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收到美軍的訂單之后。
三菱集團立即組織工程師進行工藝設計。
美軍也開了一輛m26潘興重型坦克到工廠內配合設計工作。
僅僅用了8個小時,三菱集團就成功制成了十座踏板橋。
這種橋呈日字型,長22米。
而且十分簡單,就是兩根鋼梁,焊在一起,沒有任何零件。
架橋時,只要用繩子拉著一頭架在斷橋上就可以了。
該橋能過所有的車輛,包括坦克。
甚至緊急情況下,不架木板也行。
只要卡車的輪胎壓著鋼梁就能通過,只是駕駛員的技術和心理要過硬。
下午四點,二架c119運輸機載著十座橋梁從日本緊急出發。
六點,到達興南地區連埔機場。
由于古土里的機場跑道只有530米,不能起降大型運輸機。
美軍立即展開空投試驗。
試驗發現,這種踏板橋重1100公斤。
用最大型的降落傘將一座橋,從運輸機上扔下去之后,掉在雪地上馬上變成了麻花。
美軍傘兵專家立即到全世界找超大型降落傘-----
水門橋,晚上0點。
公路上的敵人十分警惕,所以我已經好幾個小時沒有開張了。
我樂得跑去睡覺了。
正當我睡得正香時,張遠來叫我道:“營長,有情況!”
我急爬起來道:“發現獵物了?”
張遠道:“不,有個神槍手找你!”?我仔細一看,是一個陌生的戰士。
看來,應該是下午參加觀摩團的神槍手。
“周營長,我們那邊出事了?”
“別急,什么事?”
“我們的戰士,被打死了四名!”
我一聽就明白了,說道:“張遠,叫戰士們暫時停止冷槍行動!”
張遠道:“怎么了?”
我冷笑道:“敵人有一個狙擊高手,在對我們進行反狙擊戰!”
張遠問道:“狙擊高手?我怎么沒聽過這種兵種?”
牛大力問道:“他們比你還厲害嗎?”
其時,志愿軍有神槍手,但沒有專門的狙擊手。
所以他們兩人不知道是正常的。
我說道:“狙擊手,也是我們的神槍手,但也有不同。我只是槍法好,但我并不是真正的狙擊手。真正的狙擊手,總是象鬼魂一樣,自己寂寞的游蕩在戰場上,尋找著目標。無論任何敵人,一旦被狙擊手盯上,相信死神離你已經不遠了。”?牛大力驚道:“那我不跟你去了,這種象鬼一樣的家伙,我一聽就怕?”
我笑道:“老牛,就算你站在他面前,人家都不會打你?”
牛大力驚道:“真的?那太好了!”
我說道:“真正的狙擊手,必須通過大量高強度、長時間的艱苦訓練才能練成。象什么過螞蟻坑、扛圓木、上懶人梯、闖火線、匍匐過低裝網。那是家常便飯!”
牛大力嚇了一跳,說道:“當狙擊手這么難?”
我說道:“是的。真正的狙擊手能做到5分鐘不眨眼。放個彈殼在槍上,兩小時甚至更長時間持槍不動、彈殼不到。迎風迎光迎沙不流淚。三秒鐘能判定風向、風速,目測距離和高低角,得出射擊所需正確的修正值。”
牛大力問道:“那為什么你說他不會打我呢?”
我笑道:“越是狙擊高手,越是強迫自己去忍受煉獄一樣的生活。久而久之,性格就會象孤狼一樣,獨來獨往。他們從不開第二槍,也很狂。如果敵人中有狙擊手,他眼中就只有狙擊手,象你這種背沖鋒槍的家伙,他直接就當你不存在!”
張遠與牛大力不由嚇了一跳。
我又說道:“他們穿的服裝也不一樣。狙擊手的偽裝服也稱吉利服。一件好的吉利服能借助很好的偽裝避免被其他人和動物的發現。”
牛大力問道:“吉利服,什么意思?”
我笑道:“吉利服(ghillie?suit)的名字來源于一個叫吉利(ghillie)的蘇格蘭人,吉利服發源于第一次世界大戰,又名‘垃圾裝’(trash?suits)。”
“垃圾裝?”牛大力再問道。
“是的,意思是穿的衣服和垃圾一樣。這是因為,吉利服是用一千多條布條、麻袋、繩子,做成帽子、上衣和褲子。這些繩條長約6~18英寸,通常弄成泥土色。雖然破破爛爛,但能有效地分割人體輪廓、模擬自然植物、為偽裝服提供三維外觀!”我說道。
“哇,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么復雜的兵種!”牛大力感嘆道。
我說道:“張遠,你們一前一后保護我。”
作好準備之后,我說道:“這個狙擊高手危害太大,我一定要干掉他!”
然后我叫這個戰士帶路,向出事地方走去。
走了一千多米后,已快到了1382高地山腳下。
公路距我們只有500來米。
戰士指了指山谷中。
只見雪地上,到著一個神槍手和一個助手,二人身下都流了一大攤血。
我急跑過去一看,只見兩人的心臟部位各中了一槍。
一槍斃命。
戰士悄聲道:“另一邊還有一組,也是心臟部位中彈!”
娘滴,敵人果然是個狙擊高手!
怪事!這個地方,參加夜襲的普通戰士不少!
這兩個犧牲的戰士,拿著普通的三八步槍,敵人怎么知道他是來搞冷槍運動的神槍手呢?
我飛快的從懷里拿出一個壓滿8發子彈的彈夾,插進迦蘭德m1c/c狙擊步槍內。
我將睡袋鋪在雪地上上,伏在上面,向公路方向上看去。
這里離公路有五百米左右。
公路上,敵人用迫擊炮發射的照明彈,照得公路兩側亮如白晝。
我的前面,雜草叢生,還有許多大樹、灌木、石頭。
在照明彈的強光照射下,留下了一叢叢陰影。
娘滴,這么多陰影!
這個狙擊高手隨便蹲在那里,我都極難發現他。
狙擊手在那里呢?
我持槍往前瞄準著。
很快,我感到四周的一切都消失了。
我又有了那種特殊的感覺,好象自己進入了那種物我兩忘的境界。
我感到我已變成了槍的一部分,槍也變成了我的身體的一部分。
我不由暗暗高興。
現在,只要很短的時間。
我就能象有特異功能一樣,進入空靈的世界。
忽然,我感到有人看了我一眼。
我不由心內一凜。
同時,我的心頭,感到一種莫明的危險感和恐慌。
我急一低頭。
“叭”,我的鋼盔飛得無影無蹤。
我想都沒想,瞄都沒瞄,往來槍處回打了一槍。
“碰!”
槍聲響后,我趕緊往旁邊爬了二十多米,伏在一塊石頭后不動了。
但對面還是樹葉、草叢,沒有一點動靜。
娘滴,這個美軍狙擊手發現我了,并且看了我一眼。
不但看了我一眼,還打了我一槍。
幸好我感覺到了,才僥幸沒死。
第一回合,敵人打了我一槍,我也打了敵人一槍。
但他沒打中我,我也沒打他。
張遠將我的鋼盔撿起來,爬過來遞給我道:“怎么了?”
我說道:“我感覺狙擊手發現了我,我現在很危險!”
張遠急道:“那怎么辦?”
我說道:“等等,我想個辦法!”
忽然,我看到張遠身上的望遠鏡。
我終于明白敵人是怎么發現我了。
由于公路上,敵人在不停的發射照明彈。
所以,當我用迦蘭德m1c/c狙擊步槍槍身上的2.5倍瞄準鏡向公路上觀察時,鏡片自然會露出反光。
可那犧牲的四個戰士,敵人是怎么發現的呢?
忽然,我想明白了。
那四個戰士都配發了望遠鏡。
望遠鏡的鏡片,也是玻璃做的,自然也會閃光。
我趕緊將包著槍的白布,往上拉了拉,蓋住了瞄準鏡。
娘滴,再讓這個狙擊手發現我瞄準鏡上的反光,我就死定了
而且,剛才我的手剛碰到夜鷹望遠鏡,這下更不敢拿出來了。
我持槍對著前面。
如果是我,我會藏在什么地方呢?
我嚴密關注著500米外山體上的一草一木.
忽然,我發現,離公路約一百米的地方。
有一顆極大的樹。
這顆樹高約四十米,直徑在二米以上。
我持槍盯著那棵樹,看了約一分鐘。
忽然,我有了心靈感應。
我發現,這樹上有一雙陰冷的眼睛,在盯著我。
我不由打了一個冷戰。
第一次感覺,死神是離我如此之近。
一般的,狙擊手不會躲在樹上,這是常識。
這是因為,躲在樹上,容易導致完成任務后,狙擊手無法及時撒離,
難道,這個狙擊手反其道而行之,躲在樹上?
但,按常理是很難解釋。
假如我發現了他,我只要組織人用機槍對樹上一陣掃射,難道他還不死嗎?
我正在想。
忽然,二個戰士在前面約三百米處冒了出來。
其中一個持槍向公路上打去。?“碰、碰”兩聲清脆的槍響。
公路上,兩個高大的美國鬼子迎聲栽到。
“叭、叭”
緊接著,又是兩聲槍響。
這兩個神槍聲一前一后,栽到在雪地上。
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
娘滴,又犧牲了兩個戰士。
但我已經肯定,這子彈百分之百,是從這棵大樹上飛出來的。
“快,叫李三十帶一挺m2重機槍過來!”我對張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