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曼現在頭昏腦熱,其實是不想出門的,但是她卻又忽然想把日記本拿回來。
起初她的意氣用事讓她讓蘇顏直接扔了日記本,可是她睡覺的時候做了很長時間的夢,夢地很累,全部都是有關靳北城的記憶。
在她年少的那段時光里,在靳北城不知道的許多情況下,她其實一直都在偷偷關注著他。并且,在幫著他。
爾曼立刻起身,隨手拿了一個包就出門了,也沒有披一件外套。
她攔了一輛的士去了別墅,路上她因為頭疼差點睡著,司機看她臉色發紅的樣子好心問了一句:“您要不要去一趟醫院或者藥店?”
爾曼搖了搖頭,她應該是發燒了。
但是她現在管不了這么多,車子停在了別墅面前之后她就直接下車了。
別墅內此時二樓留著一盞燈,是原本靳北城主臥的房間,她看著有些刺眼,一定是蘇顏和靳北城在里面。
她咬了咬牙走向了別墅門口綠色的大垃圾桶,一般如果別墅有垃圾的話都會扔在這個垃圾桶里面,第二天早晨才會有人來清理。
如果蘇顏把日記本扔了的話,仙子阿應該還在門口的垃圾桶里面。
爾曼附身開始在垃圾桶里面找,垃圾桶里什么都有,她剛好身體又不舒服,聞到各種味道摻雜在一起之后差點嘔吐。
不過她倒不后悔讓蘇顏把它們扔了,否則的話,她就要去蘇顏手里拿她的日記本了。
她不愿意見蘇顏。哪怕她才是正室。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明亮的光線忽然從爾曼的身旁投射了過來,她伸手擋住了自己的眼。
此時坐在車后座的男人正在翻看著案例文件,沒有看到別墅門口有一個女人。
馮知開著車以為門口那個女人是清潔人員,也沒多在意,只是忽然間想起來了一件事便對后座的男人開口。
“靳法,你上次讓我去讓人事騰出來一個實習生的位置,這件事已經辦好了。”馮知覺得納悶,靳法什么時候這么欣賞一個人了,還特地幫這個人去爭取實習生的名額?要知道,靳北城在法律圈是出了名的冷漠。
靳北城原本盯著文件的眼睛略微停滯了一下,一想到那個女人通過別的男人進了法院實習,他莫名覺得不舒服。
“把這個名額取消。”冷漠的口吻。
“啊?”馮知愣了一下。將車子在門口停好。
“去查一個叫霍以言的人,明早給我答案。”靳北城話落,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馮知今天遭遇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他也跟著下車,但是他一車就看到靳北城的腳步忽然停住了。
靳北城此時的目光落在不遠處那個站在垃圾桶前的女人身上。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