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維常如約到了酒店,房間號交警已經(jīng)告訴他了,他一來就直奔目的地,開門的正是那交警。
“來了?”交警已經(jīng)換下了一身制服,穿著休閑的便衣,看到他這身穿著,季維常蹙眉,問他,“你的制服呢?”
“嗯?”
“你當(dāng)交警的那一身制服呢?我要你換上那個!”
聞言,交警勾唇笑了,倚著門框,“原來你喜歡玩制服play啊!”說完,他又向后退了一步,讓出門的位置,“你先進(jìn)來再說吧!”
看著眼前人臉上那邪氣的笑容,季維常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但他人已經(jīng)到門口了,要是這時候退怯了就顯得他太慫了,沒辦法,他只好進(jìn)了房里。
“制服我倒是帶來了,只是明天我還要去上班,弄臟了我穿什么呢?”
聽那交警這么說,季維常不由嗤笑了一聲,“明天你下不下得了床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
“也對……”交警笑著點(diǎn)頭,而后望向季維常,又道,“你還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姓邢,叫邢弋(讀yi,不讀ge,第四聲)。”
“邢弋?我還服役咧!”季維常嗤笑,然后走過去,習(xí)慣性的抬手,欲挑起邢弋的下巴,但邢弋比他要高一點(diǎn),這個動作做起來極不順手,他只好尷尬的改成了捏住邢弋的下巴,道,“咱們開始吧?”
“不急,”邢弋道,把他的手拿下來握在手心里,然后抬起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又笑著問他,“你是不是很喜歡那種唇紅齒白,身材纖瘦的小男生?”
季維常皮笑肉不笑,想要掙脫邢弋的束縛,“也不全是,偶爾也會換換口味,征服一些像你這樣的。”
“所以,我是被你挑中了嗎?”邢弋問,握緊季維常不斷想抽出去的手,然后擰到他的身后,扣住他的腰,將他又往自己身上貼緊了一點(diǎn),季維常試圖掙扎,可是他稍稍掙扎得厲害了點(diǎn),胳膊就疼得受不了,只好破口大罵,“混蛋!趕緊放開老子!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嘖嘖嘖,”邢弋嘖嘖嘆著,松開勾著季維常脖子的那只手,改成撫摸他的臉,“沒人跟你說過嗎?其實(shí)你更適合在下面!”
“你他媽的才更適合在下面!”季維常氣得漲紅了臉,“你要是敢對老子亂來,老子弄死你!”
“弄死我?”邢弋好笑,隨即痛快的松開了季維常,對他道,“那你來!”
季維常揉著胳膊,恨恨的瞪著邢弋,邢弋雙臂環(huán)胸,興致昂然的看著他,他抿唇,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逃出這里再說,于是等胳膊不是那么疼后,他突然轉(zhuǎn)身,向門的方向跑去,結(jié)果才剛跑出幾步,身體突然騰空而起,一個天旋地轉(zhuǎn)后又被重重的扔到床上,他被摔得暈乎乎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上就已經(jīng)壓上來一個人了。
“被我盯上的人,還沒有能從我的手里跑掉的……”
邢弋摁著季維常的兩只手,壓在他身上,季維常拼命扭著身體想要掙扎,一邊掙扎,一邊質(zhì)問邢弋,“你個騙子!你不是說你不是gay嗎?”
“我的確不是。”邢弋回道。
“不是的話你壓著老子干嘛?!”
邢弋撇嘴,道,“部隊(duì)里沒有女人,需要解決的時候,男人和女人一樣,能干就行!”
“……”季維常愕然,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眼前的這只……是從部隊(duì)里放出來的?看出他的疑惑,邢弋勾唇一笑,然后坐在他的腰上,雙手交疊抓住T恤的兩邊下擺,然后兜頭脫掉T恤扔到床下,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我本來是名特種兵,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役了,但對付你還是綽綽有余的……至于我現(xiàn)在為什么是交警,這我就沒有必要告訴你了。”
季維常傻愣的瞪著兩只大眼睛,邢弋又俯下身子,雙臂撐在他頭的兩側(cè),“現(xiàn)在你知道,挑釁我,是你做的多么愚蠢的一件事了吧?”
季維常仍瞪著眼睛,邢弋笑笑,然后又起身,動手剝他的衣服,“既然你喜歡玩制服play,那我那身制服就給你穿好了,你穿上一定更誘人……”他話說完,季維常突然伸手推他,他被推得往后倒去,但及時的用胳膊撐住了床。
“混蛋,你快從老子身上起來!你要是敢碰老子老子就殺了你!”季維常撒潑一般的瘋狂捶打邢弋,邢弋向后傾斜,躲開了他的拳頭,然后抓住他的手腕,又死死的摁在床上,他于是又蹬腿,鬼哭狼嚎,“哥!哥!你快來救我!我以后不跟你對著干了!你快來救我……不!不對!應(yīng)該找荀!荀!你快來救我……”
邢弋哭笑不得,一邊控制著季維常,一邊看他哭喊,季維常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面子里子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即將要被人爆菊,他就恐懼異常。
聽季維常的嗓子已經(jīng)喊啞了,邢弋忍不住問他,“你求了那么多人,怎么沒想到要求我呢?嗯?”
季維常瞬間閉了嘴,眨著已經(jīng)淚濕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邢弋,小聲問他,“求你你會放了我么?”
邢弋考慮了幾秒,然后點(diǎn)了一下頭,“會!”
“真的?”
“真的,不過你要用手幫我!”
季維常眼睛一亮,立即應(yīng)道,“成交!”在他看來,比起被爆菊的傷害,暫時先放下自尊沒什么大不了,而且以后還可以再討回來,但要是被別的男人強(qiáng)上了,時光可不會倒流……
邢弋松開了季維常的手,雙臂環(huán)胸,大爺似的坐在他身上,“那你現(xiàn)在求吧!”他便雙手作揖,眨著眼睛,十分狗腿的道,“求求你,邢大爺,放了小的吧!”
“……”邢弋憋笑,搖頭,“不夠!”
季維常舔舔唇,又再接再勵,“小的錯了,小的不該挑釁您,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您站崗值勤小的就給您撐傘……”說完,又巴巴的望著邢弋,邢弋勾唇,隨即長腿一跨,從他身上下來,坐到了床上,然后又對他勾勾手指,“過來。”
季維常有些猶豫,但想到兩人的實(shí)力懸殊實(shí)在太大,于是又狗腿的爬了過去,邢弋挑著他的下巴,道,“怎么辦?我已經(jīng)不滿足只跟你***了?”季維常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思考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可不等他想明白,邢弋就已經(jīng)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了,他先是一驚,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但想到邢弋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放過他,于是又放下心來,只要不被爆菊,接吻什么的他還是能接受的。
兩人的吻技都不差,你來我往的吻了一會兒后都情動了,邢弋勾著季維常的脖子向后倒到床上,這個熟悉的體位讓季維常明顯興奮了許多,壓在邢弋的身上跟邢弋吻得難舍難分,陷入情欲之中的他腦子明顯不夠用,不用邢弋幫他脫衣服,他自己就心急的幾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邢弋不動聲色,躺在床上任他為欲為,但等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身后時卻及時的抓住了他的手。
季維常瞪著情欲迷離的眼睛,茫然的看著他,他勾唇邪魅一笑,然后突然一個翻身,反過來將季維常壓在了下面,體位一變,季維常頓時清醒過來,恐懼的瞪著邢弋,“你干什么?!”
“干你!”邢弋簡單粗暴的回道,季維常一聽立馬又掙扎起來,邢弋扯過特意留在一旁的皮帶,將他的手綁了起來,然后又壓到他的身上,“本來是想放過你的,但是……只能怪你太有趣了!”
季維常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邢弋邪魅一笑,低頭又吻上他……
一夜過去,邢弋醒來,刺眼的陽光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的閉上眼睛,等再睜開后便看向自己身側(cè)的人,那人趴在床上,眉輕輕蹙著,好像很難受,睡夢中無意識的哼唧了一個晚上,他伸手,將人摟了過來。
一開始,他只是想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一點(diǎn)教訓(xùn),但見他那么抗拒,便也沒想強(qiáng)迫他了,讓他知道厲害就行,可誰想到他會那么可愛的求自己放過他,于是他就后悔了,不想放過他了……
上班時間快到了,可邢弋還不想離開,猶豫了一會兒后他果斷放棄去上班,等季維常醒來。
季維常直到中午才幽幽醒來,一睜開眼晴就看見一張英俊的臉,愣了下后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面目突然就猙獰起來了。
“混蛋!老子殺了你!”
邢弋輕而易舉的就控制住了季維常,將他的兩只手都擰在身后摟在懷里,然后惋惜的嘆道,“還是睡著時更可愛些!”
“可愛你媽!”季維常紅著眼睛吼道,“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邢弋嗤笑,不以為然道,“誰不放過誰還不一定呢!”
“……”季維常愣住,“什么意思?”邢弋松開他的手,翻身壓到他的身上,撫著他的臉對他道,“你之前的我管不了,但是從今天開始,你要是再敢跟別人亂搞,我就……”手轉(zhuǎn)而向下,握住那軟軟的一根,“廢了你!”
季維常不顧下面的**被人捏住,扯著嗓子對邢弋怒道,“憑什么?!”
“就憑我看上你了!”
“你丫的意思是你還想睡我?!”
“沒錯!”
“……”季維常一臉日了狗又被狗日了的表情……
國人的情人節(jié)—七夕到了,這天,葉荀一大早就打電話約左言吃飯,自然是被拒絕了,但他沒放棄,中午再約,仍是被拒絕,下午,葉荀沒再打電話了,直接開車到瑜伽倌門口,左言一出門就看見他站在車邊等他,頓時愣住了。
“你不答應(yīng)我,我只好來截你了……”葉荀淺笑著對左言道,左言表情僵硬,又聽見葉荀道,“實(shí)在抱歉,七夕我不想一個人過。”
“……”左言無言,葉荀打開副駕駛座邊的門,左言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坐了進(jìn)去,就像葉荀說的,在這樣一個特殊的節(jié)日,他其實(shí)也不想一個人過……
就任性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