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走上前去,好言道:“請問飛雪使者在嗎?我有事找她。”
看守的人顯然如昨天那人說的一樣,是在玄月殿中做事的,一眼就認出祁月,可神色依然肅穆,面無表情的道:“神洛有命,無論誰都不得私見飛雪使者,御魂請回吧。”
祁月不死心的繼續(xù)道:“可我是來例行診脈的,必須要見到飛雪使者,還請你們放放行。”
不等看守人回她,她又說道:“再者,神洛的原意恐怕只是想暫時讓飛雪使者待在殿中,過不了多久肯定會下令放了飛雪使者,這不我也出了島,飛雪使者就更不消說了,你們又何必看管得這么認真呢?如果飛雪使者出來知道你們這樣不通情達理,恐怕會心生不悅……”
說到這里,祁月止住,因為眼前的人都開始動搖了,就在她心里暗喜有望時,那帶頭的看守人橫了橫眉頭,“可神洛有令,洛魂也再三叮囑不得放人進去,我們也不能做主,若御魂實在有事,可去向神洛要口喻,再來大殿。”
祁月無奈的牽了牽嘴角,知道多說無益,可是她現(xiàn)在除了見飛雪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她必須知道一些事。
玄月態(tài)度這般堅持,只怕也有洛魂的因素,那人方才也說洛魂再三叮囑,恐怕不容易進大殿。
祁月正焦急著,忽然摸到什么,臉上忽的露出一抹笑容。
正午的太陽總是濃烈的,尤其是炎炎夏日的陽光。祁月看到手提食盒的人經(jīng)過她的面前,按照之前心中想的,很是自然的上前搭話,完全不似是蹲在那等了半日的樣子。
“御魂好。”來人見是祁月,很自然的躬身道,料想也是玄月島上的人。
祁月一邊打著哈哈,一邊假裝不經(jīng)意地詢問食盒里的東西,不一會兒便離開了,任那人送食盒給看守大殿的人。
祁月在看到他們吃完這些食物后,嘴角揚起一彎幅度。
望著空空的白瓶子,她輕笑。
正好剛做的藥劑還沒試驗,不如就用在這些人身上,想著剛才她趁著那人翻開的空檔放了藥劑,心里又是得意。
待他們都吃完又站直腰桿,她才匍匐地起身,拍拍身上沾的樹渣,又往大殿走去。
“御魂且慢。”看守之人依舊如上午的態(tài)度,道:“可有神洛的口喻?”
祁月平淡的道:“沒有。”
那人便肅穆的說,“如此就請御魂不要再上前了,別讓我們?yōu)殡y。”
祁月輕松的表情令看守之人覺得有些奇怪,就聽她道:“我也沒說要進去,只是想問你們一些事。”
“如果是有關(guān)飛雪使者的,恕我們不能奉告。”
“哦?”祁月瞧了他一眼,“當真不能說?”
“神洛有命,不得泄漏半點消息。”
祁月的笑讓看守之人不由愣了愣,不明白她的意思。祁月不慌不忙的盯著那人,又厲聲問了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讓神洛下令把飛雪使者關(guān)押在島上?”
那人驀地身子一震,呆呆地站在那里,腦子放空后忽地張開了嘴,吐納出令祁月驚訝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