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跟他圓房了,怎么樣?”林清樂實在是煩袁司臨的很,就一把推開了他。
然后扯回了自己的袖子,氣憤的道:“我和袁司延是夫妻,我跟他圓房再正常不過了吧?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半個月以來,你的英王府里都至少傳出三次有孕的喜訊了吧?”
袁司臨還真是無恥的很,只許自己放火,倒不許別人點燈!
“這不一樣!”林清樂居然覺得理所當(dāng)然,袁司臨都要崩潰了。
“你是女子,你當(dāng)然要為心愛的男子守身如玉。你那么愛本王,為什么要委身袁司延?你如此背叛本王,可有想過本王的感受?”
他居然還理所當(dāng)然的指責(zé)自己,林清樂看著袁司臨這個模樣,真的很想罵人。
她就冷笑著說:“是啊,林清樂那么愛你,你卻把她拱手讓給了你的哥哥。舍棄了她之后,卻要強求她為你守身如玉。”
“而你自己呢?卻天天尋花問柳,醉生夢死在溫柔鄉(xiāng)里。只因為你是男子,你就可以如此負心薄性了?”
看著林清樂冰冷的樣子,袁司臨這才忽然意識到,她再也不是那個會哭著求他,不要拋棄她的女子了。
雖然很是心痛,袁司臨還是強忍住難過道:“說到底,你還是怪本王當(dāng)初讓你嫁進晉王府。可即便這樣,你也不該和袁司延有肌膚之親!”
“哈哈,”聽這話,林清樂都快要笑死了。
她就道:“少來這一套,過去的就已經(jīng)過去了,本王妃并不怪你。我現(xiàn)在就想和袁司延好好過日子,然后盡快生個大胖小子,為皇家開枝散葉。”
袁司臨不要臉是嗎?那好啊,那她就氣死他,氣死他!
“你……”林清樂的一番話,簡直猶如尖刀般,深深的刺進了袁司臨的胸口。
他氣得一把抓住了林清樂,怒吼道:“袁司延不配讓你給他生孩子,就算是要生,你也只能生本王的孩子!”
吼著這話,實在是失去理智的袁司臨,抓住林清樂身上的衣服就狠狠的一扯。
“唰啦!”隨著衣服被撕碎的聲音,林清樂嚇得大叫。
一邊抱住自己,她一邊伸手打了袁司臨一個耳光。
而激怒之下的袁司臨,可根本冷靜不下來。
將林清樂按到樹上,就要行非禮之事。
正好此時,一只飛來的箭直逼袁司臨。
聽到箭聲,袁司臨是下意識的伸手接住。再回頭一看,就看到不遠處站著的任云初和他的隨從。
見狀,袁司臨狠狠的丟掉了手中的箭。咬牙怒道:“怎么,任大人要多管閑事嗎?”
“下官不敢,”袁司臨對朝中大臣,一向是和顏悅色。如今看他怒目圓瞪,任云初也知道他是動了怒。
任云初便低頭道:“不過晉王妃之事,對下管來說卻并非閑事。還請王爺放開王妃,否則下官就要不客氣了。”
看任云初這個樣子,今天是非要跟他作對到底了。
袁司臨氣得不行,就怒吼道:“怎么,你還要弒君不成?”
而任云初依舊低著頭:“下官熟讀圣賢書,知道如何忠君愛國。只是下官忠的君,是賢德帝君,仁德儲君。”
“可是像殿下這樣的,能對自己皇嫂行不軌之事的昏君,屬下官不能遵從。殿下若是不愿放開王妃,就休怪下官無禮了。”
看任云初今天這意思,是不惜和他動手了。
袁司臨氣得夠嗆:“好啊,既然你如此囂張,本王今天倒要瞧瞧你究竟有幾斤幾兩!”
“呵呵,”任云初冷笑。
很是不屑的看向袁司臨:“下官出身江湖,恐怕要讓王爺刮目相看了!”
說著任云初就丟掉了手中的弓箭,取下了身上的腰帶,又從中抽出了軟劍,準備大打一場的樣子。
見狀,受到驚嚇的林清樂,這才稍稍回過些神來。
她抓住機會后退了幾步,咬牙就道:“袁司臨你可以跟任大人動手,但是只是鬧大了暴露出去,你可就別想當(dāng)太子!”
林清樂一番話,那是職中了袁司臨的要害。
這讓剛剛想要動手和任云初大干一場的袁司臨,頓時就滅了這個主意。
他回頭看著林清樂,很是心碎的道:“本王不會放棄你的,總有一天,本王會把你從袁司延那里搶回來的!”
丟下這話,袁司臨就怒氣沖沖地離開了樹林。
等到袁司臨一走,任云初這才沖了過來。到了林清樂的面前,他就把外衣脫下來,將林清樂整個人都裹住。
滿臉心疼的看著她:“ 二小姐,你沒事吧?”
一聲二小姐,讓林清樂差點淚奔。
她強忍著委屈,對任云初笑著搖頭:“我沒事,這點委屈我還扛得住。只是你得罪了袁司臨,以后在朝中的日子怕不好過了。”
說起這個,任云初就毫不在意的笑笑:“我為官,本來就是為了二小姐。就算真的怎么樣了,也是死得其所。”
看任云初的樣子,那么的真誠溫柔。
林清樂突然就很慶幸,真的林清樂來過世上這么一朝,也算有人真心待她。
所以林清樂就笑著說:“我們可不能這么輕易被打倒,我們要勇于向惡勢力發(fā)起挑戰(zhàn)!”
“嗯,”她很堅強,任云初突然又對林清樂多了幾分欣賞。
他便伸出手,輕輕的扶住林清樂的胳膊道:“那王妃還能走嗎?下官送王妃回去!”
“好!”聞言,林清樂就點了點頭。
她本想讓任云初送一程,這樣能避免袁司臨去而復(fù)返,再不放過她。
可是林清樂一回頭,頓時就看到了一大群人。
臉色陰冷的袁司延,面色復(fù)雜的左峰,還有驚訝又錯愕的左家三兄弟。
看到了他們,林清樂瞬間委屈得不行。
顧不上自己還披著任云初的衣服,跑過去就抱住了左時周。哭得十分難過:“嗚嗚……三哥,你怎么才來呀?”
“怎么了?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看林清樂哭成這樣,左時周心疼的心都要碎了。
只是對于這實情,任云初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明白。
就站在原地,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
見狀,袁司延就冷冷的開口:“怎么,任大人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方便開口嗎?王妃哭成這一般,想必一定是受了委屈。依本王看,是任大人欺負了王妃吧?”
“來人啊,把任云初抓起來,本王要親自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