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很快就離開了,就像她突然出現(xiàn)一樣的快,王治手里捏著手機(jī),感覺有些不明白胡麗這是什么意思,就這么冒出來看看自己?然后其實什么事都沒說,就走了?
他想了想,覺得胡麗過來應(yīng)該沒這么簡單,只是他這時候確實沒什么心情去深究,干脆就收起了手機(jī),繼續(xù)閑逛起來。
沒多大一會兒,果然一個漂亮的服務(wù)生,端著一個托盤過來了,王治細(xì)看了一下,帶著一絲不確定的道:“16號?”
美女笑的極其甜美:“大人果然好眼力,我就是16號,這是我們老板吩咐送給大人的,這是一枚須彌扳指,大人要的東西,都在里面。”
王治好奇的拿起那個碧綠色,圓溜溜的扳指,這東西他倒是在書里看到過,是一種修真?zhèn)兂S脕泶娣艝|西,好隨身攜帶的工具,和梁志奇的登山包差不多一個意思,看著不大,里面能裝的東西到不少,王治其實以前就想弄一個來玩玩,只是以前他也沒什么東西好存放的,背個挎包覺得還過得去,再者,他也沒多余的仙石用來買這種好玩卻不重要的東西,沒想到胡麗這么大方的就送了自己一枚。
他想了想,還是把這東西戴在了右手的大拇指上,稍微感應(yīng)了一下,里面果然放著一堆東西,他也沒去細(xì)看,對16號道:“代我謝謝你們老板,告訴她,該多少仙石,我自然會補給她的。”
16號靦腆的笑著:“老板說了,這些小東西,不用那么客氣,權(quán)當(dāng)是送給大人的。”
王治咬了咬嘴皮,覺得胡麗這一手,肯定有問題,可問題在哪兒,他又不太明白,難道真的是沖著自己昆侖的身份來的?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虛情假意和客套的話,說了自己都覺得不舒服,他干脆就大方的認(rèn)了下來:“那好,有機(jī)會我當(dāng)面給你家老板道謝。”他說完也不理16號,轉(zhuǎn)身又逛了起來。
可惜,他逛了一圈,什么興致都沒有,周圍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滿是貨物的架子上,東西雖然都是新鮮而漂亮的,他卻根本不需要,他漸漸有些明白了,為什么這里沒有人,因為修真?zhèn)兏揪筒恍枰@些東西,他們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世界,雖然和凡人相處在同一片天空下,但是不論生活方式,還是思想,全都不是一個層面的了。
他逛了一會兒,實在不知道該干什么,還是決定走了,可是當(dāng)他走向電梯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沒有一個目標(biāo),從這里出去之后,又該去哪里呢?
他還是不想這么早就回浣花嶺,回去了也沒事情可做,雖說想要早點修煉有成,好找藍(lán)御風(fēng)報仇,可是現(xiàn)在哪有心情!意興闌珊的,連運轉(zhuǎn)本源的力氣都不想出,那又能去哪里呢?
王治還是打開了電梯,等進(jìn)去之后,看見下面那一個粉色的按鈕,想了想,終于還是按了下去。
他現(xiàn)在可是一分錢,一枚仙石都沒有,可他也不在乎,反正胡麗這么多東西都能給自己,那去逛逛,消遣一下自然也沒什么問題,這倒是挺像一無所有的人,反倒是什么也不怕了。
電梯馬上就停了,等到門一打開,王治瞬間就愣住了,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寬敞的臥室,臥室裝修得金碧輝煌,甚至都閃耀的讓人有些睜不開眼睛,而在這些暖暖的金光中,十來個漂亮的性感女郎,穿著暴露的黃金珠寶鑲嵌的比基尼,姿勢妖嬈,表情蕩漾,整個房間,都散發(fā)著無限旖旎的味道。
王治傻傻的站在門口,愣了足足有半分鐘,好在房間里的美女們也沒人理她,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終于,有一個穿著普通衣服的女服務(wù)員來到了電梯邊,柔聲對王治道:“巡城大人,這里是王朝的銷魂閣,請問有什么能為你服務(wù)的嗎?”
王治這才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這,銷魂閣,是干嘛的?”
女服務(wù)生笑的極其甜美,聲音也帶著溫柔的磁性:“銷魂閣,自然是銷魂解憂的地方,供各位大人排解煩惱,宣泄苦悶。”
王治終于還是忍不住抬腿邁了進(jìn)去,看著那金黃色襯托下白光瑩瑩的皮膚,都忍不住流出口水來了:“這,我……我可以么?”他終究還是一個男人,是個男人面對這么多漂亮而性感的美艷女郎,就不可能不動心,這是天生的本能,與生俱來,不用學(xué)習(xí)就會無師自通,而且根本無從抗拒。
服務(wù)生抿嘴輕笑:“大人愿意,自然可以!”她說著往旁邊一退,脆生道:“美女們,伺候好王爺!”
有了服務(wù)生的話,滿屋子的美女們立刻像是注入了一股無法言喻的火熱活力,瞬間散發(fā)出無限的誘惑,扭動腰肢,巧笑嫣然,團(tuán)團(tuán)的圍了上來,就將王治給包圍在了中間。
王治被晃花了眼,身體也毫無懸念的起了反應(yīng),渾身都充血的難受,不過在最后失去理智之前,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個傻傻的問題:“你們,你們是人,還是傀儡啊?”
其中一個雙手吊在他脖子上的女孩,嘴唇湊上了他的耳朵,一邊吐著熱氣,一邊甜膩的說道:“我們是傀儡,還是人類,有什么關(guān)系么?大人若是喜歡,我們就是你的傀儡,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好了!”
王治哪受得了這種致命的誘‘’惑,從小到大,他都是又窮又老實的男人,在有李昕之前,他甚至都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即便是有了李昕,可李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孩?害羞的就跟個兔子似的,在男女的事情上面,古板的就沒多少誘惑可言了。
直到這一天,王治大爺,才突然間明白了紙醉金迷是什么,才懂得原來世界上還有這么爽快的事情存在,才曉得了為什么人人都想當(dāng)一個有錢人。
他立刻痛快的宣泄著自己這么多年來的苦楚,發(fā)泄著這一年多來受到的憋出,因為此時,他不用在乎,什么都不用在乎,只管迷失在這快樂而奢靡的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