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陽被問懵了,看著兒子和六弟,不知所措。
“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張良從小到大是一天武也沒練過。但一夜之間,他就成為了高等戰(zhàn)士,你給我個解釋吧。”張重金繼續(xù)責(zé)問。
張重陽這才明白過來,但他也被這消息給嚇到了,他知道兒子的努力,知道兒子的進(jìn)步,但卻不知道,竟然進(jìn)步得這么恐怖。
“那個,六叔,其實(shí)不是一夜之間。我努力了很久了。”張良解釋著。
張重金回身看向他,狐疑道:“你是說,你真的背著我們偷練了十年?”
張良搖頭,臉上也發(fā)起燒來。面對父親和六叔驚疑的目光,他心里暗道:“連我爹的修為也沒有這么快,這可怎么解釋?”
“老六,我要說我兒有驚人的天賦,你信不信?”張重陽突然問道。
張重金先是搖頭,后立即驚喜道:“這么說來,他每天只修行一小會兒,所以沒被人察覺。對吧?果然是三哥你的兒子啊!如果這樣重點(diǎn)培養(yǎng)幾年,說不定,能追上中天的腳步!”
張良微微一笑,他很滿足。張中天也就是三代子弟里年紀(jì)最大的,武力也是最高的。一直以來,他都相當(dāng)受重視。當(dāng)然因?yàn)橛袕堉仃栠@個長輩太過耀眼,所以重視也是有限的。但在孩子一輩里,這個大哥還是相當(dāng)有份量。能跟他相提并論,本身就是一種夸獎。
“六叔,其實(shí),我只練了幾天。”張良道。
他是個誠實(shí)的孩子,誠實(shí)往往招大人喜歡。但有時候,誠實(shí)卻會被看成撒謊,尤其是在這種妖孽的事件里。
“張良,做人,不能太自大。”張重金沉下了臉說著。
張重陽卻插道:“良兒說的是實(shí)話。”
“三哥,你……”張重金激動的叫了一聲。
但他馬上就無語了,張良有可能說謊,但張重陽四十年來從未說過一次謊。
張重陽看著呆住的六弟,這才說道:“良兒,出去幫你娘熬藥。”
“是。”張良回話,轉(zhuǎn)身離開。
張重金這才貼近張重陽壓低聲音問道:“三哥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只練了幾天?”
“嗯。良兒有驚人的耐力天賦,他每天修行十個時辰,第二天竟然還精神奕奕。不過,高等戰(zhàn)士……”張重陽說話間語塞。
兩兄弟沉吟著,半晌,他們才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驚訝。兩人異口同聲道:“是異修?”
但剛說完,張重陽就一頭汗的咳嗽起來,搖頭道:“不可能,不是異修。我雖然行動不便,但幾乎天天聽著這孩子練武,他絕對是在體修,沒有異修。”
張重金也咬牙低嘆道:“嗯。我也希望不是,不過,還是問問吧。”
“問?不如,我們看看吧。”張重陽提議。
兩人交頭接耳商量起來。
接下來的一天里,張重陽命張良把房門大開,他就監(jiān)視著兒子練武。入夜,張重陽休息了,窗外卻有一人偷偷的透過窗縫向張良房里看著,正是張重金。
一連三天,兩兄弟就這么日夜交替盯著張良,甚至每天連茅房都要檢查,因?yàn)閺埩贾挥猩厦┓繒r才離開他們的視線。
三天一過,張重金主動找到了張良道:“張良,今天,你再去太玄石測一次吧。”
張良當(dāng)然答應(yīng),張重金看著他的背影道:“千萬別是異修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