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公帶路,一路上一群自覺姿色不錯的姑娘都圍了過來。張良低著頭跟在了花狼身后,到三樓把門一關(guān),這才喘過氣來。
“花大哥,這地方實在太可怕了。”張良感嘆道。
“可怕?傻兄弟,你是不知道女人的妙處,所以才覺得可怕,哈哈。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其實我這么厲害,也跟女人有關(guān)。”花狼自豪地拍肚子道。
“跟女人有關(guān)?你原來的師父是女人?”張良天真地問著。
“嗯。可以這么說吧。等會兒那小娘皮來了,你就跟她好好樂呵樂呵,進里屋。哥哥我在外面守著,也點三五個姑娘,我們今天樂夠了,明天再回去。”花狼笑道。
說著話,已經(jīng)有人敲門了。上了菜,拿了大桶,上了水,灑了花,點了香,這屋子立即就變成了一個迷死人的小世界。花狼吃喝著笑了起來,張良卻緊鎖眉頭擔心著。
終于有兩個女子扶著武媚娘走了進來,張良這才急站起身。只見武媚娘穿了一身大紅衣裳,頭也梳好了,臉也涂妝了,看起來就像剛嫁人的新娘子似的。只是這新娘子兩眼微閉,走路搖晃,不知道喝了多少假酒。
二女凈武媚娘扶進了里屋,這才出來伺候起花狼來。花狼也推了張良一把,讓他進屋去。
“花大哥,我……”張良急著解釋,他哪是來找樂子的,他是來救人的啊。
花狼卻一揮手道:“唉,不管怎么樣,你要進去才行,干什么的,不用我教。”
張良一聽,尋思:“哦,看來是要瞞過那些耳目,也罷!”
這時,大門一關(guān),花狼已經(jīng)放開了。眼看他左擁右抱的,跟青樓女子們調(diào)著情,張良的臉更紅了。他只能暫時逃進了里屋。
門一關(guān),張良回過了身。粉色的帳幔擋著大床,隱約可見一人側(cè)臥于床上。燈光之下,內(nèi)里佳人的身子如一道山巒平原交織的美畫卷一般。張良看了兩眼,也喉嚨一動,連忙轉(zhuǎn)過了頭去。
“孫大嫂,你的事我都聽說了。放心吧,我這就在設(shè)法救你出去。明天一早,給過了錢,他們就會以為我是個客人,買走了你。然后,我再給你一筆錢,你就遠走它鄉(xiāng)吧。”張良解釋道。
“嗯。”帳內(nèi),武媚娘輕應(yīng)了一聲。只是這一聲聽起來卻不像是在答話,更像是大夏天剛得了一塊冰,貼著脖子滑下,一身清爽時的舒服哼吟。張良也是個男人,他也有原始的本能。只聽這一聲,他就立即覺和身子發(fā)燙,心里說不出的癢。
“救我,少俠,救我。”武媚娘突然含糊不清地說道。
張良強忍著癢意,應(yīng)聲道:“嗯,大嫂放心,明天我定帶你出去。”
“不!我等不得明天,現(xiàn)在,求你了,就現(xiàn)在,我受不了了。”武媚娘哼道,那央求之聲,更是誘惑無比。
“不對!”張良突然打了個冷顫,驚呼一聲。
再看床上,紗帳已經(jīng)被拉壞了,武媚娘的大紅袍也早已經(jīng)散開,鋪成了床單。披頭散發(fā)的佳人正兩手按胸,腿上下磨蹭著。那張臉紅的,比化了妝還更艷三分。張良馬上意識到不好,但他想向外沖,卻覺得手腳無力,一陣陣氣流都集中在了肚子上,直往下沖。
“啊~!好大!美死妹子了!”屋外,一個青樓女子大聲浪呼。
聽到這聲音,張良更是全身發(fā)麻。尋思:“完了,難道花大哥已經(jīng)在做那種事了?
看這情況,我的身子也有問題,怕是中了毒了。對,這里本就是風月之所,再是有人安排著把武媚娘賣到這來的,我一提她的名字,不正中下懷?這下可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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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中,張良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總有一種沖動,想轉(zhuǎn)身去看看武媚娘的身子。腦中閃過那光亮的身體,張良就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他甚至想像得到入手之后,將是多么的滾燙,柔滑。
外面桌椅吱吱亂響,張良也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花狼行事了。上次他在黑店里中了藥物,就全然不怕,直將那黑店老板娘弄得死去活來的。張良倒不擔心他,只怕自己一會兒把持不住。
可他怕什么,來什么。武媚娘實在忍不住藥力,竟然滾下床來,邊發(fā)出誘惑的哼聲,邊向張良爬了過來。張良背對著她,一顆心已經(jīng)跳得要爆炸了,但身體卻不聽使,怎么也移不開半步,而且,他的那里也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
但張良到底是完美戰(zhàn)豪,武力,意志力,都是驚人的。他靜心寧神,努力調(diào)整了一會兒。突然瞪眼喊道:“花大哥,救我。我中了毒了!”
誰知花狼在外的答案竟然是:“兄弟,這毒我沒法救。解毒之方就一個,干!我這已經(jīng)爽得一個暈死過去。我的毒就快解了。你要解毒,速速與小娘皮合體。如果不會,就推門看看哥哥,照貓畫虎吧。”
張良氣得臉又變色,紫紅的跟涂了油彩一般。武媚娘已經(jīng)爬到了他身后,藥力所至,她如饞貓見魚一樣,一下?lián)渖蟻怼埩贾挥X得后背被火熱的一團貼住,當時他就無法呼吸了。
“不行,不行!我是來救人的,如果犯了錯,不成了害人了?張良,你能挺住!全天修行時,你累暈過去不也挺住了么?這點兒小痛苦,我挺!”張良心中狂喊著,努力克制。
可人的意志力是有限的,尤其是在這男女天性的方面。就是天生有病喜歡男人的男人,在中了藥物之后,也會對女人有反應(yīng)的。張良的頭一陣陣的發(fā)暈,兩手已經(jīng)幾次忍不住想向身后摸去。
武媚娘只死忽著張良整個身子在他后背磨呀,蹭呀的。張良憋得都要爆炸了,就在這最后一刻,他的眼猛的一瞪。兩眼中,瞳孔閃起了一道金光。突然間張良眼前的影像一變,花房消失了,女兒的天籟之聲也消失了。他竟進入了自己的意識空間。
看著周圍霧蒙蒙的一片,張良的心立即靜了下來。只十米平見方的小空地上,金色的龍魂化身正練著金剛練體圖的第二式。不多時,他又換成了第一式。然后,再接第二式。化身本就是張良的一部份,張良一看他的姿勢。就立即感覺到他的意圖。這是,在沖擊新的境界。
來回反復了幾次后,突然,化身直接用第三式堅持起來。只見金光一閃,張良頓時覺得全身一陣舒坦。不知不覺間,他與化身一起動手,竟然做出了金剛練體圖的第四式。張良高興得想號叫一聲,但他卻發(fā)現(xiàn),化身竟然動作未停,又開始反復的練著二三兩式。張良一驚,心道:“難道,這是要沖擊第五式了?”
金剛練體圖是恨雪給的寶貝,他記在腦中后,想畫都畫不出來,何其神秘強大不言而喻了。每多練一式,都將是武力的飛躍。想到這,張良跟著化身一起努力的重復起來。
正此時,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亂了套了。青樓下,一行十幾人到了大廳之內(nèi)。打頭的竟然是個絕色大美人。這些人一進青樓,
不管是客人還是藝妓,全都退開了三米以外。老鴇子一看來人,暗叫一聲‘我的媽呀’,連忙跑上去歡迎。
“夜醫(yī)師,您怎么來了?”老鴇子連假笑都不敢裝出來,畢恭畢敬地問道。
帶頭美人正是夜來香,此時,她也板著臉,瞇眼掃了老鴇子一眼哼了一聲。她不回話,因為這里的人根本沒有人配跟她說一句話。她只一揮手,十幾個回春堂弟子已經(jīng)飛了起來。能進回春堂的人,最次也是十八歲時就已經(jīng)成為了戰(zhàn)豪的人,他們的功夫如何?
嗖嗖嗖!這些人上二樓都不用走樓梯,原地一跳就兩米多高,再一伸和就直接拉住了四米多的二樓地板,翻身就上去了。二樓的房間被一個個踢開,嚇得姑娘們哇哇亂叫,客人們還有想罵人的,一看到這些人的回春堂制服,都老實了。
二樓搜完,他們上了三樓。最好的一個大房間被踢開后,立即有人吹了個口哨兒。夜來香沖了兩步,點地急跳。只見她人向上飛起,衣服呼呼直響,就像仙子飛天一般。近九米的高度,她直接就跳了上去,比起旁人武力更高了數(shù)十倍!
夜來香所在,正是花狼和張良他們進的大房間。剛進屋她就看到了花狼那大身子。花狼看了他們一眼,卻全不在乎,仍然把一個青樓女按得趴在桌子上,兀自歡樂著。隆隆隆一陣怪響中,青樓女翻了白眼兒。花狼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當著眾人的面提起了褲子。
“花狼,你好大的膽子!你不知道回春堂的名聲有多重要么?”夜來香喝問道,面對這一屋的淫相,她也是毫不臉紅。
花狼咳了一聲,逐道:“香師姐,我中毒了。她們也中毒了,你看,如果不是我救她們。現(xiàn)在她們就憋瘋了。我們回春堂不就是看病的么?”
“大明!”旁邊一人喝止。
夜來香舉手阻止了他,逐走到花狼身邊,伸手一抓他的胳膊號了一下脈。
“你中什么毒了?全無毒相!”夜來香氣道,伸手一推,兩米多的花狼竟然被推得連退數(shù)步,坐塌了一張椅子。
“我已經(jīng)解了毒,你要怎么說都行了。”花狼苦笑道。
夜來香這才聽到了內(nèi)室還有聲音,她輕嘆了一聲:“好你個張良,連你也這樣!”
說完,她一個急沖到了內(nèi)室,伸手一揮,掌風就把大門震飛了。這時,眾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室內(nèi)二人不假,但武媚娘像蛇一樣纏在張良的身上,對他又摸的拉的。張良只盤膝坐著,臉上的皮膚紫紅浮腫,憋得整個人都胖了一圈兒。他全身哆嗦著,口吐白沫,但衣服被拉得亂七八糟,卻仍然保持著盤坐的姿勢,一動不動。硬是沒有讓武媚娘得逞。
“這……”夜來香也說不出話來了。
花狼道:“這回你信了吧?快找?guī)讉€人把他按倒,讓這小娘皮和他互相解個毒。”
“哼,無事來這種地方,咎由自取。”夜來香嘴上訓著,卻揮袖子向張良一抖。
一陣香粉撲到張良的臉上,他的臉瞬間就開始消腫。只十幾個呼吸,張良的臉已經(jīng)恢復成了正常狀態(tài)。而這時,武媚娘已經(jīng)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花狼,背著張良,跟我速速離開!”夜來香喝道。
“香師姐,我們可是來救人的。這小娘皮要是不贖出去,明天我傻兄弟肯定跟你玩兒命,就算你是師姐也沒用。”花狼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