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沒有廣告的??”
這一聲是我咽下了口水。
我兄弟終于見光了,被圍困好久的他是多么的渴望自由,是多么的渴望與某些地方來個親密接觸。
謝靈也傻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放出了這么一個“怒目圓睜”的巨龍,她的小手顫抖著,卻一不小心碰到了那本就微微擺動的巨龍,嚇得謝靈“呀”的一聲縮回了小手,接著捂著小臉飛回了木桶,濺起了不小的水花。
“美人們,相公來啦!”我怪叫一聲,跳進(jìn)了擠著三條美人魚的木桶,濺起了更高的水花。
“哎呀,你的手不要亂摸!”
“你的身上味道好怪。”
“唔,好癢。”
……
將多日出征的塵土洗凈,享受著美人的按揉捏壓,我只覺得渾身上下的毛孔幾乎全部張開,那份舒服勁自然不必多言,唯一的問題是。。。溫香軟玉之下,我兄弟似乎要造反了。
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覺,難受啊!
謝靈謝蘊(yùn)在背后捏肩,士蓉兒則被我摟進(jìn)懷里,輕輕拍打撫摸著,而她也愜意的偎依在我的胸膛上,神情慵懶,頗為享受。
“蓉兒。”我拍拍士蓉兒的小臉,輕輕說道。
“嗯?”士蓉兒哼哼了一下,算是回答。
“你四哥,士鋒,已經(jīng)被我捉住了。”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她,畢竟,士鋒和她畢竟還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
“捉住了,沒受傷吧。”士蓉兒略微動容,卻顯得并不是很關(guān)切。
“沒有,他好好的被好吃好喝的供起來了。”
“那,你們會不會殺他?”士蓉兒揚(yáng)起小臉問道。
“基本不會吧,至少短期內(nèi)肯定不會,畢竟他還很有價值。”我肯定的對士蓉兒說道。
“那就好。”士蓉兒點(diǎn)點(diǎn)頭,又偎依進(jìn)我的懷里。
“你似乎對此不甚關(guān)心,蓉兒。”我試探著問道。
“關(guān)心這個作甚,反正如今,蓉兒是你的人。”士蓉兒懶洋洋的說道。
“哼,你這個大笨蛋,憑什么你就該享盡齊人之福?”正給我揉肩的謝蘊(yùn)很不滿的在我脖子上劃著梅花,疼的我嗷嗷直叫。
“蘊(yùn)兒,你好狠,謀殺親夫啊。”
“哼,你能把我怎么樣?”謝蘊(yùn)一臉的滿不在乎。
“我能吃了你。”
“你敢!”
“我就敢!”
“你試試看!”
“試試就試試。”
“唔,怎么那么癢。”
“還會更癢的。”
“可是怎么還濕了。”
“不然就不對了。”
“我要飛了,你再挖快點(diǎn),對,就是那兒。”
……
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謝蘊(yùn)臉上酡紅未退,卻看著謝靈奇怪說道:“姐姐,你的手怎么也濕漉漉的?”
這一次,和三女畢竟沒有真?zhèn)€**,畢竟,謝家二女身份非同一般,不可太過草率,而士蓉兒身份也很特殊,現(xiàn)在摘掉這朵花,恐怕將來也會有不少麻煩。
不過,在我的威逼利誘下,好歹讓她們用手幫我泄了泄火,倒也甚是酣暢。
穿上干爽的衣服,我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甚是爽利,而三女沐浴過后,也當(dāng)真如出水芙蓉,美麗不可方物。
只是又有一個問題出來,以往謝家姐妹一般在我腿上一邊一個,若是單獨(dú)相處盡可摟在懷里,可是現(xiàn)在卻有三個。。。
好吧,緊點(diǎn)就緊點(diǎn),我也只好三個一起抱在懷里了。
“大笨蛋,你什么時候娶我們?”謝蘊(yùn)雙手依然不忘隨時問候我腰間的軟肉。
“這個啊,我說了不算的,得謝公說話才好。”
“那你去跟他說啊。”謝蘊(yùn)似乎很是急切。
“蘊(yùn)兒,我們姐妹的婚嫁沒有那么簡單的,說大點(diǎn),那會朝野矚目,父親大人怎可那么草率為之。”謝靈終于開口了。
“那怎么辦,姐姐,我們可不能這樣無名無分的跟著大笨蛋了。”謝蘊(yùn)嘟起了小嘴。
三張小臉,六只眼睛看著我,很明顯,這個名分問題,是所有女人都在意的,也是最上心的。
我只好厚著臉皮傻笑道:“呵呵,這個,這個問題是很復(fù)雜的,需要統(tǒng)籌兼顧方方面面的因素,需要綜合考量多方面的利益,需要顧及各個階層的感受,道路嘛,是曲折的,前途啊,是光明滴。”
“哼!”三女齊聲嬌呼,偏過頭去不再理我。
我拍拍謝蘊(yùn),可謝蘊(yùn)卻扭動不已,我捏捏士蓉兒,可蓉兒卻死活不抬頭,沒辦法,我只好去找最懂事的謝靈。
“靈兒。”我聲音里透著萬種柔情。
“嗯。”還好謝靈沒有不理我。
“靈兒啊,那個,你知道的,婚嫁真的很麻煩的。”我磨嘰了半天,終于說出了這么一句。
“我知道的。”沒想到謝靈倒是很配合。
“真的?”我心中大喜,“沒想到靈兒你竟然這般善解人意,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啊!”
“誰跟你說這個了。”謝靈回過頭來,露出那如花一般的嬌靨,“人家是突然覺得,那庾翼庾公子,當(dāng)真是生的一表人才,不亞于潘安宋玉啊。”
“啊?”我聽了這話,當(dāng)即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