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聽,心里也是有了底子。
讓李家夫婦先回去等消息,我們將事情接下,不過我沒承諾一定可以辦好。
姜胖子眉開眼笑的收了兩萬辛苦費,動作快的我攔都來不及。
把李家人送走,我就說胖子以后不要亂收人家的錢。
胖子當時就不樂意了,說我們都是辛苦人,干活做事哪有不收錢的道理。
我本來還要說,但是胖子很快跟我鼓吹了南京的高檔小區,說只要我有了房子,就有資格在南京找一房漂亮媳婦。
一說女人的身段,我就心動的不得了,爺爺交代的話,都成了耳邊風。
胖子也是趁機給我宣傳他的發財大計。
我倒是不愛聽那些有的沒的,覺得把李家的事情先處理掉才好,問胖子有沒有什么意見。
這邊姜胖子當時就保證,說自己已經知道了內情,一邊和跟我分析。
大概的意思就是李家人強行拆遷,剛好把悠悠給害死了,所以女鬼上門,纏上了李宏這個紈绔。
我一聽,跟我的想法有些不謀而合。
不過我也總有幾個疙瘩解不開,當時進城的時候,小宇姐那橫在后備箱里面的尸體,到現在我都是歷歷在目,還有在李家別墅里面,再次見到小宇姐,李家夫婦端上來的牛肉……
大侄子,你愣什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姜胖子叫我的時候,我才回神,說是這幾天大概是太累了,沒有休息好。
胖子也沒有在意,跟我商量,晚上我們再去一趟悠悠死的地方,看看能不能請鬼問話,只要找到悠悠,李宏的事情那就迎刃而解了。
任憑姜胖子說的頭頭是道嗎,我總覺得事情遠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
只是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那個神秘的悠悠,我們也只能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算一步。
將我的行禮放下,胖子說我要常住的話,得準備一下東西,鋪蓋卷什么的,他只有自己的。
我聞不得胖子的腳臭味,所以都要買新的,當然還有換洗的衣服,都得買新的。
心里一算,在村里的時候,也就過年的時候,我才能穿上一身新衣服,都是村里的小賣鋪供應的,穿著總會撞衫的那種。
所以一提買衣服,我就覺得要花大錢,直到胖子抖出那兩萬的灰票子,我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也算是萬元戶了,村里最頂尖的存在。
鎖了門下樓,這會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
我走在前面,第一次走樓梯,我都是一步一步的看著腳下,生怕踩空了。
姜胖子又在后面使勁催我,我這一著急,竟是和人撞了個滿懷。
滿鼻子的女人香水味道,很好聞,眼見得她摔倒,我又拽了一把。
當時就覺得那手真是滑膩,還有那女人的身段也是出奇的好。
這么拽著,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傻愣愣的拉著,直到人家從我手里面抽手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當場就弄了個大紅臉。
人都走了,傻看什么呢?胖子肥臉上全是幸災樂禍。
我瞪了他一眼,繼續下樓。
我們上車的時候,胖子才跟我說,那個女人是他的鄰居。剛搬來不久,就住在他對門。
還特意跟我強調,這位白天基本不開門,天黑了才出去,然后早上回來,怕是做的那種生意。
我一聽就覺得可惜,那么漂亮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而且還很年輕。
胖子叫我不要動歪心思,戴了綠帽子丟人,染上病那是真的一輩子都完了。
我立馬不敢多想了,這邊胖子開車,我們也是好好的消費了一把。
來的時候大包小包的,都是新的。
只是這一趟,兩千塊錢就打了水漂,算是把我在城里的跟腳給扎穩了。
忙碌回來的時候,胖子把兩萬塊剩下的,一股腦都交給我手里。
然后今晚算是放假,我們先自由活動。
胖子神秘兮兮的說去玩大寶劍,那時候我年紀輕,還不知道這些道道。
跟我認了一下小區周圍的路,胖子就出去了。
下午的時候,我把胖子的臭襪子全部送進垃圾箱,又是把他的鋪蓋卷丟進洗衣機里面,總算是清凈了很多。
把我累的滿頭大汗的,天色也是漸漸黑了下來,我才想著去外面吃晚飯。
離得小區不遠的地方,有個小飯館,是胖子指給我的。
去吃了一頓,味道可是比我們鄉下好了不少。
填飽肚子回了小區,天已經全黑了。
我下來的時候沒帶手電,只能摸著黑進了樓道。
只是剛上樓的時候,我就隱隱約約聽到女人在哭。
聲音斷斷續續的,一開始我以為聽錯了,也沒有在意。
但是上到二樓的時候,那聲音驟然清晰了很多。
我手抓著冰冷的欄桿,只覺得滿頭的冷汗往臉上落。
原本要跑下去,但是出來的時候沒帶錢,胖子不知道去哪里快活了,我不能去大街上喝西北風。
摸著黑上樓,轉過樓梯拐角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模糊的女人影子,正在死死的盯著我。
那長發擋著前面,隱隱可以看到蒼白的面孔。
一聲尖叫,我嚇得撒丫子就下樓。
等等,那個女人說話的時候,我才轉身。
這位貌似就是我下樓撞到的美女。
舒了一口氣,我使勁的摸著自己的心口,說剛才你差點沒給我嚇死。
那位說遇到了傷心事,所以心情不好。
人家都這樣了,我也只好作罷。
畢竟我一個大男人,這邊開門,我發現她還站在樓道里面,就問了一句。
他說是把鑰匙鎖在家里了。
略微猶豫了一下,反正胖子不在,我問她要不先住在我這邊。
不想她居然答應了。
沒得奈何的開燈進去,兩人坐在沙發上。
我瞅著對方臉一看,確實是個美人胚子,好看的緊。
只是哭的梨花帶雨的,讓人看著心疼。
似乎見我看她,美女解釋了一句,說自己工作上有些問題,所以心情不好,又把鑰匙鎖了,才哭著把我給嚇到了。
我連連擺手說著沒事,這邊好奇又問起了她工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