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張良悶哼了一聲,醒了過來。
這時,他肚子上立即有人驚呼道:“醒了,你終于醒了。”
張良低頭向下一看,這才看到,原來他已經躺在了一張軟床上,穆婉瓶正趴在他的身上,想來是守著他,已經睡著了。張良笑笑,閉起了眼。以他的恢復能力,根本不用想,要么被一下秒殺了,要么,就絕對死不了。現在八成已經完全恢復了。
“你哪里不舒服,我這就去叫人來看看你。”穆婉瓶關切道。
張良一皺眉頭,心中想著:“這可不好。她對我如此關心,男女之間有特么純潔的友誼?我向來就不信。不能讓她亂想啊,我可是有家的人了。茹萍就是個例子,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人嫁出去呢。”
想到這,張良輕推了她一下,逐道:“不必了。穆姑娘,我的命硬得很呢。我的武力也已經完全恢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天妖最后還是逃了吧?”
“不,你已經傷了它的根本,圣堂說,它沒有一千年都不敢再出頭露面了。相當于你殺了它一千年。”穆婉瓶不理解地說道。
張良坐了起來,點點頭,逐又凝眉苦思。突然,他想起了最后的一幕,呂面的大殺手。張良騰的一下就來了火。起身穿上鞋就向外走。
“你要去哪?張良哥,你剛休息了兩天啊。”穆婉瓶道。
張良腳步一頓,問道:“兩天?”
“是啊,你看起來受傷極重,衛師兄就說讓你找個地方休養一下,并找了圣堂親自來為你看一下病情。圣堂說,你死不了,但真的傷得及重。開了藥,讓我們在這里守著你呢。”穆婉瓶道。
張良點了點頭,如果連他都暈了兩天,那這傷真是極重的。換了別人,可能死一百次了吧?這也讓他更恨起了呂布。
“現在大家都在哪?沒有人回到圣殿領域吧?”張良問道。
“沒有,大試煉已經開始了,據說這次的試煉之地就在太玄世界。所以,大家都會留下,不久后,妖亂平定,連圣堂們也都會過來這邊。”穆婉瓶道。
張良面露興奮,逐道:“那好。”
說著,他開門就走,心中喝罵:“呂布啊呂布,你這條只會從背后咬人的狗!今天不管什么圣殿不圣殿,你背后偷襲我在先,誰特么也別想講出個理來!我苦等了這么久,終于,你的死期,到了!”
噔噔噔,張良大踏步進了南冥殿的駐地。一群人正把酒歡笑,一個個南冥的殿士都摟著兩三個漂亮的姑娘。張良的突然闖入,讓他們立即止住了笑聲。
“這位兄弟,你走錯地方了吧?這里可是我們涅槃殿休息的地方。這里的酒,只夠我們喝的,這里的姑娘,也都是我們自己找來的。要玩兒要樂,回你自己的地方去。”門邊一人道。
張良掃了他一眼,眼神就像看到了一棵樹,一根草,根本不把他當個人看。隨即邁步向里走去,四下打量著。
“喂,跟你說話聽到沒有?請離開我們的地盤,不要以為同為圣殿之人就可以隨便了。你這東林的廢柴。”另一人叫道。
“呂布何在?”張良終于發聲問道。
這時,喝得臉紅的人們突然一愣。有人
仔細打量了張良一番,逐叫道:“他是那個金龍小子!他刺傷了天妖!”
眾人的臉上立即帶上些許羨慕之色,但更多的則是不服氣的眼神投向了張良。
“啊!就是他,圣堂說有妖氣在身的家伙。小心!”突然一個怪聲道。
人們剛開始找到突破口鄙視張良,張良就徹底爆發了。他尋聲分人群沖了過去。
“嘈你麻的呂布,你以為你裝著娘娘腔就好用么?你就是化成灰,本王也認得出你!納命來!”張良叫罵道。
“哼,張良,你別太狂了。要不是看在一個世界的份上,我……”呂布扔了手中的酒化出武器叫著。
張良根本不由分說,沖到他面前伸掌就是一招龍王轟。這一擊的力道將呂布身邊的所有東西都震成了粉碎。幾個殿士都受到了波及。陪喝的女子們早嚇得躲到了墻邊,隨時準備逃走。
“夠了!張良,你別太過份了。你小子是夠猛的,一個人不要命的沖去刺天妖。但別以為做了些小功小勞,就可以在四殿橫行無忌了!這里,是涅槃殿的地盤!”有人為呂布出頭道。
張良回身一看,冷笑起來,逐道:“哈哈,我當是誰,陳豪,你有話要說么?你可知道呂布是什么人?你可看到我刺殺天妖時,他在背后偷襲我的一擊?”
如此一說,有些人仿佛中有了些印象,人們都靜了下來,觀看著這一切,沒有動手的意思了。只陳豪把石劍一拔,立即到了張良面前。
“我管你這么多,你來我南冥涅槃殿搗亂,就是看不起我們。別說我們欺負人,你新來的,我也新來的。聽說你六道圣王的武力很不弱啊。不如,我們切磋一下?”陳豪一臉得意道。
嗡!說話間,他單腳向下用力一跺,地面上立即多出了一連串的藍光圣盤。六道之力,立即讓方圓百里為之寂靜。張良看到他的腳下,也是一愣。陳豪剛入門時,也就是個四道圣王啊。以張良的天才加上那么多場苦戰再有大量的升仙丹做保障,他也沒升成六道。還是靠張三豐幫忙才完成了六道突破的。這個只會吹牛逼的小子,怎么能這么快就升為六道圣王了呢?難怪他得意,他確實有得意的資本了。
“怎么?不敢?”陳豪催促道。
張良一皺眉頭,怒瞪了呂布一眼。呂布嘴角**了兩下,退后一步。他心里可明白著呢,最后一擊,他明著要打天妖,實則用了全力擊殺張良。不想張良竟然還沒被殺死。現在,活著的張良,在他的心里,已經成了不死之身。
“你到底敢不敢?切磋可是……”陳豪揮著石劍叫道。
“去你麻的!”張良氣罵一聲,一掌拍出。
龍王轟再出,這次不是沖著物品,而是沖著人。沖著陳豪。得意的陳豪還在叫陣,突然感覺到強風吹來,他揮劍就擋。當的一聲,石劍飛上天空,他抬起頭向上看去,呆住了。他的劍已經飛起了不知道多高,也許就永遠這么消失了。
“陳豪,是你自己著急著要找死的。貪婪地拿黑色界石,害我們陷入了試煉風暴。攔門想害死大家,羅格失憶了,我們可都沒瞎!你要切磋是吧,成全你!”張良罵著。
“等等,那個,我認……”陳豪
嚇得臉色鐵青,坐在了地上,揮手叫著。
張良怎么會讓他說出認輸這兩個字來,兩掌連拍,只聽呼呼風聲不斷,陳豪慘叫著被拍進了地里,掌印直把地面壓進去十幾米深。張良這才拍了拍手,回頭找去。再一看,呂布已經消失不見了。
“呂布!有種的你給我出來!大關山正宗,背后偷襲,這就是你的狗德性?本王就在你面前,你不是要殺我么?有本事你光明正大!”張良叫著。
可人們互相看著,哪有呂布的影子了?張良怒極,飛上空中轉了一圈兒。他的兩眼中金光向外投射,千里眼再次使出,張良捂著頭落了下來。呂布在哪,他心中立即有數。張良拔腿就跑,沖向門外。
“坐下!”門口突然有人冷喝一聲。
砰!張良沖得快,退得更快,一屁股坐在地上滑得撞翻了不少桌椅,撞在了墻上。張良憤恨地跳起,看向門前。院門處,呂布赫然回歸,擋在他前方的,是一個須發相連,眼睛十分大的老者。看起來腦袋就像個貓頭鷹一樣。
這老人一身桃花色艷衣,鮮亮得讓人想笑。但剛剛張良就是被他一掌拍得坐在地上,他可笑不出來。他深知,面前之人,武力絕對在他之上。就算他不大意,也很難躲開剛剛的一掌。
“我只殺呂布,別人最好別管閑事。”張良起身道。
“哈哈哈,殺呂布?呂布是我南冥涅槃的殿士,你以為本座會讓你動他一根毫毛么?”貓頭鷹老人笑道。
張良一抖手,光影一閃,克之刃已經拿在手上。
“陳豪我已經殺了,怎么著?”張良不服氣道。
“陳豪是誰?”老人愣了一下。
“瑤辰圣堂,陳豪就是新來的一個殿士。”有人小聲提醒道。
那被稱為瑤辰的老人這才點了點頭道:“你說剛剛切磋之事?本座已經看過了。他主動要求切磋,你有權自保。但呂布,他可沒答應與你切磋啊。”
“我不跟他切磋,我只要他的命。在天妖的剿滅戰中,他背后偷襲我,想娶我性命,這種不是人的東西,我會跟他切磋?”張良強調著。
瑤辰微笑道:“天妖?偷襲?哈哈哈,年輕人,說話要過腦子的。殺天妖之時,人人自危,誰有心偷襲同伴?”
“他!”張良伸刀一指呂布,堅定道。
“好,就算他打了你,本座可以肯定,他不是偷襲,是失手了。”瑤辰道。
呂布立即明白了,上前解釋道:“正如圣堂所說,我一心除妖,可沒偷襲。就算失手,也不會傷到人命的。”
“好你個不要臉的!納命來!”張良氣得大叫一聲,揮刀就上。
“住手!本座在此,你還敢亂來!”瑤辰叫著,右手一揚。
砰!張良以刀擋著,再次中掌,但這次他卻看清了,原來那瑤辰的手中,有著一塊界石。這又是界之力。
“你要怎么才讓我殺他?”張良問道。
“哼,本座告訴你。除非呂布親自答應與你切磋,不然,本座就管定你了。”瑤辰道。
張良啐了一口,冷著臉道:“好!我也告訴你,今天呂布必死,就算是神擋著,我也照殺不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