疑我是不是你親生的,都說骨肉連心,可是爹爹,你的心里可有我半分位置?”
“若換作受委屈的是我,你是否會像此刻這般模樣去質問兇手,只怕你不會吧”云楚像是看透云上天一樣,也不打算能從他耳朵里聽到什么滿意的話,淡若的眸光里顯現無盡的蒼涼。
“你少在這里言顧左右而其它,我只問你,珠兒的傷,是不是你造成的”云上天悉聲怒吼,壓根沒把云楚眸底的失望看在眼里。
“呵…”云楚冷笑,挑眉看向云上天:“是又如何,不是又當如何?若是,爹爹是準備要我賠一只手給她么?若不是,爹爹這般冤枉我,可有補償?”
“你、果然是你,你怎么變得那么狠心,從前你便是癡傻,也不會這般猖狂,如今清醒了,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呵,我真是養了個好女兒啊”云上天憤怒的說著,言語里透滿對云楚的失望。
“貌似我在爹爹眼里,從來就是個傻子,廢物而已,所以你用不著擺出這幅失望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做了天大的惡事,傷了你這個當爹的心呢”云楚毫不留情的諷刺著,眸底閃滿濃濃的鄙夷與不屑。
“你還沒做惡事?你連親妹妹都敢動手,上次將她弄得滿身是傷,我有事要忙著,便不計較了,如今她手本就未痊愈,你卻再次重傷于她,你可知她的手再也無法像正常人一樣彈琴畫畫了”
云上天真是痛心疾首,想到云珠兒日后便是個半殘之人,再想到這一切都是云楚造成的,心底那股子怒氣別提有多濃烈了,噴火的目光就差沒把云楚給點燃。
“畫畫,她會么?彈琴,她那兩手臭琴也就你才好意思拿出去顯罷還不覺得丟臉”云楚壓根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錯誤,不管云上天說什么,她總能夾著暗諷冷冷的丟過去。
這氣得云上天近乎抓狂,抽出腰間的鞭子便想要往云楚身上揮去:“逆女,你當真是無藥可救了,今兒個我便要用家法好好的懲治你,讓你長長記性,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么猖狂”
云楚冷眉,雙眼里射出冷厲的光芒,隨手抓住云上天揮過來的鞭子,穩穩的握在手心,不讓他有機會抽回,卻是強言輕笑:“爹爹準備得還真是齊全,連家法都已經請來了,那你一開始還質問什么?你既然已經確定這是我的錯,何苦廢話那么多?你這是想要唱戲給誰看哪”
“逆女,你居然敢還手?”云上天壓根沒料到云楚居然有這個本事,他還以為云楚會乖乖的任他懲罰,然后知錯。
云楚諷笑:“屁話,我不還手難不成任你打,你以為我遺傳了你那么蠢的基因嗎?”
“明明自己犯了錯,居然還敢口出逆言,當真是反了天了”云上天怒喝,那濃濃的眉毛好似都因為他的憤怒而高高豎起,像及了門神上邊的鐵面閻王。
“我不過說了兩句實話而已,就變成口出逆言,爹爹,你的智商這是有多低啊”云楚清冷的笑意彌漫,看云上天的眼光就像是看跳梁小丑般。
云上天氣得胸脯一陣起伏,內心火熱上涌,他從來都是聽慣了阿諛奉承,外人哪個不是說他英明神武,這個逆女倒好,說他蠢還不夠,居然還說拐著彎說他弱智,這當真是要翻天了。
云上天怒目橫眉,想要抽回手中的鞭子再次往云楚身上揮去,哪想云楚明明只是隨意的拽著,卻令他抽不回半分,內心有著絲微微的驚鄂,怒言道:“還不快放手”
話落,果然她那頭一松,只是他自己可沒那么好事了,因為他一直用大力的拽著,所以云楚這一松,害他瞬間失了重心,身子連連倒退,直撞到那涼亭的石柱之上,后腦碰上石柱。
‘砰’的一聲,那聲響之大,后背也被撞了個生疼,云楚側目,挑眉看向云上天那古怪的表情,搖頭嘆息道:“我不過是松開了鞭子而已,爹爹用不著高興得去撞柱子吧,這要是把腦子撞壞了,這偌大的將軍府可就要完蛋了”
“主要呢,我是怕爹爹你撞出個好歹來,你也知道,我就快要嫁給藍世子了,這眼看大婚之日將近,我可不想爹爹你這里一命嗚呼,然后我還得為你守孝三年,等三年后再嫁給藍世子,只怕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我這肚里的孩兒誓必一天天大,我可不想婚禮之上還抱著個娃,那真是丟死人了”
“其實丟了我的臉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我怕到時候連帶爹爹那在九泉之下的臉面也要丟了,到時候爹爹怕是要氣得從黃土堆里邊蹦跶出來了吧…”
“其實你要是能從黃土里活過來呢,做為女兒的我呢,還是會為你開心的,我只是怕爹爹那尊容會嚇死一大群百姓,聽說人死后從黃土里邊蹦跶出來的,那叫做僵尸”
“而我還聽說,人在死后會變成僵尸呢,一般都是生前造孽太多…嗯,想來也是了,爹爹一顆心如此偏倚,明明同樣是女兒,待遇卻如此不一樣,這孽可是造大了,變成僵尸也是活該…我還聽說啊,僵尸是不能投胎的,他們會為禍人間,總有一日會遭天譴的…想來爹爹你也是不想遭天譴的吧”
云楚唾沫星子亂飛,把那場面說得活靈活現的,好似云上天已經是個死人一樣,還替他把死后的情景都算計好,云上天一張臉別提有多難看了,黑到極點,幾乎可以跟墨汗一較高下了。
青言青語站在一邊,真是差點沒笑噴,看著云上天那鐵青的臉色變了好幾變,不得不佩服她家小姐的嘴皮子了,別說本就憤怒中的人了,只怕是個正常人被她這么說一通,也得氣出場大病啊,果然是夠極品啊,可憐的云上天,誰讓你沒事閑著來找小姐麻煩,青言心底為云上天默哀。
云上天內心就像是有把烈火在燃燒一樣,他真是快要被氣暈了,上回就被這逆女氣到吐血,這次更是不用說了,若不是他強忍著內心那口氣,只怕早已鮮血噴漸了,越看云楚越惱火,真恨不得把她塞回趙如雪的肚子里,憤憤的眸光幾乎可以將人穿透。
偏偏云楚毫不知覺,坐在石凳上輕飄飄的眼神朝他丟過去:“所以爹爹,為了死后不被遭天譴,你還是悠著點吧,千萬別一個不小心被我氣死了,到時候你死了是小,我可不是背負這著莫須有的克星名頭”
“咳…咳…”云上天急劇咳嗽,顯然是被氣得不輕了,喉嚨里的鮮血不斷上涌,為了不被吐出來,他強行咽下,卻導致血液逆流,直朝鼻尖涌上,這會還被血給嗆到了,云上天此時真是可以用狼狽來形容。
看他鼻尖的血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看到什么美人讓他血液逆流呢,那滑稽的場面,青言真是憋得好辛苦,真想暴笑出聲。
云楚連連搖頭,橫眉瞥了眼他流滿鼻血的臉蛋,像是在看邪惡的銀賊一樣,很是鄙視道:“爹爹,你也太邪惡了,我可是你的女兒,雖然我長得很是絕色,但你也不至于用這種邪惡的心里來褻瀆我吧,這可是要遭天譴的”
“艾瑪,誰還能比我更倒霉么,這要是在大街這上被色狼給褻瀆了我還能理解,畢竟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這被自己的親爹褻瀆,還真是有史以來頭一次見啊,也不知道是我的榮幸還是不幸”
云楚諷刺云上天的同時還不忘記自戀一把,這幅得瑟的模樣,直讓青言青語汗顏,皆暗暗慶幸,好在自家主子腹黑的程度能與小姐匹敵,否則怕是夫妻沒做幾天就要被小姐氣死了。
“噗嗤”云上天那里,再沒能忍住,大口的鮮血如泉般噴出,氣得連目光都有些渙散,偏偏云楚卻還在那里淺笑嫣然,絲毫不受他影響,他深深發覺云楚是個惡魔,笑著也能把人給整瘋。
他這剛噴完血,云楚揚了揚眉,又開始嘀咕了:“爹爹,你好歹也留點血好不好,這萬一失血過多倒是沒什么,反正人早晚都有一死,可你全部噴在我院子里,這血腥味可真是難聞啊,難聞是小事,我的婢女清洗起來可是很累的,你若真想噴,麻煩你先走出院子先不”
“啊…”云上天瘋狂怒吼,張大的唇齒間入目一片鮮紅,高聲沖天怒吼:“老天,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會有此逆女…當真是氣煞我也”
云楚不惱不怒,也學著他的模樣,站起了身子還不夠,還故意站在石桌上,居高臨下的看了云上天一眼,學著他的姿勢沖天長嘆:“啊…老天,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今生怎么會投胎給這種人做女兒…當真是差點就將我氣死了啊啊啊…”
‘汗’青言青語聽著云楚的高聲呼吼,再看她那認真的模樣,齊齊額冒黑線,這會不會玩得太過了,內心誹腹著,小姐啊,你就可憐可憐云將軍吧,看他那樣,真是隨時都要噴血而亡啊。
云上天氣急,他真是要癲狂了,憤力的抄著手中的鞭子再次朝云楚甩了過來,青言青語適才那點可憐她的想法瞬間被拋誅腦后,這個云將軍未免太蠢了,不愿找氣就趕緊離開呀,居然還妄想對小姐動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兩抹青影很有默契的齊齊出手,青言拔劍,云上天手中的鞭子瞬間被斬斷成兩截。
“連你們也反了不成”云上天怒吼,那目光像是要將人吞噬一般,他就從沒有哪天如今天這般憤怒過,連個丫頭也敢跟他反坑,當真是逆天了。
青言不屑與他說話,青語沉聲回應道:“我們的職責只是保護小姐,還請將軍不要讓我們為難”
“逆女,你如此大逆不道,今兒個我便親手了結了你”云上天看云楚高高的站在石桌上,輕靈的身影,充滿諷刺的眸子里寫滿戲弄,滿心的怒意聚集在心口,飛身沖云楚奔了過來。
云楚眉角含笑,冷冷的盯著他飛過來的身影,他還真準備對自己下手么,如此,她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眼見他就要撞上自己,云楚身姿輕靈,活躍的往地上一跳,如此云上天所在的位置便高上她一大截,自食下幻蓮后,云楚手勁越發的靈活了,力道也比從前足了很多,對付失去理智的云上天是綽綽有余的。
瞄準位置,柔柔的手腕牽制住云上天的腳踝,不屑冷哼:“想了結我,云將軍怕是還得多練幾年,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是少在這里丟人現眼好了”
話落,云楚手腕輕轉,將云上天往回一拉,憤怒中的云上天頓時被摔落在地,卷起絲絲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