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伙夫的朝鮮血戰
1950年12月30日晚上0點。。。
三八線。
在中朝兩軍的努力下,志愿軍發動第三次戰役的9個軍30萬人全部到達三八線前線!而美軍竟然豪無覺察,漢城一片歌舞升平。
而這一切,都是聯合**總司令麥克阿瑟的“英明”判斷造成的。
“總司令,我感覺中國人好象要打過來了?”李奇微司令半夜打電話給麥克阿瑟。
“不可能!中國人此時退出,是最體面的。還有,中國人總要吃飯吧?幾十萬部隊的吃、喝、彈藥,消耗幾乎是天文數字,靠騾子拉、人背?而且,我們的空軍已經把中國人的后勤打爛了。偵察機也晝夜飛行,大部隊調動滿不過空軍!”70多歲的麥克阿瑟,對李奇微司令半夜打電話來十分不滿……
第三次戰役的突破點,臨津江。
第師全師及炮兵全部埋伏在敵人的眼皮底下。
二梯隊第115師,及預備部隊第117師。則遠遠的布置在臨津江東后部。
更遠的地方,有更多的志愿軍部隊……
“現在是12月30日0時10分!”團長李剛道。
我和王鳳江連忙看著手表,與團長對時。
“上狗肉,拿酒來!”團長李剛道。
一大盆放了辣椒的狗肉端了上來。
我和二名準備潛伏到敵人鼻子底下的工兵,大口大口的吃起狗肉來。
一瓶威士忌打開了!
“滿上!”
“喝,預祝你們成功!”王鳳江說道。
“喝,祝你們早立新功!”團長說道。
我和二名工兵喝了壯行酒,又吃了狗肉,熱得全身直冒汗……
誰也不能保證,我們一去是否還能復返。
誰也不能保證,我們的生命是否會消逝在這個寒冷的冬天!
忽然,天空下起了飄飄揚揚的大雪,越下越密,越下越大。
我伸手到地道外,抓了一把雪,喜道:“團長,真是天助我軍!”
“對,老天都幫我們,這下潛伏的部隊更安全了!”團長李剛也笑道。
我的身上帶著二瓶白酒,二個空罐頭盒,還有自己的愛槍。
二名工兵每人拿了一根長十五米的拉雷桿,各背一把卡賓槍。?~
三個厚重的土牛毛氈,放在我們的腳下。
這種土牛毛氈由整條完整的黃牛皮制成,內有羊毛。只要從牛脖子處鉆進去,在雪里呆幾天都沒事。
我拖著土牛毛氈,沿著地道正要往前走。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問題。
瞬間,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好險呀!“怎么了?”王鳳江問道。
“大事不妙……”我急道。
“什么事?”團長也嚇了一跳。
“他們兩人的土牛毛氈,可以由我來嚴密偽裝,可是我的土牛毛氈,誰來偽裝?”我指著那二名工兵說道。
“對呀,必須要有第四個人?”團長急道。
“這個人要身手好,先和我們過江。偽裝完后還要不驚動敵人,悄悄的爬回來。否則,暴露了突破口就完了。”我說道。
“這?覃十八連長,正在潛伏陣地之外警戒。這樣吧?我派人去找他回來?”團長急道……
“報告!”忽然,地道口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
我們轉頭一看,一個參謀帶著一個苗條的女子走來了。
“報告首長,人民軍金永姬,奉命做貴團的向導,請首長分配任務!”金永姬敬禮道。
“哈哈,你來得正好。你馬上和周排長過江,幫他做好偽裝再回來……”團長笑道。
“對,對,對,團長英明,團長正確!”我高興的說道。
金永姬白了我一眼道:“是,首長……”
我們四人,拖著土牛毛氈,沿地道向江邊走去。
一會兒,到了江邊。
“兄弟們,好好排雷,排干凈點呀!”
“祝你們早立新功……”
地道盡頭的藏兵洞內,戰士們紛紛笑著說道。
一個戰士,輕輕打開一個掩蔽木門。
一股冷空氣忽然竄了進來。
“打電話給前指,令沙尾川發動佯攻!”團長下令道……
“轟隆隆”
“轟隆隆!”
一群群布置在后方的105毫米榴彈炮炮彈,尖嘯著飛向敵人的工事。
團長向我敬了一個軍禮。
我們四人一齊回禮。
我帶頭,走了出去。
一出去才發現,出口就在臨津江冰面上約一米處。
我一腳踏下去,就到了冰面上。
我們四人伏在冰面上,悄無聲息向對岸爬去……
“準備火力掩護……”我只聽后面,李剛擔心的說了這么一句……
江上一片死寂,黑暗無比,雪花不斷落在我們身上。
我的心提到了肚子里。
娘滴,千萬別打照明彈呀!
我們在冰面上,艱難的爬行著。
“十米、二十米、五十米……”離對岸越來越近。
考慮到江岸的冰可能還沒凍堅實。
我又帶著大家往下面爬去。
爬了一百多米,才折向對岸。
我回頭一看,只見江北雪花飄揚,一片死寂。
我意然有了一種“風蕭蕭兮水易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
我再看金永姬,只見她在我右側,正持著**沙沖鋒槍爬行著。
看來,她的潛意識里,還是想著幫我擋敵人的子彈。
我不禁心頭一暖!
娘滴,這可惡的金胖子,不顧志愿軍數十萬將士的死活,想盡辦法壓迫彭老總打過三八線。但這金永姬,只是愛國罷了,還是不錯的……
半個小時后,我們終于到達了南岸。
我們并沒有上岸,緊挨著高約二米的江岸停下來。
然后,我們在岸邊的水草、茅草之中,鋪開土牛毛氈。
二個工兵快速的鉆了進去。
我和金永姬連忙用樹枝、水草、雪,將他們的土牛毛氈嚴密偽裝好了。
接著,又用雪、草等將我的土牛毛氈偽裝好,只留下一個口子。
我正要鉆進去。
忽然,“轟隆隆”,天上飛來了四架夜航飛機。
丟下了四個巨大的隆落傘型照明彈。
將兩岸照得亮如白晝。
江北,地道內的團長李剛不由嚇了一跳……
江南,我也嚇了一跳。
忽然,江南的陡崖之上,遠遠的傳來了說話聲。
說話聲越來越近。
我緊張得連忙拿槍。
“快,脫衣服,鉆進去!”金永姬貼著我的耳朵說道。
我驚得六神無主,只要敵人到陡崖上一看,說不定就能看到我們兩人。
千鈞一發之際,我飛快的脫去濕衣服和防彈衣,腳朝前一把鉆進土牛毛氈!
忽然,我感到香氣撲鼻,金永姬也脫掉了棉衣、棉褲,緊貼著我鉆了進來。
然后,她雙手在外,將我們的衣服、褲子包在雨衣里,用水草和雪偽裝起來。
又抓了一把草,將我們的土牛毛氈開口偽裝起來。
金永姬全身鉆了進來。
我們頭上,敵人的說話聲越來越響。
如果敵人到河里來一看,我們四人就完蛋了。
我緊張的抓著槍,心想:“,就是死,也要弄兩個墊背的!”
金永姬也抓著槍。
過了許久,敵人的說話聲終于聽不到了。
金永姬剛要出去。
我急貼著她耳朵道:“別去,萬一敵人沒走,暴露了突破口。金將軍組織的第三次戰役就失敗了?”
金永姬一聽,老老實實的縮了回來。
這時,我才發現,太擠了。
這土牛毛氈再大,擠了兩個人,也十會難受呀!
我將槍放在身邊,一把抱住了金永姬。
“你干什么?”金永姬急道。
“別動,暴露了突破口的話……”我在她耳邊恐嚇她道。
這金永姬十分的愚忠,一聽之下,只好老老實實的任我抱。
我左手摟著金永姬細嫩的長脖子,右手抱著金永姬的腰,雙腳夾著金永姬的腳。
搞得好象在干那種男女之事一樣。
不過,這種姿勢,在這小小的空間之內,無疑是最正確,也是最舒服的。
我心想,“這金永姬的身體好柔軟呀,能娶個這樣的老婆,就是死了也心甘!”
“我告訴你,打完仗,我再收拾你!”金永姬咬著牙道。
“是!你放心,我可是一個正人君子!”軟香滿懷,我懶得逞口舌之快。
我聞著金永姬的體香,時間一長,我就受不了了。
她的“兇器”又大又圓,頂得我十分難受。
秀發柔柔的輕拂著我的臉,小嘴近在眼前。
雖然看不見,但我還是心猿意馬。
我忍不住親了她一口。
“周小兵,我第二次警告你。你打不過我的,要是惹惱了我,我要你的命!”金永姬說道。
我貼著她的耳朵說道:“要是暴露了突破口。金將軍……”
金永姬掐住我脖子的手,只得放開了。
我正要繼續行兇!
忽然,我感到手上滴滿了淚水。
我的媽呀!金永姬哭了。
我連忙抱緊她,貼著她的耳朵說道:“小妹,對不起!我不敢了……”
“我是朝鮮人,你是中國人,能有好結果嗎?你跟我好,你會被槍斃的?”金永姬流著淚說道。
我知道,這個糾結,是繞不過的坎。
“小妹,你放心,就是被槍斃,我也要娶你!”想了一會,我用力抱緊她,斷然說道。
“真的?”金永姬輕聲道。
“我發誓,海枯石爛,永不變心!”我輕聲道。
“那,等你娶我那天,我什么都給你!”金永姬輕聲道。
我大喜,娘滴,雖然要等很久,但總算有希望了是不?
當下,我更用力的抱著她。
此時,就算有再多的敵人沖上來,我也不怕了。
娘滴,今后一定要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多立戰功。
當了大官,說不定能偷偷帶著金永姬回去……
我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后抱著她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金永姬忽然動了一下,說道:“好冷呀!”
“小妹,喝口酒熱熱身吧?”我說道。
“我不喝,喝了你會使壞!”金永姬笑道。
“絕不會!”我咬著她的耳朵說道。
我們兩人喝了幾口白酒,酒香撲鼻,身上才熱起來了。
這時,我這才發現,這女人就是女人,與男人就是不一樣,身體好柔軟呀,好香呀。
“我好困呀!”金永姬喝完酒,右手抱著我的腰,躺在我溫暖的懷中,舒服的沉沉睡著了。
我在她嘴上吻了一下,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