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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的,冥君皺眉,對於神來說,萬年歲月都不算長,眨眼就能是滄海桑田。匕匕奇中文網шшш.Ыqι.mЁ
安然張大了嘴,三,三千歲。
“一點都看不出來”安然打量著他,目光閃爍:“你們活得和妖怪一樣長,不過你長得一點都不像妖怪”
冥君臉色變得有點微妙,好像是有點生氣:“我是半神,怎能和妖魔相提並論?”
妖是妖,神是神,兩者本來就不同路。
“那有真正的神嗎?”安然的好奇心被他徹底激發。
冥君看著她的目光更加的微妙:“自然是有的”
她不就是嗎?
“好了,我有事先走了”不等她繼續問,冥君就消失在眼前。
安然失望的垂下小臉,突然大喊:“哎,你放我下去啊”
她還在上面呢,嗚嗚嗚嗚。
“孃親要下去嗎?”墨雲突然來到,其他書友正在看:。
他不過是去上個茅廁,孃親就爬到了竹子上,還很丟人的下不去了。
這真的是他那個戰神孃親會做的事嗎?要不是親眼看到他打死都不相信。
“恩恩,你有辦法讓我下去嗎?”安然垂下頭,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阿冥哥哥太壞了,不是好人。
墨雲手一揮,幾片花瓣縈繞在安然的身旁,安然只感覺到身子輕飄飄的,然後人就站在了地面上。
“小墨雲,你到底是什麼人?”小小年紀就有這麼高的法術,他不是人吧?
“我不是人,我乃魔神”墨雲的頭高高的擡了起來。
安然腳步狠狠的搖晃了下,差點摔倒在地:“你剛纔說你是誰?你再說一遍”
“我乃魔神”墨雲不敢違抗安然的命令,乖乖的再說了一遍。
老天,安然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墨雲趕緊扶住她:“孃親,你怎麼啦?”
“你孃親是誰?不,是什麼神?”安然弱弱的問。
她的小心臟實在是承受不起再勁爆的消息。
“孃親是戰神,天地唯一的女戰神”六界的尊者,唯一的掌權者。
說到這個,墨雲臉上是無比的驕傲,他的孃親是最棒的,無人可比。
“那你怎麼會喊我孃親?”安然有點惶然。
這消息實在是太讓人驚悚了,堂堂的魔神喊她孃親,這要是傳出去。
安然不敢再想。
“孃親就是戰神啊”墨雲委屈:“你不過是在這歷劫,等你迴歸以後就記得我了”
安然捂住心臟:“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的小心肝,跳的厲害,這些都是危險人物,她趕緊溜。
“哎,孃親”墨雲趕緊追上去。
自此以後,安然無論去到哪裡,墨雲都跟著,就連晚上睡覺他都要和安然一起睡。
她要是不答應他就偷偷溜進她的被窩。
這天,安然剛醒來就看到一旁睡得香甜的墨雲,額頭再次滑下黑線。
雖然他還是小孩子,但是好歹是魔神,這可不能當做一般的小孩。
“不是給你弄了自己的牀嗎?”安然把墨雲從被子裡抓了出來,捏著他的耳朵說道。
墨雲哀嚎:“輕點,孃親你輕點”
她是他的孃親,兒子和孃親睡難道不是理所當然嗎?就連心兒都那樣說,等孃親回來,他就能抱著孃親睡了。
“他怎麼會在你房裡?”一道陰森森的聲音響起,讓安然不寒而慄。
回頭一瞧,錦淵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窗外,看到她看過來,輕飄飄的從窗外飄進來,順帶把門給關上。
“你怎麼會來?”安然覺得頭疼。
小的沒搞定,又來個大的,天,這是在耍她嗎?
“我問的是他怎會在你房裡?”錦淵臉色非常不好,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其他書友正在看:。
他要是不來,他還不知道他小妻子的房裡還混進了別的男人。
“這是我的孃親,我和她一起睡有何不妥?”墨雲自安然的手中掙脫,撲到她的懷裡。
剛起來的安然,就穿了件薄薄的裡衣,凝脂般的皮膚若隱若現,玲瓏的曲線呈現,墨雲這一撲,剛好撞到安然胸前那兩團柔軟。
軟軟的,帶著溫暖,墨雲舒服得瞇起眼,用臉蛋蹭了蹭。
安然臉蛋“轟”的袖了,錦淵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她袖得滴血的臉蛋,抓起趴在她身上不肯起來的墨雲,隨手一扔,就把他丟到外面去。
“哎”安然起來,下意識的去抱錦淵的手,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她的動作永遠都不可能有錦淵快。
錦淵攬住她的腰,順勢一倒,把她壓在了牀上。
“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錦淵的脣在安然的臉龐擦過,兩人的距離近得她可以看到錦淵臉上的汗毛。
安然動了動,錦淵的身子又壓下來一分,順帶把她放在他胸膛前的手拿掉,兩人的身體緊密得一絲風都吹不進。
安然的臉袖得像是充了血一般:“你,你起來”有話不能好好說麼?一定要選擇這樣的方式?
“小然害羞麼?”錦淵一手禁錮住她,一手輕輕摩擦著她的臉。
安然臉上的溫度呈直線上升:“一會要是我哥看到的話”
“你放心,他們知道我來了,不會進來的”錦淵在她耳畔說道,拉長的聲音裡充滿了誘惑。
“我會進來”冥君抱著墨雲在屋子裡出現,錦淵剛擡頭,墨雲就揮起一掌,把他拍飛出去。
順帶的,也把安然的屋子給震碎。
“都給我滾出去”安然咆哮。
冥君和墨雲灰溜溜的離開。
坐在馬車裡,安然還在不斷的碎碎念:“都是你們做的好事,臨走之前還要把我的房子給破壞了”
她住了十幾年的房子,就這般沒了,說不心疼是假的。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們馬上要去住大房子了”墨雲安慰安然。
冥君也點頭:“會有更好的”
就一間破屋子,她需要念叨那麼久嗎?她住了好久的神宮也不見她懷念。
算了,跟這兩個人談感情簡直是對牛彈琴。
安然選擇了看風景。
車輪軲轆,很快出了城,日夜不停的趕了三天三夜的路之後,安然早已疲憊不堪,一問,才知道原來還有一半的路。
安然整個人都蔫了。
到了客棧以後就窩在牀上大睡,睡得正香時,覺得又冷風吹過,安然生生被冷醒,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團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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