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柳子含眼神放光,一臉高興且激動。
“我何時騙過你了?”除去玄天的事,她的確沒騙過他,只是看著柳子含的表情,她很想說不要高興早了,指不定第一關(guān)的比賽還要靠他呢。
“那我們走吧。”祁月歡樂的拉著柳子含朝人群走去,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位中年先生,他已經(jīng)忙得顧不得形象了,胡須也有些亂,但他還是井井有條地記著每個參賽人的名字,不時抬頭回答參賽者的問題。
祁月領(lǐng)著柳子含正排隊,看著前頭的中年先生,一雙眼珠子又轉(zhuǎn)了起來,八卦地朝柳子含問去,“你說他是什么人?怎得頗有些威望?”
柳子含略探了探頭,道:“他是修行人中魂力最為了得的,也是上兩次比試的勝利者,自然受人尊敬些。”
“那他怎么沒當(dāng)魂呢?”
“他不想當(dāng)啊,”柳子含帶著崇拜的目光看著前頭之人,“所以我一直把他當(dāng)作是學(xué)習(xí)的榜樣。”
“為什么?”
“修行高強(qiáng)的人做事向來異與常人。”
祁月瞧了眼中年先生,見他閑暇之余還把手伸向衣袍里去,撓撓大腿又抓抓屁股,還不忘與人握手。遂回眸看著柳子含一臉的向往表情,面無表情的別過臉去,暗道:若是日后柳子含成這個樣子,她定形同陌路。
終于排到她二人,中年先生捻著胡須道:“你二人一組嗎?”
她點點頭,雙手按住一旁蠢蠢欲動的柳子含。
“姓氏,年齡,家住何處。”中年先生執(zhí)筆問到。
“姓柳名子含,年十八,家住星島長安街永忠巷,上有祖母,下有……”祁月再次適時的捂住柳子含的嘴巴,否則這廝該把家底都說盡了。
中年先生執(zhí)筆一揮,目光看向她,“你呢?”
“姓祈名月,年十七,住……司御使者的島。”祁月想了許久,只能說出這個住址。
中年先生筆鋒一頓,驚訝的抬頭望著她,“你是御魂?”
祁月笑得牽強(qiáng),“我是。”
中年先生上下打量了一番,“倒是比傳聞好得多……”
見她沒答應(yīng),中年先生許是覺得有些不妥,然后徐徐起身,客氣的拱手道:“御魂好,在下多有失禮,還請見諒。”
“呵呵,無妨無妨。”對于懂禮的人,她也很通理。
“那您是要和這位小兄弟一組么?”
“恩,有勞了。”祁月也一副高深的樣子答著。
“好的,只是需記得,第一關(guān)為組合過關(guān),選出最優(yōu)的一百人,也就是第一關(guān)為五十組合過關(guān),還望遵守比試規(guī)則。”
“一定。”
和那中年先生又寒蟬了幾句,就走了出來,祁月一邊走一邊道:“你還別說,那先生還挺有眼光的,不似其他修行人,你說……”
祁月一側(cè)頭,本來還在身邊的柳子含不見了蹤影,她回頭一看,原來他還站在那里,和那中年先生有一茬沒一茬的說話著,人家在那忙寫字,他便幫著研磨;人家如果忙著解疑,他便隨聲附和著。
看來崇拜的力量不小啊!她突然想著,莫非他來這報名就是為了來見那中年先生?否則,就是他奶奶催他無數(shù)遍,他會這么自覺來這里?
想著,祁月暗嘆,這里的人當(dāng)真?zhèn)€個奇特。
離第一關(guān)的比試還有些時辰,她無聊地在附近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會兒聽聽八卦,一會兒看看風(fēng)景,倒也愜意,只是沒見到青芙兒,不知她去哪里了,又會找誰組合呢?
忽然,她被兩個女子吸引了注意,尤其是看起來年紀(jì)較小的那個,因為祁月正好在認(rèn)識為數(shù)不多的星洛族人中見過她。
那個高傲不可一世的,說話帶有諷刺的少女,司徒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