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尚清不認同了:“人家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也沒有!沒準這許威老頭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楚胤知道了,不得不聽從楚胤的命令,也沒準許威老頭覺得自己家裡世代都是一羣莽夫,想要往朝廷上發展發展,人家皇上主動跟他套好,他還不趕緊應著啊,要知道,這個世上,天大地大皇上最大,別說許威老頭沒有以上這兩點,皇上他一道詔令下來,他也不敢不從啊。”
邪尚清說的很有道理,威遠鏢局到底跟楚胤有沒有關係實在很難定論。
“我親自去一趟威遠鏢局。”玄璣道,“去見他一面就什麼都知道了。”
“要不……我還是趕早離開吧。”總讓玄璣幫她,林蘇暖實在過意不去。
邪尚清道:“蘇蘇,你就不要客氣了,茫茫人海,相識即是有緣,我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對待,我不清楚你以前的生活是怎麼樣的,但是在我們這裡,相交不過是一句話一個眼神的事,想當初我跟玄璣認識的時候,我倆爲了一個包子打得死去活來,後來還不是越聊越投機,你或許可以試著敞開心扉去接受別人,若是他好,你就接受他,若是他不好,你就把他揍一頓解氣,我邪尚清雖然只是一個縣太爺,但五湖四海之內皆有我朋友,每年去串門吃餈耙吃螃蟹賞嶽山,可好玩了。”
林蘇暖笑了笑,低著頭眼裡有些羨慕。
邪尚清理解的道:“我知道,經過了楚胤這件事,你對人心生防備也是應該的,人啊,也不能太熱情,有時候還是得拒人千里之外免得被有心之人惦記上,但是也不能一竿子打死所有男人,你要相信,這世上還是有很多好男人的!”
“你說的對。”林蘇暖點頭,不能因爲楚胤一個人是“瘋子”,就把所有人當“瘋子”。
“是吧。”邪尚清欣慰道,“待會兒讓玄璣代你走一趟威遠鏢局,反正他閒著也是閒著。”
“謝謝了。”林蘇暖向玄璣謝道。
“都說了,不用這麼客氣。”玄璣道。
“那我去練習了。”
“去吧。”
林蘇暖來到馬鵬,又給照夜餵了一些草料和清水,這才牽著它來到馬場。
現在她已經能適應照夜一般的奔跑速度了,今天準備將速度再加快一些,所以練習的範圍也從馬場擴大到了整個縣衙。
中午的時候,林蘇暖給照夜卸下馬具,讓它自己在園子裡溜達休息,自己則回到小院用午膳。
玄璣出去了,只有她和九曲兩個人,經過了昨天的餵飯事件,現在林蘇暖對於給小孩子餵飯已經頗有心得,看著九曲吧唧吧唧吃得特別香,她的胃口也不禁好了起來。
下午的時候玄璣回來了,神色有些凝重,一回來便道:“收拾東西,我們連夜離開。”
邪尚清訝異道:“怎麼?威遠鏢局真的是楚胤的眼線?”
“沒錯。”玄璣很肯定,“而且他們已經把消息傳給楚胤,相信再過一天楚胤就能收到,現在走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