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我十箱?
開玩笑的吧?
我驚詫了下,我說老板娘,有錢不賺,這好像不是你們生意人的作風(fēng)啊?
聽到我的疑問,中年少婦的臉色突然陰了下來,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鄙夷的冷笑起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愛買就買,不買走人,哪來那么多廢話。”中年少婦凝眉,作勢就要轟趕我走人。
我是奇了怪了,心想蘭陵香估摸著在我們市區(qū)內(nèi)也就這一家專賣店了,不買的話,就還有半天時間,我再去別的城市轉(zhuǎn)悠,那不是浪費時間嗎?
接著我嘻哈了一笑,我說老板娘別急,我買就是了,十箱就十箱吧,送貨上門,這是必須要有的吧?
“哪地方的?”中年少婦凝眉詢問道。
我說不遠,三葉大道那邊。
“那行吧,交錢,天黑之前給你送過去。”中年手法思量了一瞬,說道。
聽到天黑之前,我就不愿了,眼看著要關(guān)門停業(yè)的店鋪,讓我交了錢,萬一晚上不給我送,那怎么辦?
我說我現(xiàn)在急需呢,現(xiàn)在去送可以么?
“也不是不行,不過,價錢要翻倍,否則,我們也不愿意跑這個路了。”中年少婦這次沒有猶豫,直接說道。
我說翻倍也可以,蘭陵香這價格,具體多少還沒給我說呢,到底多少錢,直說不就完事了么?
“一箱六瓶一百二,翻倍的話是二百四,十箱就是兩千四,現(xiàn)在結(jié)賬,馬上就送貨。”中年少婦言畢,看著我沒了聲音。
兩千四就兩千四了,答應(yīng)給蔣子文的事,我還是要辦妥的。
說著我摸出了僅存兩萬多塊的銀聯(lián)卡,刷卡,趕緊滴吧。
中年少婦倒也不磨嘰,刷走了兩千四,立即就安排員工幫我裝了十箱子,我一路跟乘,路上我問司機:“師父,你們老板娘的脾氣還真古怪,做生意不賣貨,hia給我限制十箱,這年頭有這種人,我也是醉了。”
“嘎嘎,兄弟有所不知吧,能賣給你十箱,你就感謝天地吧。”司機師傅干笑道。
搞什么?老板娘不正常,這師父也不正常么?
“是不是有啥事啊,你們老板娘這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啊,真是不明白。”說著我就遞給了他一支香煙。
接過香煙,時機師父的話匣子就給我嘮了起來。
“告訴你,我們專賣店,上午剛出手賣給了別人,原本店鋪和酒水能賣兩百多萬,你猜最后賣了多少么,十多個億呢。”司機師父一言,把我給嚇懵了。
我又是一愣,原本兩百多萬,后來賣十多個億,買主是傻了吧!
那個店鋪,難不成是金子做的?
我非常不解,但看著司機師傅不像開玩笑,我又問道:“說說唄,咋回事,我還挺好奇的。”
“冥幣,十多個億,也不多。”司機師傅這句話,可把我給驚住了。
十多個億的冥幣,這真的不算什么,問題是,老板娘也不想傻子,怎么就接受冥幣了呢?
難道說,有別的什么隱情?
我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剛要問司機的,他卻癟眉沖我看了眼,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看你人實在,就給你透漏點,記住,不能傳揚出去。”
我點頭,我說好,你說我聽著,絕對不會瞎流傳的。
“老板娘半死不活了,若不答應(yīng)那老道士,他的小命就不保了。”司機師父說完,就像變了啞巴似得,就算我拿出錢來引誘他,他也冷聲不在吭聲了。
令我奇怪的不止是他口中的老道士,最主要的是,當(dāng)我們來到三葉大道我的花店門口時,這司機師父,突然雙眼一蹬,直挺挺的就趴在了方向盤上。
我不由一哆嗦,嘗試著觸碰了他一下,身體冰涼,感受著他的鼻息,丁點的呼吸都沒了!
沃久草了!就這么死了么?
想起他之前的表情,還有他口中那句話,那個所謂的老道士,究竟是個何方神圣,難道說,司機的死,就是老道士在背后下的什么牽絆不成?
我毛骨悚然的撥打了120,大夫來到只是看了眼就束手無策的告訴我,急性心肌梗,死了。
對于大夫的解答,我說半信半疑,不會這么巧的,我絕不會相信,事情會是這么巧合。
多了沒多久,蘭陵香專賣店的老板娘,也趕到了我這里,看到司機猝死的那一瞬后,她的臉色當(dāng)場就綠了。
“趕緊把你的酒搬下來,快!”老板娘喝斥著我,我也沒顧慮其他,十箱酒剛搬下來,老板娘就直接上了駕駛座,一溜煙的就把車開走了。
我愣在原地好大一會兒,回想著老板娘和猝死的司機,我總覺得有一層無形的陰影在籠罩著我。
或許是我太緊張了,當(dāng)我背后響起金鑫的聲音時,我才從所有的疑慮中醒了過來。
“就買了十箱?”金鑫問道。
我點頭,把手中的打包水餃遞給了他,然后我招呼著他們先進屋,慢慢聊。
莫寒姐的臉色也不太對勁,當(dāng)我們?nèi)硕甲哌M花店后,我把事情的所有原委道了出來,包括我們小區(qū)門口傳達室的古怪崔大爺,也一并講述了一遍。
首先震驚的是金鑫,他先是眉毛一凝,接著笑了起來。
“兄弟,崔大爺?shù)氖拢还殴郑矡o需你多憂心,重要的是那個老板娘和猝死的司機問題。”金鑫沉穩(wěn)的說道。
看著他的神情,我不知道他為何那么肯定,說崔大爺沒啥問題,但是他的后半句,老板娘和猝死的司機,的確是太詭異了。
“還有背后的老道士,那才是我們首要考慮的人。”莫寒姐接著說道。
不錯!
老道士,那個老道士絕不會這么簡單,能逼迫老板娘接受十多個億的冥幣,這就說明了,那老道士,肯定是個下三濫的邪魔歪道。
邪魔歪道!
對了,當(dāng)初聽我爺爺說,包括禿頂老黃都說過,柳葉山也好,荒王古墓也罷,背后都有可能是一位邪魔歪道一手搞得鬼。
現(xiàn)在想起來,這事是愈來愈玄了。
這時候,徘徊在我腦海中的,突然又多出了禿頂老黃這副樣貌。
當(dāng)初禿頂老黃和鴨舌帽兩人,本就是黃皮子的靈魂分二,一直跟隨著我們鐘家人,活了三百多年,后來因我的緣故,他們又恢復(fù)成了黃皮子真身,后來一直跟隨著爺爺,最后我見到的時候,是在莫家莊園的羅瘸子身邊。
黃皮子也好,幻化成人的黃錦鴻也罷,我爺爺已經(jīng)身死,他不出現(xiàn)也就罷了,為何也不來到我身邊幫我一把呢?
畢竟,黃錦鴻活了三百多年,他對當(dāng)初的邪魔歪道,肯定有印象,就比如現(xiàn)在,我們無意中又聽聞了邪魔歪道的訊息,除了僅存于世的黃錦鴻外,我真的找不到第二個能活到這么久的人了。
雖說黃錦鴻是黃皮子成精后所幻化的人,但,有了他的存在,我相信我肯定能把事情捋順清楚了。
“此事先告一段落吧,我們先吃飯。酒水已經(jīng)備齊,我們下午采購些海上用的東西,晚上就該出海了。”我做出了建議。
金鑫和莫寒姐也點頭同意,吃過飯,已是下午三點了,我們關(guān)閉好了花店門,就同去了采購市場。
潛水衣等海上用,我們都是購買的雙份,后來想到不妥,索性每個人又購置了雙份。誰知道我們此次出海,到底要下海潛水多久,時間只有一個月,包括罐頭餅干飲用水,我們都是買好了一個月的食用數(shù)量。
回到花店,時間剛進入傍晚,我們在不遠處的燒烤攤,各有心思的吃喝著,直到晚上八點五十的時候,我們回到了花店,開啟了當(dāng)初金鑫設(shè)置下的禁制,等待著晚上九點鐘的到來。
還有五分鐘的時候,莫寒姐突然站起,“我和金鑫把門,關(guān)鍵時刻千萬不能疏忽。”
說著她和金鑫就站在了門外,警惕著過往的車輛。
我深吸了口氣,點了支香煙,靜等著九點鐘的到來,我也把勾魂筆拿了出來,陰陽瞳一并開啟了。
不知為何,看到莫寒姐緊張的表情,我骨子里也突然緊張起來。
時間流逝非常快,一支香煙燃盡,九點鐘剛好到來。
感受著四處的平靜,我心中終于踏實了下來,還好,并未出現(xiàn)什么異常。
我默念著蔣子文的名字,我說蔣哥,小弟鐘易,今天辦事不太周到,只買了十箱蘭陵香,做哥哥的你就多擔(dān)待吧。
我剛念叨完,坑道底部突然顯出了一抹綠色的光亮,我知道這肯定是蔣子文開啟之間的那道禁制了,我忙搬起箱子開始向里面丟了起來。
非常順利,十箱酒,全部丟了進去,無一例外的都隱入了其中。
我唏噓著呼了口氣,剛要對金鑫他們打招呼時,不料,外面本來輕風(fēng)的夜色中,突然狂風(fēng)大作,一陣陣風(fēng)沙狂卷了起來。
“來了,該來的還是忍不住來了。”莫寒姐的聲音發(fā)顫,不斷的念叨著。
我第一時間就沖出了門外,看到金鑫無比緊張的樣子,我說到底乍回事,誰來了?
“老道士,那個所謂的邪魔歪道。”莫寒姐言畢,徑直的退到了我身后,而金鑫已經(jīng)祭出了手中點燃的黃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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