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多時,警車也來了,謝長廷配合著警方將幾名毒梟帶回當地警局,至于后續是將他們押回國內還是其他,就是大家商量后的事情了。
蘇陌被蕭詡緊緊的抱著,好像一松開,她就會像天使一樣飛的無影無蹤,蘇陌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來,她用力推開他,怒沖沖的說:“你勒死我了。”
蕭詡滿臉歉意和憐惜:“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會瞄上你,都是該死的顧傾城,居然和毒梟定了這癢的計劃,你放心,那個女人逃不脫警方的制裁,已經被提前遣送回國了,迎接她的,不僅是身敗名裂,還有牢獄之災。”
蘇陌俏皮的翻了翻白眼,就地坐下,她需要喘口氣,剛才神經緊繃著,不敢松懈,現在終于可以喘口氣了:“我有什么可擔心的?她是自作孽不可活,進監獄那是早晚的事情,依我看啊,不過,聽說很多有錢有勢的人家,孩子犯了錯,進了監獄,過個幾年,拿錢就能贖出來,這懲罰實在是輕了些。”
蕭詡挨著她坐下,習慣性的抓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捏:“這可由不了她,她犯的是重罪,已經危害到了祖國和人民,這樣的重罪,沒有人會輕易放過她,她的余生,恐怕都要在監獄里呆著了。”
蘇陌眨巴眨巴眼睛,這才覺得有些開心了,一想到顧傾城那不可一世的樣子,被剪成短發,穿上囚服,送入監獄服刑,還要被獄管呼來喝去,她的心里就無比愜意。
“嗯,等她服刑了,我去探望一下她,哦,總要在她最狼狽的時候去探望,你說,她什么時候最狼狽?”蘇陌眼睛亮晶晶的,像兩顆璀璨的寶石,望著她這個失而復得的寶貝,蕭詡感慨萬千,重新將她抱入懷中。
他望著幽深的巷子說:“這我總得打聽一下,總要讓你如愿了才行,不過,在那之前,這個假期你要陪我在部隊里過了。”
蘇陌吃驚的問:“為什么?”
“在沒有你之前,我曾經立志要為國家和人民奉獻一生,也曾決定此生不結婚,永遠單身,可遇到你之后,總是情不自禁,那時候,我還在想,只要我們不公開婚訊,那些敵對分子就不知道你的存在,我可以一邊享受著美人入懷,一邊繼續我的事業,可惜,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通過今天這件事,我充分認識到,抱有僥幸心理是不行的,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守在你身邊,要想讓你安然無恙,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你真正的強大起來,強大到,沒人敢招惹你。”
蕭詡也是怕了,今天,在接到通知時,他整個人都懵了,那么多的毒梟,都沖著蘇陌去了,她會怎么樣,他簡直不敢想象。
她的身上沒有武器,赤手空拳的,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分分鐘就會被那些毒梟抓到。
那些毒梟都是亡命之徒,有今天沒明天,是蕭詡帶著飛虎隊的兄弟們將他們逼迫的東奔西逃,他們心里,恨死了蕭詡,抓住了蕭詡的女人,能不狠命的欺負?
蕭詡在心里一遍遍祈禱,但愿蘇陌晚一會兒被他們抓到,抓到她之后,毒梟會考慮到要和他交換條件,能夠善待蘇陌。
但愿蘇陌不要像上次那么傻,直接就想著自殺,保住清白,無論她怎么樣,他都愛她,都不會嫌棄她。
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是沒想到,他帶領著飛虎隊的隊員們,從巷子上方一躍而下時,竟然看到他那可愛的小女人正在和毒梟討價還價,毒梟顯然還沒有得逞。
這簡直就是驚喜了,他跳下來,都顧不上對面的毒梟,直接將他的女人擁入懷中,恨不得在她臉上狠狠親上幾口,不過,最后終是克制住了。
他和自己女人親熱,犯不著表演給別人看,回家以后,那可以想怎么來就怎么來。
蘇陌瞠目結舌的看著他,直覺著就是反對,她手插著小腰,氣急敗壞的吼道:“不行,我還要一個假期好好的玩呢,陪你去訓練,豈不是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我還要睡懶覺,還要吃零食,還要逛街,購物,旅游,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在假期做。”
本以為自己剛經歷一場大劫,蕭詡多少會讓著她一些,可惜,這家伙就是個翻臉無情的人,一沉臉,立刻拒絕:“必須去,這是命令。”
“我去你的命令,我又不是你的兵。”蘇陌轉身就走,給蕭詡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可惜,剛走了兩步,就被蕭詡捉住扔到了肩膀上,像一粽子似的,手腳都被禁錮住了。
“喂,暴君,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去部隊。”蘇陌用力掙扎著,可惜,蕭詡長臂似鐵,將她抓的很牢,無論她怎么掙扎,都逃脫不了他的掌心,氣的她直想罵爹。
“必須去,這件事沒商量,這也是為你好,和我在一起,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惦記上,在未來的每一天,我都會擔心你的安危,與其這么被動的擔心,不如主動突擊,讓自己變得無懈可擊,真正強大起來。”蕭詡擲地有聲的說。
蘇陌噘著嘴嘟囔:“那我不和你在一起了還不行嗎?”
“你說什么?”蕭詡停下腳步,將她放到自己的對面,臉色陰沉的滴水,眼底怒卷著狂濤駭浪。
蘇陌看的一陣陣心驚,吐了吐舌頭急忙改口:“我隨便說著玩的,你這么好,我才舍不得離開你。”
蕭詡定定的看了蘇陌一會兒,俯下身,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嘆了口氣說:“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
蘇陌那雙撩人的貓眼驀地瞪圓了,本來就大,現在更是大的厲害,她剛才聽到了什么?他說,他愛她?
可明明,不是這樣的啊?他和她在一起,不過是因為需要一個媳婦兒來堵住長輩們的嘴,對她沒有真愛的,這么長久以來,他一直將她當小孩子一樣管著,不許這個,不許那個,從心底就是將她當小孩子一樣看待。
她上次還問過他,愛她嗎?他都沒有回答,她心底便以為,他是不愛的,所以,她的心里也格外輕松,不用傾注感情進入的婚姻,是的確會令人輕松的。
可是現在,她又聽到他說,他愛她,蘇陌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指挖了挖耳朵,蹙眉道:“你說什么,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