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卷 025 咦?我的嫁妝怎么會在這里
“你當(dāng)真是云楚?”要不是眼前這張臉沒有任何變化,明遠(yuǎn)都要以為這女人是不是別人冒充的了。
“呵…怎么,王爺覺得我跟以前不太像么?嗯哼,那到也是,王爺眼里只有那個癡傻的我,又怎會知道我正常時的模樣”云楚凝眸,唇角揚起輕笑,冷意嗖嗖,盯著明遠(yuǎn)的雙眼,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不希望眼前這個是云楚,但是很抱歉,我就是云楚,你沒有眼花”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明遠(yuǎn)眉頭緊鎖,真是越想越不對勁,自這女人入府,府內(nèi)就沒太平過,他雖然沒出王府,但也能想象如今外界流言紛飛的場面,他不得不懷疑,這女人跟本就是在裝瘋賣傻。
云楚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上的看著神色憤怒又狐疑的明遠(yuǎn),清笑道:“不想做什么,只想找回我的嫁妝”
“這事跟本王無關(guān)”明遠(yuǎn)再次重聲。
“跟你無關(guān),那王爺你倒是說說,它能跑到哪里去,寧王府的守衛(wèi),當(dāng)真都是吃屎的么?”云楚諷笑,半點不相信他所言,內(nèi)心卻開始佩服起鐘離瀾,她本沒想過這事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那廝居然做到了,若不是這樣,她也坑不了明遠(yuǎn)。
“這事本王會徹查,你先出去”明遠(yuǎn)怒吼,這女人居高臨下,自己此刻卻如此狼狽,他不允許自己的糗樣被他人看見,特別是這個女人。
云楚揚眉,半蹲著身子與他平視:“待你徹查,寧王府里都是你的人,能查出什么來,依我看,這事還是我親自查比較好,你覺得呢?”
“你,少在這里得寸進尺,別以為本王不敢動你”明遠(yuǎn)氣急,在他看來,自己會答應(yīng)幫她查已經(jīng)很仁慈了,而云楚這幅咄咄逼人的模樣,令他很厭惡。
“呵,我從不覺得王爺不敢動我,那日被撞疼的額頭雖然已經(jīng)沒了痕跡,但還隱隱作痛呢”食指滑過額間,眸底閃過絲絲嘲弄。
眸底閃過趣味的光芒,笑意里顯現(xiàn)絲絲冷芒:“不過呢”…“以王爺你目前的處境,想對我動手,怕是有一定難度呢”清明的眸子故意掃過明遠(yuǎn)那怪異的姿勢,云袖掩唇輕笑。
大腿麻麻木木的痛已經(jīng)另他十分難受,偏偏這女人還在這里奚落他,在人前從來都是風(fēng)度翩翩的他第一次感覺到沉重的打擊,一張臉拉得老長,死死的瞪著云楚,下巴都要掉了的樣子。
云楚挑眉,淺笑嫣然:“你也不用這么看著我,我說的可都是事實,你若是不喜歡我看,那我便去查丟失的嫁妝了,王爺您就在這好好休息,腿自然會好的,至于我的嫁妝,就不勞煩王爺費心了,我自會找回來”
言罷,悠然轉(zhuǎn)身,淡淡的看了管家一眼:“寧王府本妃不是很熟,管家難不成想讓本妃自己尋找”
“這,王妃,王爺他…”管家是一個頭兩個大,他怎么就攤上這么個王妃呢。
“你真是笨死了,沒見你家王爺根本就不愿意讓人看到他這幅德行嗎?你還杵在這里做什么?”云楚翻翻白眼,領(lǐng)著雪桃摔先而去。
管家站在那里左右為難,他自然明白王爺不喜讓人看到他這個樣子,可是再怎么說,王爺才是他的主子,哪有將主子一人丟在此處的道理。
“滾,都給我滾”明遠(yuǎn)一聲怒吼,管家被嚇一跳,趕緊掂著步子朝云楚追去,得罪一邊總比兩邊得罪好。
“王妃,你看從哪里開始找”對云楚的做法,管家是一頭霧水,這王府里怎么可能會有嫁妝。
云楚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廢話,自然是庫房”
“啊…”管家驚訝,這王府的庫房可是只有接過鳳印的王妃才能掌管的,而今王妃并未接管鳳印,怎能隨意查看。
“你說王爺盜了我的嫁妝,不存入到庫房,難不成還存在他書房”云楚嗓音清脆,理所當(dāng)然道。
管家愣然,這以往打開庫房總得經(jīng)過他手,可明明沒這事呀:“王妃,我看這盜嫁妝之人定是另有其人,絕不會是王爺,再說,這庫房的鑰匙一直在老奴身上,而老奴并未開啟過庫房的門”
“屁話,明遠(yuǎn)他一家之主,會將王庫的財物如數(shù)交管到你一個奴才手上不成,試問哪個當(dāng)家之主沒有備用鑰匙的,真是笨死了”云楚嘖嘖嘆道,對管家的智商很是惋惜。
雪桃跟在她身邊那叫做無語,臉色微紅,她家小姐臉皮當(dāng)真不是一般的厚,說起瞎話來眼都不帶眨一下的,連她都感覺到不好意思了。
好像還真是這樣,管家敲了敲腦子,他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可是,沒經(jīng)過王爺?shù)脑试S,是不能輕易打開庫門的”
“我只是去看看里邊有沒有我的嫁妝而已,又不會拿寧王府什么東西,啰嗦那么多干什么?”云楚擰眉看向管家,眸底怒意顯現(xiàn)。
無耐之下,管家只好帶她到庫房,乖乖的打開庫門,心想著,有他在旁邊看著,她也不能怎么樣。
沉重的玄鐵門打開,沉暗的灰塵撲鼻而來,云楚揉揉鼻尖,放眼望去,入目一片金黃,金條堆成小山,珠寶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嘆道:“看來當(dāng)個王爺挺不錯,這些錢財,夠花好幾輩子了”
管家聞言,想到明遠(yuǎn)曾經(jīng)的種種行跡,風(fēng)度翩翩,在朝中人緣甚好,來往的也皆是富貴之家,加上太后最寵愛這個孫子,年年賞賜少不了,在皇帝面前也是有一定的地位,巴結(jié)他的自然不在少數(shù),這禮尚往來之下,加上王爺頭腦聰明,善于經(jīng)商,名下有些鋪子,這錢財自然是不在少數(shù)的,想著這些,管家內(nèi)心也覺得無比光榮,臉上揚起絲絲得意之色。
他的神色云楚自是看在眼里,不自覺攏了攏雙眉,瞧他那德行,不知道的,還以為明遠(yuǎn)是他兒子呢。
抬眸看到高案上一尊青玉觀音,光滑的壁面散發(fā)著誘人青光,紋理分明,一看便知是上品,臉上現(xiàn)滿驚訝之色,管家內(nèi)心就有些小虛榮了,這王妃雖是將軍府嫡女,卻只是個傻子,想來是沒見過這等上品的,難怪會如此驚訝。
誰料云楚接下來的話卻差點讓他栽了跟頭。
云楚伸手拿起青玉觀音,訝然道:“咦,這不是我嫁妝里的那尊青玉觀音嘛,怎么會在這里”臉上滿是憤然之色:“好個明遠(yuǎn),還敢說沒盜我嫁妝…真真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