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心的小日本在嘗到第一口棺材的甜頭之后,便風風火火地要開啟第二口棺材。誰知道棺材中溢出黑色的尸氣,聞到這種尸氣的小日本立馬就呈現(xiàn)出中毒的現(xiàn)象。先是不停地流淚咳嗽,漸漸地癥狀越來越重,最后都倒地不起,眼里流出的不再是淚水,而是帶著血腥味的血水。
還沒從驚喜中回過神來的小日本,一個個茫然地望著在地上不停打滾地同伴,卻不知道該如何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尸毒折磨而死!
這樣的情況不是島田黑澤和東條櫻子愿意看到的,為了來到這里,他們已經(jīng)損失了大半的人手,如今只剩下二十來個人,如果再繼續(xù)損失下去,就算最后獲得堆積如山的財寶,也無法全部運走。
但是人性都是貪婪的,只要貪念一打開,就再也把持不住,心里的欲望會越來越膨脹,什么危險,什么困難,都會被拋之與不顧!島田黑澤和東條櫻子就是這么一種人,明明知道,繼續(xù)開棺,可能損失更多的人手,但是他們還是咬著牙命令自己手下繼續(xù)開棺!
唯一比較釋然的也就只有矢野弘一,他一直都保持得相當冷靜,就在其他人瘋狂地掠奪第一口棺材里的寶貝時,矢野弘一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似乎,那些所謂的寶貝,在他眼中并不是那么重要。矢野弘一的眼神一直有意無意地往上面看,好像在最高處,才有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有了前車之鑒,剩余的小日本們開啟第二口棺材的時候,都多了一個心眼。所以當?shù)诙诠撞谋淮蜷_后,并沒有人第一時間撲上去,而是等所有的黑氣都消散之后,才圍了上去。棺材里的擺設(shè)和第一口棺材差不多,都有一具幾乎腐爛的枯骨。在枯骨的周圍,散放這一些玉佩,金銀首飾之類的。雖然數(shù)量不多,卻也亮瞎了所有小日本的雙眼。
島田黑澤手里拿著一塊十分通透的玉佩,一邊放在眼前對著光照,一邊開心地笑道:“喲西,這可是上好的古玉,價值大大滴!這些棺材里的可都是寶貝啊,真想不到古代支那的帝王,會有這么多的寶貝!可比我們的天皇富有多了!”
“那是自然,古代支那本就是司機的文明經(jīng)濟中心,天下大部分的財富都在他們的手上!就算那個腐朽的被大日本帝國打敗的大清國,也是富的流油!只不過,”矢野弘一冷笑道:“他們的君主卻非常的自私,情愿把所有的寶貝都帶進墳?zāi)怪校膊辉敢饬艚o后人!而反觀我們明治天皇陛下,節(jié)衣縮食,與民同甘共苦,才能一舉打敗大清國,奠定大日本帝國亞洲霸主的地位!”
一提到一百多年前的那場甲午戰(zhàn)爭,所以的小日本都會感到無比的自豪。而言之說呢過那場賭國運的戰(zhàn)爭,讓小日本的野心急劇膨脹,以至于后來發(fā)生侵華戰(zhàn)爭,大平洋戰(zhàn)爭,都源于此。即便二戰(zhàn)時期,小日本徹底失敗了,但是那顆膨脹的野心,卻從未消泯。
“喲西,矢野大師說的對!這就是我們大和民族優(yōu)于其他民族的根本所在!我滴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大日本一定在此凌駕于世界之上!”島田黑澤看著手里價值連城的寶物,野心也不斷地膨脹,似乎已經(jīng)看到他坐上山口組組長的位置,“你們都小心點,不要弄壞了寶物,只要開棺滴時候,我們滴小心一點,不要被黑氣滴熏到,我們滴就都能發(fā)大財!只要有了這些財寶,我滴回到日本一定會雄起!”
“島田君,你說的太好了,有了這筆寶藏,在山口組里恐怕沒有人是你的對手,到時山口組一統(tǒng)整個日本黑道,你可就是日本黑道第一人了!你可不要忘了我喲?”東條櫻子不是不貪心,而是實力不夠,她自知自己現(xiàn)在實力遠遠比不上島田黑澤,所以為了穩(wěn)住島田黑澤,不要讓島田黑澤在得到全部寶藏之后,而做出過河拆橋的事情來,才會如此恭維。
“哪里,哪里?”島田黑澤一臉的淫笑,“我滴怎么會忘了我滴櫻子呢?你滴放心,只要我滴成為山口組的組長,我滴就娶你為妻,到時候,你滴就是日本黑道滴第一夫人!”
“島田君,說過的話,可不能反悔哦?”東條櫻子的眼中也是充滿希望,雖然她的最終目的并不止如此,但是誰也不可能一口氣吃成一個胖子,有些事還是得循序漸進。
島田黑澤一把摟住東條櫻子,抱著胸口保證道:“櫻子,你滴放心,我島田黑澤說話算話,絕不會食言!”說著,島田黑澤色迷迷地盯著東條櫻子妖媚的臉龐,深不可測的溝壑,一股欲火由下而上,差點把他自己點著了。要不是這里人多,地方不適合,島田黑澤恐怕早就把東條櫻子的衣服扒光了!
矢野弘一冷眼看了一下這對不知深淺的狗男女,內(nèi)心非常地厭惡。從他們剛才的對話當中,絲毫沒有提及矢野弘一,在他們的眼中,這次探險已經(jīng)接近尾聲,自己的作用也大大減小,矢野弘一怎么會看不出來。不過矢野弘一是個非常能忍的家伙,知道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和他們鬧翻了,只是在暗罵道:“就讓你們在快活一段時間,你們滴把這個曹操墓想的太簡單了,這只是第二口棺材而已,我滴倒是要看看你們能堅持到第幾口棺材!”
眼見小日本又撬開了第二口棺材,劉祥這下忍不住了,掐著我的手臂,說道:“靠,小騙子,你看看,小日本又開了一口棺材,你不是說棺材里有陷阱嗎?那小日本怎么沒事?再忍下去,所有的棺材就都被小日本給撬完了!”
我甩開劉祥的手,又仔細地觀察了好一陣子,才搖頭說道:“不對,死胖子,再仔細看看,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順利,小日本好像有人中招了,人數(shù)比剛才少了一點!”
“啊,是嗎?”劉祥趕忙回過頭看了又看,但是因為距離遠,加上之前也沒有注意小日本到底有多少人,所以劉祥看來看去卻看不出小日本人數(shù)到底少了沒少,“不會吧,我覺得沒有少,好像差不多啊,哪有少人?”
“不,劉祥,你看走眼了!小日本的人數(shù)確實少了!”王雨晴肯定地說道,他可不像劉祥那樣實惠大概,也許,而是很細心地計算過小日本的人數(shù),“我之前特地留了一個心眼,數(shù)過小日本的人數(shù),上第二個平臺時,小日本的人數(shù)還有二十三人,但是現(xiàn)在我怎么算也只有二十個人,那三個人去哪了?總不會故意躲著不讓我們看見吧?”
“啊?真的少了嗎?”劉祥半信半疑地問道,怕自己眼花,又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了一遍,“這么遠,他們還動來動去,王小姐你真能數(shù)的清楚?”
王雨晴對自己非常有信心,肯定說道:“我敢保證,我絕對沒有看錯!如果小日本真的少了三個人,就說明他們在開棺發(fā)生了意外,損失了三個人手!”
“還真的有陷阱啊?虧我們沒去,”劉祥想著想著就笑了,王雨晴是不會說謊的,所以他信了,“哈哈哈哈哈,按照這個損失的速度來算,恐怕小日本撐不到第十口棺材就得全部完蛋了!”
我鄙夷地瞟了一眼劉祥,真不知道在他的腦袋是怎么長的,“死胖子,你以為這是一道算術(shù)題嗎?小日本會是你的木偶,乖乖地按照你的計算方法去死嗎?”
“額,不是嗎?”劉祥摸摸腦袋,好像還是轉(zhuǎn)不過彎來。
王雨晴看著木訥地劉祥一直偷偷地笑,見劉祥還是有點糊涂就開解道:“劉祥,我給你舉個例子,比如你走路時候,一不小心摔進一個坑里,然后你爬了起來,繼續(xù)走,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坑,你會怎么做?還會掉進去嗎?”
劉祥想也不想就回答道:“當然不會,我又不是傻子,已經(jīng)摔過一次,哪里還會再摔第二次,我肯定會從旁邊繞過去!”
“對啊,你不是傻子,小日本就是傻子嗎?他們肯定會吸取教訓,盡量避免再犯同樣的錯誤,所以單純地用數(shù)學方法去計算,肯定是不對的!”我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哦,哦,哦!我明白了,明白了,原來錯在這里啊?”劉祥就像是一個剛解開一道難題的小學生一樣,笑得很放松,可是笑不了多久,他的臉色由凝重起來,“如果這么說來,小日本吸取經(jīng)驗之后,不就變聰明了了,那對我們來說可不是好消息!”
“不會那么簡單?這里既然有三十六口疑棺,就絕不會那么輕易的地被破解。你可不要小瞧你的祖師爺,想想我們之前遇到的難關(guān),那一關(guān)不是我們費盡心機才闖過來的,”我瞇著眼睛說道,“依我看,這前面的幾口棺材只是開胃菜,先給你點甜頭,引誘你一步步陷入陷阱,真正的好戲還沒有開場,我們不如就在這里靜觀其變,拭目以待!”
“嗯,有道理!”劉祥點點頭說道,“反正小日本就算拿到寶貝,總得原路返回,到時候我們以逸待勞,殺他們個雞狗不留!”
“咦?小騙子,如果寶貝是從小日本手里搶來的,那我們就不算破壞規(guī)矩吧?”劉祥突然間兩眼放光,仿佛他已經(jīng)能夠把所有的寶貝都搶到了手。
“這個,好像,貌似,說得通吧?”因為我們事前有言在先,只是為了勝邪劍而來,其他的寶貝,我們只能看不能動。但是如果寶貝是小日本掏出來了,而我們在從小日本手里奪過來,那么原則上,我們就不算違反諾言,劉祥也就算不上欺師滅祖。一想到那數(shù)不盡的寶貝,我的心也忍不住激動澎湃起來。
王雨晴見我和劉祥有點想入非非,趕緊打斷我們的不良想法,“喂,你們可是說過了,不會亂拿曹操墓里的東西的,小心天打雷劈!”
“啊?”被王雨晴這么一說,我和劉祥頓時老實了,心里的那點貪欲只能暫時掃到角落去。沒有人是不貪的,只是有個道德底線而已,我和劉祥一直以來都守著那個道德底線,要不我們倆恐怕早就發(fā)大財了!
就在我們討論之時,小日本也沒有閑著,他們再接再厲,連續(xù)攀上幾座平臺,也順利地撬開了幾口棺材。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他們沒有在受到尸氣的毒害,所以幾乎沒有什么人員損失,卻獲得了不少的寶貝。
如果小日本知足的話,現(xiàn)在回頭,他們肯定賺大了,但是他的貪欲是無止境的。尤其是連續(xù)打開幾口棺材卻沒有任何的損失,一下子讓他們的自負心理大大的膨脹。所以東條和東條櫻子不斷地鼓勵自己的手下,再接再厲,繼續(xù)往上攀登。
而矢野弘一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跟在眾人后面,反正也不用他動手,漸漸地就被其他人所忽略了。不過他的眼睛卻始終放著寒光,不說話,不代表他沒有想法,在他的眼中,無論是東條櫻子還是島田黑澤都只是他的棋子而已。
終于爬上了第六個平臺,在這個平臺上也停放著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和下面的棺材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這里似乎溫度會高一點。但是因為小日本一直都在攀爬,所以就算溫度高一點,他們也覺得是應(yīng)該的。
是有矢野弘一第一時間感覺到不對勁,所以他盡量站的離棺材遠一點,冷眼旁觀其他小日本呼哧呼哧地翹著棺蓋。
“嘭!”棺蓋被掀開了,卻沒有黑氣冒出來,而是散發(fā)出一種熱氣。一個膽大的小日本,慢慢的靠過去,伸長脖子,往棺材里瞄了一眼。也就是一眼,突然間就從棺材里冒出一團火焰,瞬間就點燃了那個好奇的小日本。與此同時,整副棺材也莫名其妙地燃燒起來,把周圍照個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