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生沒有點(diǎn)按鈕,電梯直接向上,等到打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到了胡麗的辦公室。
寬大的辦公室里面,胡麗正安安靜靜的坐在寬大的桌子后面,而她的身邊,阿豪筆直的站著。
王治跨出電梯,腳步沉穩(wěn),目光堅定,直直的看著胡麗,胡麗也抬起了頭來,然后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道:“喲,王城爺大駕光臨了,有失遠(yuǎn)迎哦,贖罪!”
王治沒心情跟她客氣,直接來到辦公桌前道:“咱們也不廢話,我來的目的,你應(yīng)該清楚!”
胡麗揮手讓服務(wù)生出去,搖曳著身姿從辦公桌后面走出來,然后妖嬈的坐在桌邊上道:“哎喲,這可就奇了怪了,我又不是王爺肚子里的蛔蟲,怎么能知道王爺?shù)南敕兀 ?
王治沒心情跟她聊天瞎扯,可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那副德行,從來就沒個談?wù)碌膽B(tài)度:“我沒心情跟你閑扯,老實(shí)說,我去找藍(lán)御風(fēng)算賬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胡麗瞪大了眼睛,表情驚訝的看著王治:“哎呀!王爺找藍(lán)上仙報仇,還這么好端端的回來了,是打贏了大仙,還是半路就回來了呢?至于告密,這可就冤枉本姑娘了,我們這么要好的交情,我至于出賣你么?沒幫著你出手對付他,我心里都過意不去了呢!”
她說個話甜膩得讓人難受,尤其是在這種明明談?wù)碌臅r候,她還一副妖里妖氣的樣子,王治著實(shí)不舒服了,他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抓胡麗的衣領(lǐng)子,想要把她提溜起來拷問一下,結(jié)果,旁邊一直安安靜靜待著的阿豪突然就沖了上來,一聲大吼,抬手就朝著王治的手臂抓了上來。
事情的發(fā)展,出乎王治的意料,他雖然知道胡麗不會這么老老實(shí)實(shí)的交代,可也沒想到,話還沒說上幾句,大家就動起了手來,不過,他現(xiàn)在也不后悔,更不會畏懼,見著阿豪沖上來,一個側(cè)身就讓開了他的攻擊,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一縷靈氣過去,幾乎想都沒想,就把他的身體當(dāng)成了土壤,一根紫竹,伴著一串青藤,就從他的手臂上鉆了出來。
這是王治突然想到的一個辦法,這里畢竟沒有土壤,想要種出一片竹林根本就不可能,干脆就把對方的身體,當(dāng)成土壤好了,沒想到這一試,還相當(dāng)?shù)膶?shí)用。
阿豪痛苦的直接嚎叫了一聲,身體直接就恢復(fù)了本體的形狀,另一只爪子直接朝著王治的腦袋就抓了下來。
王治沒時間感受新悟出來的招式如何,只能拼命的一低頭,甚至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好容易躲開阿豪的攻擊,等他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背后都滲出了一層冷汗,剛才若是再躲得慢點(diǎn),只怕現(xiàn)在自己的腦袋都被狼爪子給切成幾瓣了。
胡麗叫住阿豪,一把幫著它把前腿上的青藤和竹子給扯了出來,然后冷著臉看著王治道:“王治,你這是什么意思?耍威風(fēng)耍到我帝都王朝來了?”
“我來是跟你談?wù)碌模皇莵黹e扯調(diào)情的,你要是發(fā)情,隨便去找誰,我反正沒興趣,我只再問你一遍,我去找藍(lán)御風(fēng)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訴他的?”王治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又站的筆直,雖然看似輕松,可渾身的肌肉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本源迅速的旋轉(zhuǎn),靈氣在身體里面隱隱的流動,隨時準(zhǔn)備好了再出手。
胡麗也終于收起了那份妖精模樣,拍打著身邊高大的銀狼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是我妖族的事情,你若是不滿,有本事沖我來啊!”
胡麗的態(tài)度也同樣堅決,甚至算得上有些倔強(qiáng),若是以前的王治,事情到了這里,他也就知難而退了,話也說了,手也動了,就算沒有達(dá)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那以后再想辦法吧,至于現(xiàn)在,他真的不想就這樣無功而返,畢竟今天一過,自己很可能就和帝都王朝,甚至整個妖族為敵了,在這關(guān)鍵時刻,他一定要弄個明白。
“胡麗,你別逼我!我把你當(dāng)朋友,才過來好言好語問你的!”
胡麗卻不屑的道:“朋友?朋友就是這么說話的么?別把自己看得太高,咱們不過都是些小棋子,在某些大人物的眼里,跟路邊的螞蟻沒什么兩樣的!”胡麗說著,看來也不是那么生氣了,轉(zhuǎn)身離開了銀狼,在辦公桌后面坐了下來,又逐漸顯出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
王治眉頭緊皺,這女人說話看起來沒腦子,可關(guān)鍵的東西,總是滴水不漏,她明顯知道的東西極多,偏偏就是不透露給王治一個字,而這一陣話說下來,王治雖然更懷疑她告密了,可她不說,自己也沒辦法,他再看了看阿豪。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子里升起,他要抓住胡麗,只要抓住了這只狐貍精,肯定能從她的嘴里掏出不少的秘密,尤其還能證明她有沒有出賣自己,當(dāng)然,首要的任務(wù),還是要對付掉這頭巨大的狼。
王治放松了姿勢,干脆直接上前,又來到辦公桌前,阿豪順勢就擋了上來,王治也不退,聲音沉穩(wěn)的說道:“就像你說的一樣,咱們都是些小棋子,可小棋子也有小棋子的作用,為什么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告訴我一些,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呢?”
胡麗揮手讓阿豪讓到了一邊,在桌子后面翹起腿道:“王爺,你開玩笑呢?這種局勢之下,我知道的,未必有王爺你知道的多呢!何況,好多事情,我就算說了,你信么?”
王治在本源里急速的調(diào)動靈氣,讓靈氣盤踞在左右手之中,可是他又必須極度的小心,不能讓眼前這兩個家伙看出任何的異狀,所以表面上表現(xiàn)得更加的從容:“你不說,又怎么知道我不信呢?”
胡麗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笑的咯咯的清脆:“還是王爺有意思!”
同時,阿豪那巨大的腦袋,逐漸靠近了王治,雙眼中露出的是深深的不信任,感覺隨時可能張嘴咬上王治一口。
王治看著它的腦袋靠近,強(qiáng)壓下心里的激動,看準(zhǔn)時機(jī),突然就一個轉(zhuǎn)身,一把抓住了它的上下顎,一根竹子瞬間頂穿了它的嘴巴,然后一條青藤飛快的纏繞,直接就將它的嘴給捆了起來。
阿豪被偷襲,慌亂之間,抬起前爪又來抓王治,王治一只手順勢抓過去,可惜,他錯誤的估計了阿豪前腿的力度,手掌和前腿接觸,清脆的骨折聲傳來,王治疼得一聲嚎叫,整個人直接滾了出去。
好在,他滾出去的同時,阿豪的前腿上,又一條青藤長出,飛快的纏繞,直接將它給拉翻在了地上。
胡麗這時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慌忙的跳起來道:“王治,你瘋了嗎?”
王治再從地上跳起來,忍著滿頭的汗水,左手一把抓住骨折了的右手,用力的一擰,右手就在咯咯的脆響中,再次給接上了,接骨容易,可其中的疼痛,也只有他心里清楚,好在這種疼痛,這時候非但不會阻礙他,甚至還成了他興奮的奇點(diǎn),他狂野的看著胡麗,什么話也不說,直接就沖了上去。
阿豪的力氣雖大,可對付柔韌的青藤卻派不上多大的用處,蹬動了兩下,都沒掙開,胡麗正要上去幫忙,王治就已經(jīng)沖了上來。
忠心的銀狼嗚嗚咆哮,可惜嘴巴都張不開,只能又抬起后腿去蹬王治,王治心里有了防備,根本不和它硬拼,稍微一讓,順勢牽引著他身上的青藤,直接就把他的后腿也纏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王治收拾了阿豪,毫不停歇,筆直的就沖向了胡麗,這種時候,說什么都是多余的,等把她抓住了,想怎么說,那時候可就由不得她了。
胡麗見王治冷酷的樣子,心里也打了個顫,這絕對不是她印象中,那個隨時畏畏縮縮,躲躲閃閃的裝修工了,可惜,這種時候,沒有多余的時間容她胡思亂想,急切之間,胡麗身體往后一退,空氣中突然彌漫出了一層粉紅色的東西。
王治搞不懂這粉紅色是什么,也不在乎,直接就一頭扎了進(jìn)去,結(jié)果,等他沖進(jìn)去后,一份柔軟而溫香,不但從鼻腔,甚至從全身的每一個毛孔滲透了進(jìn)來,讓人瞬間覺得舒服得骨頭都酥了,好想直接倒在地上,美美的抱著一個美女,好好的享受一番。
王治心里一驚,這粉紅霧氣的古怪,著實(shí)超乎他的想象,他整個人的動作甚至都慢了下來,靈氣也逐漸的陷入了停滯。
好在,關(guān)鍵時刻,他還沒忘記自己身在何處,他直接一張嘴,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舌頭上,鮮血飛濺,滿嘴紅色,雖然疼,卻讓他恢復(fù)了意識,然后他毫不猶豫,瞬間就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驚慌失措的胡麗,然后手上青藤迅速的纏繞,把一個性;‘感妖嬈的妖精,給纏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