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把煙撇開果然就聞到了一股惡臭,這屁臭居然沒有半點(diǎn)兒衰減反而越發(fā)強(qiáng)烈就像是死老鼠被太陽暴曬的感覺,讓人聞著簡直頭暈?zāi)垦P臅缟疋?
一陣大罵后我和小黑熊子急忙退到了一邊,王球見我們反應(yīng)如此激烈他倒很是不屑,這家伙就像是聞不見味道一般毫不顧忌就從我們桌前拿起了一些辣片。
“臭什么臭!有多臭嘛?這東西沾了屁就不是東西啦?你們不吃可別怪我嘴里無情了啊!這些東西都是我的你們沒有權(quán)利再分享了!”王球說過直接便把辣片放進(jìn)了嘴里,還沒來得及細(xì)嚼他便咧著嘴全給吐了出來。
王球急忙喝了一口氣暗自低語:“媽的怎么回事?怎么屁味這么久都還在啊!這不科學(xué)啊!”
“你小子的屁奇丑無比本來就不符合邏輯,你要吃一人快點(diǎn)兒吃完,免得我們聞了頭暈的慌”熊子說完一陣猛烈的咳嗽,我見他煙已燒過大半估計是為了去除味道一時抽煙太過生猛了。拍了怕他的后背見熊子沒什么大礙我自然也就沒多在意,倒是現(xiàn)在突然換了位置離這陽臺幾步之遙不免讓我有些心虛,剛才那東西不會還在這兒吧?
我忍不住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卻見小黑已經(jīng)飛速動身縱身一躍急忙招呼我們過去,我見小黑弓著腰背一臉欣喜好像是抓住了什么東西,他讓我我熊子一人守門一人守窗然后迅速起身伸出手臂。
黑暗中我見小黑的手里憑空就多出了一只狐貍,我打著火機(jī)往前仔細(xì)一看差點(diǎn)兒把我給嚇到喘不過氣。
這哪兒是狐貍啊,簡直就是長著一張嬰兒嘴臉的奇怪東西!要不是這東西口被小黑憑空拎起你要是單看這上半身臉的部分完全就看不出他和小孩兒有任何差別。
熊子驚嘆一聲不禁往后退了半步,他努力把目光移到別處很是畏懼的對我們問起:“這東西......到底是人還是動物啊......怎么越看越古怪像是書里描述的詭異兇體啊!”
小黑一點(diǎn)兒也不詫異,他依舊緊緊抓住這東西對他的掙扎低鳴毫不在意,他抽過一口煙緩緩的對我們說到:“我原來見過這東西,這家伙是巫山里的東西,好像叫做人面狐貍,我不說你們也能看出來吧,這東西咱們村里沒有,一直都是在巫山了繁衍生活的”
“巫山?這是我今晚第二次聽到這個是非之地了,我急忙又對小黑問到:“那這家伙是什么來意呢,怎么村里沒有全在巫山呢?”
小黑想了一會兒這才對我說起,他說這東西來歷不明,有傳言說是村民與狐貍結(jié)合蛻變的怪物也有人說是某種東西沾染了巫山詛咒產(chǎn)生了變故所及。具體來路他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能確定這東西咱們村里沒有,只有巫山那種奇怪之地才能繁衍出這種四不像的怪物。
對于小黑第一種解釋我和熊子都不愿深究和認(rèn)同,我們都偏向于第二種說法,這東西應(yīng)該就是狐貍指不定在巫山待久了收到詛咒產(chǎn)生了莫名其妙的變異。
熊子依舊不敢與這東西直視但卻很是嚴(yán)謹(jǐn)?shù)膶ξ覀冋f到:“這東西應(yīng)該也是屬于狐貍同一類別的親戚,按理來說也算是村里五大仙之一,難不成是因?yàn)樾逕挸扇藭r遇到了變故才落地如此田地的?”
小黑聽完突然就笑了,他換了一只手抓住人面狐貍對熊子說到:“想不到你還真是懂得很多課外知識嘛,就連五大仙修煉成人的傳奇你都了解,本來我一時半會也想不到理由說辭,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有幾分真相的感覺,說不定啊這東西還就是狐貍渡劫失敗所以落得這般田地”
我聽倆人說話簡直毫無頭緒還文鄒鄒的,怎么都學(xué)著我簡單明了的方式變成口語了,懶得再為此猜忌我又想出了一個辦法對小黑說到:“咱們直接問王河拔唄,他對山里比咱們了解,說不定這家伙還是個山中美味咱們直接問他不就解開謎底了嗎?”
小黑輕叫一聲“對啊!”急忙掏出電話遞到熊子手里。
“我電話里有王河拔的電話,你快翻翻問他這東西的來歷,再搞不清楚你倆不幫我抓著我可控制不住力氣要把它活活勒死了”
熊子一聽要抓這人面狐貍趕忙拿起電話快速翻閱,滴滴幾聲后電話那頭清晰的傳來了王河拔滿是困意的回應(yīng)。王河拔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有氣無力的說到:“黑哥咋啦?這大半夜的還要加餐啊?”
熊子三言兩語說起了來意,電話那頭一直嗯嗯哦哦的回應(yīng),但當(dāng)我們說到手里抓著人面狐貍之時王河卻突然語氣有些亢奮了,他來來回回仔細(xì)問了三遍我們手里這東西的體貌特征,確定無疑后這家伙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歡喜,他讓我們原地不動等他過來看個仔細(xì)再與我們揭開謎底。
我們?nèi)齻€靠在墻邊抽著悶煙,我望里屋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門開一半王球這家伙早就消失再無痕跡了,怪不得半天都沒見他過來屁話,指不定又跑哪兒偷著吃喝個人快活了。
沒多久王河拔便開門跑了進(jìn)來,我朝他喊了一嗓子這家伙提著褲頭就沖了過來,搞不懂他是為何如此焦急,褲子都沒穿提著個大褲衩子就過來了。
經(jīng)過小黑同意,王河拔一把就把人面狐貍提起,他滿是歡喜的看著這東西嘴里一陣嘆息眼里對我們還是一陣敬意。
“哥幾個還真行啊!這般寶貝都給你們遇上了,這東西可老值錢了,把他賣給我你們照著今天這樣再吃一個星期也沒問題啊!”
聽王河拔興奮的說完我更是好奇,稍有不屑的看著這狐貍抽著煙對他問到:“這家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感覺你說的很值錢的樣子啊!”
“那里是值錢啊!簡直就是有價無市啊!這東西可真是寶貝啊!吃了不僅大補(bǔ)還能壯陽啊!你們知不知道這壯陽代表什么意義啊?”
熊子和我們一樣不解,但他卻沒有我和小黑這般心思不想低聲下氣問個究竟。他鼓起勇氣蹬了這東西老半天然后問到:“這有什么意義啊?”
王河拔的激動亢奮一直不減,他止不住的一邊跺腳一邊回答著熊子:“壯陽啊我的哥哥!你不知道不管是什么東西但凡占著一點(diǎn)兒能壯陽調(diào)補(bǔ)身體的作用那都是寶貝啊!這玩意完全貨真價實(shí)壯陽無比啊!你老頭吃了他那也必定一柱擎天金槍永立啊!”
小黑突然若有所思,他想了一會兒對王河拔問起:“難不成這東西還能做成藥引子,我父親那些補(bǔ)藥傳說延年益壽滋陰補(bǔ)陽就是靠著這東西?”
“對對對!完全就是因?yàn)檫@人面狐貍啊!他的作用可不止這些啊,咱們了解的都還是皮毛,要是交給專業(yè)人士調(diào)理說不定還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呢!”
“有這么神奇沒哦,死人都能給醫(yī)活了那還要衛(wèi)生所干嘛呢?挨家挨戶養(yǎng)一只不就生生不息了嗎?你這說的也太玄了吧?”
面對熊子的質(zhì)疑王河拔依舊激動不已,他急忙問小黑要了根煙放進(jìn)嘴里然后說到:“你管它這么多干嘛啊!有人信那就有市場啊!有市場那不就有錢賺嗎?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你們這次是真撿到寶貝了!”
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啊,做什么都是金錢第一,我覺得話題有些俗氣便問起了這人面狐貍的生世之謎,沒想到王河拔對此也是一知半解,他說了些和小黑一樣一知半解的話語,除了多說了一點(diǎn)兒這東西就連巫山也尋得不易便再沒說出什么有用的話語了。
我和小黑各嘆了一口氣,還以為能從中聽出什么稀奇呢,到頭來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我又仔細(xì)的想了想,剛才我和熊子看見的東西以及那酒瓶憑空飛回的怪異應(yīng)該都與這家伙有關(guān),至少現(xiàn)在能確定這不是鬼怪所為就算是一只極度稀奇的人面狐貍那也無可厚非了,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會對我們產(chǎn)生什么威脅了,再怎么稀奇這東西也都是其他人嘴里的盤中餐,頂多就是長得怪異而已。
我的心里突然就評定了下來,沒想到這次的怪異這么快就化解解決了,怕熊子沒有聯(lián)想到這兒,我急忙給他提示咱們先前看見的東西漂浮不定的家伙就是這東西,他聽完也和我一樣頓時便排除了所有疑慮。
接下來就是安排這家伙命運(yùn)的時刻了,我想要是賣給王河拔的話我們肯定能得到一筆不菲的報酬,聽這家伙說的如此珍惜自然也就不能拱手相讓了,多多少少也得讓他墊付一下我和熊子為此的精神損失還有小黑縱身一躍抓他的補(bǔ)償費(fèi)吧,可把他賣了這小東西肯定就注定難逃一死了,我們到底是該賣掉呢還是放生呢,該不會前腳放后腳又被王河拔給抓去吧,這家伙對他來說價值不菲換做那個生意人也不會甘心我們善意放生吧。而且我現(xiàn)在突然又多了一種很是奇怪的直覺,與這人面狐貍對視幾眼過后我就越發(fā)覺得有些蹊蹺詭異,這種眼神看我難不成它到這兒的目的完全就是因?yàn)槲业拇嬖冢渴且驗(yàn)槟撤N目的他才特意到此跑下巫山與我相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