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家里做飯時切掉的,快遞公司不予賠償也屬正常。這確實說不明白到底誰對誰錯。 “賠償?shù)氖拢仡^我去和你們老板說說,爭取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現(xiàn)在你先和我說說,這事故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既然我要了解情況,那就必須要得到對方的配合,所以我先表明自己的立場,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至于賠償問題,如果我把這件事給孔鵬解決了,他應(yīng)該會給我一些面子。畢竟他的事業(yè)做的那么大,還能在乎這點小錢? 戴建英感激的沖著我笑了笑,然后說道:“事發(fā)當(dāng)天我正在做飯,忽然腦子里有種恍惚的感覺,接著就是一陣鉆心的疼,我低頭一看,食指掉了。” 可能是又回想起了當(dāng)時那血腥的場面,此刻的戴建英臉色有些蒼白。 “現(xiàn)在你的手指是什么情況?” “讓醫(yī)生給接上了。” 目前,需要證實的事情,就是戴建英在那恍惚的時間里,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因為所有人平時都會有精神恍惚,或者發(fā)呆的情況。即便是人在全神貫注做飯時,也難免會有切破手指的時候。 弄清楚這件事,關(guān)系到我將要調(diào)查的方向,所以至關(guān)重要。 我讓戴建英給我倒了一碗清水,然后拿出黃符點燃,再把黃符灰放在清水中。 做好這一切,我沖對方說道:“我覺得你當(dāng)時可能是被鬼遮眼了,而你腦子里那段記憶也是一直處在被鬼遮眼的狀態(tài),所以你才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現(xiàn)在把那段鬼遮眼的記憶給你打開,你做好心里準(zhǔn)備,有可能會看到一些令你無法承受的東西。” 人的眼睛在看到事物之后,會把信息傳送給大腦,而大腦則直接儲存在記憶中。但是,如果被鬼附身,那自己所做的事,全都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進(jìn)行的,即便這些記憶傳送給大腦,也是被鬼遮住,封存起來。要解開這部分記憶,只能通過特殊手段。 戴建英在聽到‘鬼’這個字的時候,臉上有些恐慌,甚至于連聲音都有些輕顫:“你是說真的有鬼?” 公司里連續(xù)發(fā)生怪異事件,想必對方心里肯定會有所猜疑,因此我也沒打算隱瞞:“你把這碗水喝下去,就能知道有沒有鬼了。” 戴建英可能是有些害怕,正猶豫不決著,從背后傳來一個聲音:“你給我媳婦喝臟水?喝出毛病來誰負(fù)責(zé)?神神叨叨的一看你就不像好人!” 話音剛落,戴建英的老公便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他伸手就去端那碗水,應(yīng)該是想把水倒掉。 我急忙攔住他的手,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斷指的事情必須要查清楚,否則很可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她會把自己的手指全部切掉,到那時,你再后悔就晚了!” 這些話絕不是我危言聳聽,她現(xiàn)在能切掉一根手指,誰能保證將來不會有第二根,第三根,或者更多呢。 男人可能被我的話刺激到了,他平復(fù)了一下激動的情緒,扭頭看著自己的老婆。 “不就是一碗水嘛,喝了最多也就是鬧肚子,沒事的。”戴建英安慰著男人,然后端起水碗,一仰頭,全部喝下去了。 “她要是喝壞了身子,
我跟你沒完!”男人氣憤的對我說道。 雖然他對我的態(tài)度有些差勁,但也證明了人家兩口子感情好,我還犯不上和他置氣,就沒搭理他。 隨著時間的推移,戴建英慢慢的閉上眼睛,臉上露出一絲茫然的神情。不過,很快,這種神情就被驚恐所代替。 “為什么?怎么會這樣?”睜開雙眼的戴建英,激動的抓著我的胳膊,一副要從我這里尋求答案的樣子。 “把你想起來的東西,全部告訴我。”我沖著男人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去安慰一下女人的情緒。 “當(dāng)時,我正拿著刀在切西紅柿,可后來我卻把全部的西紅柿推開,然后伸出自己的食指放在菜板上,竟然是我自己舉起了刀……”戴建英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她已經(jīng)泣不成聲。 這樣說來,她并不是在切菜時不小心切到手指,而是把手指放在菜板上,故意切掉的! 她老公聽完之后,也是滿臉震驚,但他畢竟是個男人,伸手摟著老婆的肩膀,小聲的安慰著。 看來還真是鬼魅作祟。那只鬼魅附身在戴建英身上,切完手指后,應(yīng)該就走了,而且也沒有再回來過,因為在女人臉上,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近期有被鬼近身的現(xiàn)象。至于第一次的附身,由于過去的時間太久,早已沒了跡象。 既然事情已經(jīng)弄明白,那我也就該走了。臨走時,我拿出兩道黃符交給戴建英,并且叮囑她要隨身攜帶,誰知道那只鬼魅還會不會再來,做些防范還是真有必要的。 出了戴建英家的小區(qū),我打車又來到那個被狗咬掉耳朵的員工這里。由于他傷勢比較嚴(yán)重,所以目前還在醫(yī)院治療,雖然他躺在病床上,但是精神很好,應(yīng)該恢復(fù)的不錯。 這回受到的待遇和上次完全不同,這個叫何偉男員工,左耳上纏著紗布,見到我以后很熱情,水果飲料什么的塞給我一堆。 “聽說你的耳朵是被你家的寵物狗咬掉的?”我喝了一口飲料,問道。 何偉聽到我的話,滿臉怒氣,說道:“這個畜生從來沒咬過人,平時特別溫順,那天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直接一口就把我耳朵咬掉了。” “那只狗呢?” “打死了,要不怎么救我的耳朵啊?幸好沒被它吃了,醫(yī)院才能給我接上。” “尸體呢?”我看著對方說道。心想,這家伙心還真狠。 “賣給飯店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早就端上餐桌了吧。” 聽到這句話,我是徹底無語了。 何偉的情況與戴建英不同,他雖然也是受害者,但他并沒有被附身,記憶完好,沒有缺失。我估計鬼魅應(yīng)該是在狗身上動了手腳。 但是,現(xiàn)在狗都死了,線索中斷,這還叫我怎么查下去? 好在從何偉臉上,我也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說明他近期沒有被鬼近身。 就在我們倆閑聊的時候,我口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拿出一看,是王偉超打來的電話。 他和孔鵬去找人,應(yīng)該是有消息了。我這樣想著,便接通了電話,問道:“怎么樣?找到人了嗎?” “我們來晚一步,人已經(jīng)死了,讓人把腦袋砍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