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長的農(nóng)場收割進入了緊要的關(guān)頭,幾十臺聯(lián)合收割機正在寬廣的麥田上來回的馳騁,運送麥子的汽車在公路來來往往,把脫好粒的麥粒運送到曬麥場去,在寬大的曬麥場中,農(nóng)場的一群工人在太陽底下忙著曬麥子。
在曬麥場的旁邊,十幾座高大的糧倉已經(jīng)建設好,曬干了的麥子,正在用卷揚機卷入糧倉里去。
張山長一家人從麥田里面上來,然后權(quán)叔的帶領(lǐng)之下,全程參觀了收獲和全部過程,張山長看到這十幾座高大的糧倉的時候,憋在心里的一名話就再也忍不住說出來了。
張山長對大夫人莫如蘭說道:“親愛的老婆,難道你除了種麥子之外,就不能夠種一些棉‘花’、煙草、葡萄之類的,就是種上牧草,放幾頭‘奶’牛,收入也比種麥子強得多吧?”
莫如蘭說道:“你知道什么?現(xiàn)在是戰(zhàn)爭期間,糧食才是最重要,小麥不愁賣,價格也好。穩(wěn)賺,俗話說,手中有糧心中不慌,一個國家也一樣,我們作為第一家庭,當然是要起一個帶頭作用,不能老是向錢看。”
自從張山長簽訂了約法十章之后,莫如蘭坐實了第一夫人的身份,因為張山長既然答應不再娶老婆,那么林子青就基本被排除在外,按照資歷,她是最有資格做大夫人,也就是第一夫人的。
莫如蘭這樣說很符合她的身份,說得有理,讓張山長這個唯利是圖的人無話可說,于是又指著那些機械道:“這么多聯(lián)合收割機、這么多汽車、這么多人,還要建糧倉這么多的設施,光靠賣這些麥子能夠達到收支平衡嗎?”
莫如蘭說道:“這算什么,除了聯(lián)合收割機,我們還有上百輛播種機和拖拉機,光光駕駛這些機械的司機,我們就請了一百人,一般的工人有五百多人,此外我們還有兩架飛機用來噴灑農(nóng)‘藥’和葉面‘肥’料,從化‘肥’廠買的‘肥’料,我們都是用火車,一車皮一車皮地拉的,農(nóng)‘藥’都是一桶一桶的裝,一車一車的拉的。”
“至于收成,我大約算了一下,咱們農(nóng)場大約有130萬畝地,平均畝產(chǎn)算700斤,大概能夠收45萬5千噸麥子,按每噸20元計算,也有九百一十萬收入,我想今年一年就可以將投入的錢收回來,明年就開始有錢賺了,而且我知道,現(xiàn)在小麥的價錢和銷路都很好,每噸20元是保守的價格。”
張山長臉上現(xiàn)出驚訝,說道:“畝產(chǎn)700斤,這么高?”
據(jù)張山長所知,民國歷史上小麥的產(chǎn)量只有不到150斤,雖然由于他的到來,使化‘肥’工業(yè)和農(nóng)‘藥’工業(yè)都發(fā)展了起來,但是最多也就翻個倍,增產(chǎn)到四五百斤就不錯了。
張山長轉(zhuǎn)頭用詢問的眼光看著余有芳,余有芳點頭說道:“莫姐說的不錯,小麥和水稻的育種已經(jīng)取得突破,我們家種的是新品種,采用的是新的耕作方法,畝產(chǎn)700斤只是小意思,另外雜‘交’水稻也出來了,只是推廣還有一段時間。”
“咱們家雖然不是第一個采用新品種的,但是這樣大面積播種,還是第一家。” 余有芳補充道。
其實余有芳在張山長的背后還做了很多事,只是張山長忙于泡妞,忙于算計日本人、俄國人、美國人、英國人等,平時沒有留意罷了。
張山長禁不住摟著余有芳,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原來你替我做了這么多事情,而我卻竟然不知道。”
“也不完全是為了你,我是為了這個國家。” 余有芳紅著臉說道。
莫如蘭不滿地叫道:“喂,我勞心勞力為你開辦這個農(nóng)場,你也不謝謝我,太偏心了吧。”
張山長說道:“好吧,那就每人都親一口,在這里來一個親嘴大派對”
莫如蘭等人嗔道:“想得美”
張山長隨即又皺起了眉頭,說道:“每噸小麥只有20元,算起來一斤才一分錢,這有點低了吧,‘弄’不好會谷賤傷農(nóng)呀?”
莫如蘭說道:“在國內(nèi)一斤才一分錢這個價格不算低了,現(xiàn)在是戰(zhàn)爭期間,歐洲對小麥等糧食供不應求,如果你直接賣到歐洲去,價格還會高出一截。
在西伯利亞、新疆、澳大利亞都是大面積的耕種,采用的都是機械化,按照每畝700斤計算,可得7元錢,一個人50畝,就有350元,除去開支,怎么也比打工劃得來,畢竟現(xiàn)在一般工人的工資每個月也只有四五元,一年五六十元而已。”
事實上,采用機械耕種之后,一家人幾百畝地只要兩個人就能夠種得過來,其余的人還可以外出工作賺工錢
至于江浙、珠三角一帶平原地區(qū),那里經(jīng)濟比較發(fā)達,農(nóng)民雖然平均只有五畝地,但是他們也不全部種莊稼,他們一般都是搞養(yǎng)殖、種蔬菜等,比種植麥谷的收入強多了。
如果嫌每人五畝水田太少的話,可以移民到西伯利來,那里每人一百畝連片的土地,也可以移民到澳大利亞,又或者進城打工。
“你看我們的農(nóng)場,耕地面積比一個山區(qū)縣的耕地還要多,但是采用機械之后,只不到一千人就能夠全部完成。”莫如蘭指著外面正在忙碌的機械,說道:“收割完我自己田里的之后,這些機械還可以替別的農(nóng)場收割,收取一定的費用,同時播種、噴灑農(nóng)‘藥’的時候也一樣。”
“戰(zhàn)爭期間,最主要的是糧食,只要一日戰(zhàn)爭不斷,糧食的價格就不會掉,等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我們才考慮轉(zhuǎn)種其它作物,比如棉‘花’,‘玉’米、‘花’生等,雖然采用了機械,但是在這十幾天之內(nèi)要將這么多麥子收割完畢,也太過辛苦了。”
做生意,莫如蘭比張山長‘精’明多了,張山長可以發(fā)現(xiàn)一個油田,但是油田怎么運作,就就靠莫如蘭了。
而且張山長也不指望靠這個農(nóng)場吃飯,這個農(nóng)場最大的作用只是作示范,就好像過去的皇帝每年都要象征‘性’地在田里走一遭,進行所謂的勸農(nóng)儀式一樣。
張山長感慨地說道:“我想,從今以后,咱們中國人再也不用餓肚子了是不是?”
余有芳說道:“近十年來不停地移民,不停地擴充領(lǐng)土,不停地加大農(nóng)業(yè)科研投入,農(nóng)‘藥’、化‘肥’、育種,農(nóng)業(yè)機械等等,現(xiàn)在也應該到了收獲的時候了。”
對于這些事情,余有芳的感受比別人更加深刻。
事實上,在幾年前,中國就已經(jīng)普遍達到溫飽的水平,只不過,如今新的農(nóng)作物品種出來,以及西伯利亞及澳大利亞這兩塊土地歸入中國之后,中國的糧食生產(chǎn)的前景就更加喜人了。
莫如蘭、陳秀蘭都是和張山長一起走過來的人,她們當然知道這樣的成果來之不易。
張山長說道:“在今年的墨子獎中,要大大地獎勵研究出雜‘交’水稻和小麥高產(chǎn)新品種的人,還有你,有芳,我知道你一直躲在背后,這對你來說委屈了一點了,這次的墨子獎一定有你的一份。”
墨子獎是張山長搞出來專‘門’與諾貝爾獎對臺的獎項,獎勵各行各業(yè)對社會有貢獻的科學家。
張山長旗下的醫(yī)‘藥’公司的實驗室發(fā)明了青霉素、鏈霉素,但是這幾年的諾貝爾獎都沒有他們的份,原因當然是因為張山長把這兩個‘藥’物的價格提得很高,西方學者認為,這兩種‘藥’物除了給中國政fǔ積聚財富之外,并沒有真正地給西方民主社會的人民帶來切實的好處, 因此諾貝爾獎不能頒給中國人,除非中國政fǔ降低價格,公布生產(chǎn)工藝。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中國政fǔ憑此日進斗金,怎么可能會因為這個小小的虛名而拋棄這么大的利益呢?
所以張山長決定自己搞一套,用自己的墨子獎去杯葛諾貝爾獎,他想,如果以后的重大發(fā)明和發(fā)現(xiàn)都由中國人來進行的話,那么諾貝爾獎就可以歇了,因為沒有了大師們?nèi)ヅ鯃觯Z貝爾獎也就沒有意思。
而且,這是可以做到的,因為在張山長從后世帶來的資料幫助下,中國的科學家們在各個領(lǐng)域都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如果真正公平 地評選的話,恐怕諾貝爾獎除了和平獎這一項以外,其余的全部都得由中國科學家來拿,這對于自認高人一等的西方白人世界來說是不可以接受的。
墨子獎‘交’給全球?qū)τ谏鐣芯薮筘暙I的科學家,評測一誕生之后,就專‘門’與諾貝爾獎作對的,因為它有一個規(guī)定,凡是領(lǐng)取了墨子獎就不能夠去拿諾貝爾獎,同樣拿了諾貝爾獎的也同樣不能夠再拿墨子獎。
余有芳狡黠地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睛,說道:“可以,不過我不要獎金,而是向你要一個人。”
張山長說道:“你獎金不要的話,可以捐出去造福社會,這個墨子獎可不是由我說了算,另外你要什么人,我又怎么會不答應呢,你也是為了工作是不是?”
墨子獎的基金從社會募集,‘交’基金委員會管理,當然張山長本人和他名下的企業(yè)、實驗室都捐贈了大量的金錢和其它財產(chǎn),估計今年的獎金達到30萬華元,而諾貝爾獎只不過區(qū)區(qū)的20萬瑞典克朗,而且隨著瑞典克朗的貶值,只相當于5萬華元左右。
余有芳說道:“我要愛恩斯坦,我們的核實驗正在處于要緊的關(guān)頭,需要像愛因斯坦這樣的偉大科學家來參與,我知道上次愛因斯坦從中國去美國的途中失了蹤,我希望你能夠把他找到,這對我們的幫助很大。”
愛因斯坦不是一般的人,就這樣忽然失蹤了,他的親戚朋友當然會到處尋找,東托西托彎彎轉(zhuǎn)轉(zhuǎn)之下,才托到余有芳這里,再由余有芳向張山長委婉地提出。
但是余有芳并沒有說破,雖然她懷疑愛因斯坦的失蹤是張山長搞的鬼,目的就是阻止愛因斯坦去美國。
沒有人比張山長和余有芳更明白愛因斯坦的作用,一向視美國為中國主要對手的張山長,怎么可能讓這樣的科學家去美國呢?
但是張山長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自己做出了這等卑鄙無恥的行徑的,特別在自己的‘女’人面前。
張山長于是說道:“據(jù)說在太平洋的海上行駛著一只幽靈船,這個船長是英國人,從美國去日本考察的時候感染了病毒,變成了僵尸,駕駛著輪船出沒在太平洋上,很多船長都見過這只幽靈船,我看愛因斯坦極有可能被幽靈船的英國僵尸抓去了,我回去看一下,看能不能夠派出一支特種部隊,把他營救出來。”
事實上,張山長也不知道愛因斯坦在哪,是死還是活?當初只是下了命令不讓愛因斯坦去美國,之后中央情報局的特別行動組是怎么處置的,張山長并不知道,所以只好這樣糊魂過去再說。
余有芳也不再說話,她知道張山長很緊張核工程,他會權(quán)衡,如果他不愿意‘交’出愛因斯坦的話,任何人也沒有辦法左右他的想法。
而且就算沒有愛因斯坦,余有芳也相信憑中國科學家的努力也一定能夠攻克難關(guān)的。
農(nóng)場的收割還有一段時間,而張山長的假期就要結(jié)束了,家庭成員各有各的事情要做,莫如蘭掌管著張山長大部分的生意,她要回到北京處理事務,而余有芳要緊盯住她負責的核工業(yè),她還要和宋飛雪一起管理張山長名下的很多個實驗室的和研究所,工作也比較繁忙。
而張山長作為大總統(tǒng),三軍統(tǒng)帥、軍隊的創(chuàng)始人,既然來到了西伯利亞,就必須到當?shù)氐鸟v軍慰問一下,跟自己忠誠的部下接近關(guān)系,同時要到西伯利亞方面軍檢查一下工作。
除了這莫如蘭、余有芳和宋飛雪三個人之外,其余的‘女’人比如陳秀蘭和莫小‘花’本身就是張山長的秘書,整天都必須跟在張山長身邊。
另外三個‘女’人負責的工作也是可有可無的,當然也是跟在張山長身邊求寵了。
張山長一路巡查過去。
西伯利亞方面軍自從去年開始進行整風以來,張山長還是有一點擔心的,西伯利亞方面軍是他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虎狼之師,是真正的虎狼之師,可是現(xiàn)在這支虎狼之師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年沒有真正的戰(zhàn)事了。
整風之后會不會將這支中國最強悍部隊的狠毒勁整掉呢?這是張山長所擔心的,一支整天只知道訓練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部隊是不會有戰(zhàn)斗力的。
去葉卡捷琳堡自然而然要經(jīng)過秋明,張山長一到這里,自然而然會想起和自己有過糊涂一夜*的宋家三小姐,這位歷史上著名的‘女’人。
只可惜那一晚自己喝得太醉,把另外一個時空名滿天下的宋家三小姐當成了另外一個小辣椒虞美麗。
秋明已經(jīng)建設得頗具規(guī)模,市政設施已經(jīng)相當完善,是西伯利亞中,中國人最多的地方,全賴這里地下豐富的石油資源。
張山長慰問了一下當?shù)氐鸟v軍之后,又到的石油基地轉(zhuǎn)了一下,然后回到住處,準備第二天起程前往葉卡捷琳堡跟方面軍的司令蔡鍔會面。
傍晚張山長回到住處之后,還要處理一些從北京傳來的公文,然后才能夠吃飯、洗澡然后睡覺,時間安排得滿滿的。
張山長正在看公文,虞美麗就鬼鬼祟祟地在‘門’外偷看,張山長心里正在想著宋家三小姐,宋家三小姐那么光滑美妙的身體,還有她在歷史上神秘的身份讓張山長心里像著了魔,老是揮之不去,根本就沒有心思批閱公文。
見到虞美麗,于是招手讓她進來,虞美麗蹦跳著進入張山長的臨時辦公室,張山長把她摟入懷里,說道:“美麗,你來得正好,我有一件事要問問你。”
虞美麗嬌笑道:“是不是宋家三小姐的事?我就知道你甘心會找我,所以我自己主動過來了。”
張山長大大地喜歡,把她摟得緊了一點,說道:“知我者美麗也,快說,宋家三小姐是不是在秋明這里?你快快帶我去見她。”
虞美麗說道:“她是我的好姐妹,我當然知道她住在哪里,自從那天晚上之后,她就留了下來,一直在這里工作,只可惜你已經(jīng)簽訂了《約法十章》,就算找到她也沒有用,你也不能夠再娶她,連碰都不能夠碰了。”
張山長恬不知恥地說道:“不能夠娶、不能夠碰也沒有關(guān)系,見一下面總是好的。”
虞美麗問道:“宋家三小姐真有這么大的魅力?”
張山長說道:“也不知道為什么,平時不覺得,可是來到這里之后,總是想起她來。”
虞美麗卻嘆息道:“你們注定沒有結(jié)果,如果你沒有娶妻妾的話,也許有可能,但是現(xiàn)在是不可能的了,因為宋家三小姐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是不可能做你的小老婆,見了面只是徒增尷尬罷了。”
“而且她現(xiàn)在正和這里的一位工程師談戀愛,你就不要再去找她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就讓它隨風而去吧,就當做了一場夢一樣。” 虞美麗說道。
張山長不高興地問道:“你來這里就是來跟我說這些嗎?”
虞美麗瞇著眼睛,撒著嬌道:“當然不是,我就是知道你會想她,所以才來開導你的,宋家三小姐也算是天底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但是我也不差,你看我的大‘腿’,修長而又有力,你再‘摸’一下我的肚皮,光滑又平坦…”
“而且,我愿意做宋家三小姐不愿意為你做的事” 虞美麗臉紅紅,嬌‘艷’‘玉’滴。
“以后你就把奴家當成宋家三小姐就是了” 虞美麗又說道。
這是哪跟哪呀,張山長心想,不過虞美麗說的也有理,宋家三小姐這么驕傲的人,怎么可能做自己的九姨太?而且論起身材樣貌,虞美麗也不比她差,唯一讓自己著‘迷’的是她在另外一個時空的高貴身份,這都自己虛榮心和征服‘玉’望在作怪。
在這個時空,沒有權(quán)貴為她陪襯,她只不過是一個富家小姐,論起高貴,眼前的虞美麗也比她高貴得多。
而且虞美麗可以為他做宋家三小姐不愿意做的事。
張山長最終還是相通了,把懷中的虞美麗‘揉’捏了一番,把虞美麗剝光成一個小白羊,然后推倒在辦公桌上,正在展開作戰(zhàn),‘門’又忽然被推開,陳秀蘭推開‘門’進來,見到這種情景,也見怪不怪了,她叫了一句,“小蹄子,這么快就偷嘴呀”
虞美麗正在準備用嘴取悅張山同長,見陳秀蘭如此譏笑,于是把嘴收了回去,她還沒有和陳秀蘭一起服待過張山長,還有一點不好意思。
不過,陳秀蘭見到桌子上的公文沒有批閱完,就生氣了,說道:“小蹄子,大總統(tǒng)的公文都沒有批閱,你也敢來糾纏,看我不罰你一個月吃不到腥”
虞美麗馬上叫道:“不是的,不是的,是大總統(tǒng)叫過來的,我馬上走。”說完胡‘亂’又快速地穿上衣服沖了出去。
張山長皺著眉頭問道:“那個腥是什么東西,她為什么這么怕?”
陳秀蘭嗔道:“這是我們姐妹的隱‘私’,你沒有必要知道。”
張山長只好聳了聳肩,繼續(xù)靜下心來,批閱公文。
第二天,張山長來到葉卡捷琳堡,入住伊巴特葉夫?qū)m,并見到了方面軍司令蔡鍔。
張山長見到蔡鍔的時候,第一眼發(fā)現(xiàn)蔡鍔消瘦了很多,臉‘色’也有一些蒼白。張山長連忙問道:“松坡,你這是怎么了?”
蔡鍔勉強地笑了一下,說道:“醫(yī)生說,老‘毛’病又犯了,不過請大總統(tǒng)放心,很快就沒有事的了,上一次還不是這樣,用一些‘藥’就沒事了。”
張山長是知道蔡鍔的病的,如果不是青霉素提前開發(fā)出來,蔡鍔早就死掉了,無論如何也挨不到今天的。
張山長說道:“不行,你的病不能夠再拖,我建議你馬上回北京治病,可能是西伯利亞的氣候?qū)τ谀愕纳眢w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