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環兒嫁出去后,夜漸離便沒有再要丫鬟服侍,所以,夜漸離的日常起居便由自己照料。
現在的夜漸離再過幾天就十八歲了,一米七六的身高,黑黝健康的皮膚,如刀削般的面龐、性感的薄唇,高挺的鼻梁,深邃的黑瞳,閃爍的星眸斜飛的劍眉,其肩長發隨意用一根絲帶扎著,迎風就會飄揚飛舞,還是白色的錦衣卻依然掩蓋不住那健碩的身軀,直讓丫鬟們臉紅不已。
走在院子里,見丫鬟們神神秘秘的似乎有什么事瞞著他這個少爺,便望著一個熟悉的丫鬟道:“綠兒,你們有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
被點名的綠兒羞澀的扭捏道:“回少爺的話,是好事!”
“好事?說來聽聽!”夜漸離來了興趣。
不會吧?少爺怎么會不知道?這可關系到他的幸福耶,嗯、他一定是戲弄我們,幾年前他就喜歡這樣!綠兒心里暗道,低著頭道:“少爺,您真不知道?”
夜漸離一翻白眼道:“我要是知道,會問你么?”
綠兒眨巴著大眼睛道:“這倒是哦!少爺,老爺說了,要保持神秘感,等到了您十八歲生日那天老爺自會告訴您!”
暈,玩神秘?父親大人怎么玩這招啊?一提起夜城夜漸離不由泄氣,也不知為啥,夜城今年自從回來為環兒置辦婚事后便天天呆在家里,除了每日請見與吃飯外便在自己的書房里就連夜漸離也不見。
見綠兒不愿說夜漸離也不再追問,便向演武場走去,到了演武場見兩排的兵器在下人的擦拭下錚錚發亮,夜漸離一時技癢便想去耍一下。
夜府的下人也是夜府的護衛,見少爺要練武便激動的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可是聽另外一個護衛說了少爺的武功非同一般,他們早就想見識下了,這會兒見少爺要來耍下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夜漸離隨手拿起一柄長劍,長劍劍身漆黑而又閃亮,夜漸離曲指一彈,長劍便“嗡嗡”的發出一陣顫音,顫音清脆而悠長。“好劍!”夜漸離贊道,這次卻是用手指點向劍身,手指被先天罡氣包裹著呈現出銀白色,這銀白色的先天罡氣一出現護衛直感覺周圍溫度急劇下降,冷嗖嗖的,在護衛的目瞪口呆下夜漸離的手指迅疾的點向劍身,護衛只覺一道耀眼的銀光一閃而逝然后便聽到“叮”的一聲,護衛定睛一看,劍身其三寸處斷裂開來,斷掉的劍尖正斜插在地上,在耀眼的
日光下熠熠生揮,護衛驚懼的望著夜漸離,眼中滿是不信:自己苦練三十來年這等功力自己卻是不行,少爺才十八歲啊!這就是天才!
夜漸離扔掉劍柄道:“碎金指,威力果然不同凡想,只可惜劍是死的人卻是活的,要想點中人自己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啊!”說完眼光又掃向兵器架。
碎金指?就是剛才這一指么?果然指能碎金!護衛驚嘆,見夜漸離還有繼續的意思,護衛眼中滿是期待。
這次,夜漸離仍然挑了一把劍,一把入手沉重的玄鐵劍,劍鋒瑟瑟,顯然是一把利劍!腦中回想著泣血劍法的第一式,口中輕喝:“第一式,炫極飛花劍雨。”劍隨身動,身轉劍側,忽自下斜刺而上,在護衛的眼中,夜劍離周圍的劍影越來越多,在陽光的照射下射人心魄,仿若一朵盛開的白蓮花,花蕊的中心就是夜漸離,隨著夜漸離越動越快,白蓮花瞬間擴大襲向自己,見潔白蓮花飛向自己,是那的純潔是那么的神圣美麗,花瓣大開一片片的擴大,最后包向護衛,護衛一時癡了,竟忘了躲閃。待滿天的蓮花散去時護衛喉前正對著一點劍尖,劍鋒上傳來的刺骨寒意讓護衛如置冰窖,額上冷汗涔涔直冒,護衛雙腿劇顫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抹了把冷汗道:“少爺,好劍法!”
“嗆”的一聲,夜漸離還劍入鞘,平淡道:“劍法固然不錯,但劍法是死的,人卻是活的,若想練好劍法,必要忘了自己所練劍法,才可練成絕頂劍法,我還差得遠嘍!”
說完也不看護衛的表情隨手將劍扔給護衛便向外走去。只余護衛皺著眉頭苦苦思索夜漸離所言含義。
走在內院,夜漸離對于剛才還是十分滿意的,泣血劍法是第一次使用,沒想到威力還真不賴,夜府護衛也算是江湖中二流高手內的極品類,卒不及防之下只有被秒殺的份。當然,自己剛才使出炫極飛花劍雨時由于經驗不足在短時間內劍舞的不夠快只突顯出了花的形態而雨的形態卻是差了一點。想著下雨時雨點的多而疾夜漸離不由對劍雨形態期待不已。
……
時光呼呼而過,彈指間,夜漸離的十八歲生日到了,這天晚上夜城將夜漸離叫到書房里掩上門道:“離兒,為父這幾年的反常相信你也知道,你可知為父這幾年在做什么?”
“父親是為了兩位哥哥的死!”夜漸離冷靜道。
“這是為父這些年來的所獲!
”夜城遞給夜漸離一張紙箋然后縮在椅中,目光幽遠而凄然。
夜漸離接過紙箋,邊看邊想,待看完后劍眉緊皺道:“此事竟與南蠻苗疆五毒教有關,卻又隱隱和正道有關,看來,事有蹊蹺,兩位哥哥的死另有隱情!”
夜城緩緩道:“確實如此,但現在想要調查就更難了!”
“我愿為兩位哥哥沉冤落雪!”
“你可知,要想查此事,便是與正邪兩派為敵?”
“孩兒明白,正邪固然可怕,但孩兒也不是怕事之人!還望父親大人允許!”夜漸離低沉道。
夜城眼神復雜的看著這個小兒子道:“好好好!”心中更堅定了那個念頭。
夜漸離轉移話題道:“父親,您不是說有喜事要在我十八歲生日這天告訴我嗎?是什么喜事啊?”
“哦,是有一件喜事!”夜城道,“你也不小了,是該成家了!”
“成家?”夜漸離驚道:“哥哥的仇還沒報,我又怎能成家?”
“是東方家那丫頭!”
“東方仙兒?那也不行,總之,哥哥的仇不得報,我便不成家!”夜漸離立場堅定不移。
由于心中有了那個念頭夜城便不再堅持,道:“如此,便回決了對方吧!不可誤了人家姑娘!”
……
三天后,遠離天風城的蘇州城里東方家東方啟明看著手里的紙箋苦笑不已,看來自己的老友是鐵了心了啊!也不知道仙兒那丫頭能否承受得住?
繡樓里,東方仙兒看著手里的紙箋呆呆的出神淚珠簌簌而下:自己日思夜想的漸離哥哥就這樣對自己?只腹為婚就這么沒了?東方仙兒覺得自己的心好痛,以前覺得沒什么,畢竟那時夜漸離太紈绔了簡直讓人厭惡,相信他若一直這樣下去,不消他說,自己就會主動解除婚約,可自從那次中秋滯見之后自己的腦海中滿是他的影子恨不能每日見到他,可礙于禮節便不得不作罷,本來等著他十八歲后來娶自己,卻沒想到等來的是一紙解約書,難道上天拿自己開玩笑么?不,這不可能!
東方仙兒擦干眼淚坐直了身子淡淡道:“漸離哥哥,我東方仙兒認同的事還沒有錯的,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別想跑!你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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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