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打算自己一個人來過完以后的人生了,晶晶,幸虧你來了,你要多陪陪我。我笑了笑,那紛繁雜蕪的過去,我最近都沒有去梳理過了,我也不想去梳理,就讓他們在我的記憶里零散的飄來飄去吧!
晚上我約來了江山一起去吃飯。
“江山,這是我的同學(xué)馬晶晶!”坐在餐館的雅間里我給他們倆作著介紹。“晶晶,這個就是我們學(xué)校高中部的化學(xué)老師江山江老師!”
“你好,晶晶!”
“你好,江老師!”他們相互問好。
“江山,你有沒有關(guān)于咱學(xué)校今年招聘的信息?”我們吃著說著。
“潤玉,今年咱們學(xué)校將招聘兩名高中語文老師。”他把頭轉(zhuǎn)向馬晶晶,“晶晶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那就太好了!”馬晶晶搶先說。
“是啊,江山,真是麻煩你了!”我喝了一口為江山準(zhǔn)備的白酒,感覺辣冽至極,真搞不懂男人們?yōu)槭策@么喜歡自討苦吃?
“等過幾天我問問關(guān)于面試的消息,如果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一定告訴你們。7Z小說?”江山對這件事表現(xiàn)出了異樣的興致,他并沒有喝酒,瓶子里的白酒倒是被我喝了許多。
吃完飯,江山開車把我和馬晶晶送到我家的樓下,我倆剛剛上樓,江山打來了電話:
“潤玉,你們的物品忘在我的車里了。”
“好的,我下去拿!”我不加思索的掛了手機。和晶晶打了招呼就下來了。
“江山,今天真的很感激你!晶晶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拿過剛剛在超市買給馬晶晶的日用品。
“潤玉,只要是你的事情,不管有多難,我都會義不容辭!”他站在夜風(fēng)中褪去了大男孩兒的靦腆,顯得偉岸、挺拔,乍一看,和我記憶力的某個人竟有幾分神似。
“你……江山,很晚了,我得上樓了,你路上小心!”我逃避似的轉(zhuǎn)身要離開。
“潤玉!”他伸出一只手拉住我的胳膊。7Z小說?“你為什么總是躲避我?我哪里不好?哪里不能使你滿意?你告訴我啊!”他臉上的憂郁使我的心一動:很像一個人,一個離我是那么的遙遠、那么的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曾經(jīng)在我的世界里主宰我的一切的男人,不知道現(xiàn)在身在何方?
“江山,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沒有資格。”
“我想知道為什么?潤玉,你過去有男朋友,可是他已經(jīng)和另外一個女人結(jié)婚,難道你還沒有忘記他么?”他的話語里透出酸酸的味道。
“不是的,江山,就是因為我過去曾經(jīng)有過那么多不光彩的歷史,所以才不想再去接受任何一個男人,我不想用我過去的不光彩去影響你們這些有著美好未來的好人。”我看著他憂郁的眼睛。
“你說的什么話,潤玉,你這樣想是對你人生的不負責(zé)任,也是對那些喜歡你、珍惜你的人的不負責(zé)任,你知道么?”他憂郁的眼神變的深不見底。
“一個真正了解我的人不會喜歡我,更不會珍惜我!江山,你不明白我的心!你回去吧,我們會是最好的朋友!”我慢慢得向后退我的身體。
“不,潤玉,你今天必須告訴我為什么?什么樣子的人才算是一個真正了解你的人?難道我對你的了解還不夠么?”他向前幾步離我更近一些。
“你不會明白的,江山,對于愛情我的心早已死亡!”想想自己受傷痛苦了這么多天仍然是一無所有,我不禁淚水欲出。
“是不是以前的那個陳旭他欺負你了?潤玉,如果你有什么不能自己處理的事就告訴我,讓我替你去處理,可以么?”他緩緩的抬起手臂,撫摸著我的頭發(fā)。
“你……”這種久違的、熟悉的語氣,讓我的腦海里如驚濤駭浪一般閃動著那個男人的影像:一絲不亂的發(fā)型,深邃而又憂郁的雙眸,沒有一絲皺褶的套衫,裊裊升起的煙霧……
“潤玉,你是一個苦命的女孩兒,從小時候到現(xiàn)在,你經(jīng)受過的情感打擊遠遠的超過我想像,可是,這并不代表不會有人喜歡你、珍惜你啊!”他的手指輕輕的劃過我的臉龐,“如果,你肯給我時間,你肯讓我走進你的生命,我一定會加倍的呵護你、愛護你的!”我發(fā)現(xiàn)他說話的方式和語氣像極了某一個人。
“你不會有別的女人么?你還會在乎我、縱容我么?如果我不小心丟掉了,你還會滿大街的尋找我么?如果我被綁架了,你還會不惜重金的把我贖回來么?你還會讓我揮霍你對我的愛、你對我的情么?”我的大腦記憶仿佛被固定在了過去的某一時刻。
“潤玉,我不會有別的女人!也請你把后面的幾句話的“還”和“么”去掉:我會在乎你、縱容你;如果你不小心丟掉了,我會滿大街的尋找你;如果你被綁架了,我會不惜重金的把你贖回來;我會讓你揮霍我對你的愛、我對你的情!”他的發(fā)型一絲不亂,眼神深邃而又憂郁,衣衫沒有一絲皺褶。
“你,你真的么?”我跳起來拉住他的手。
“千真萬確!”他抱住了我的身體,“潤玉,你終于明白我的心了,我一定會好好的珍惜你!”
“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好累,真的好累!我快撐不下去了,帶我走,把我?guī)ё撸 蔽议]著眼睛趴在他的懷里。
“好,我?guī)阕撸櫽瘢規(guī)阕撸 彼盐覕r腰抱起,我用雙臂緊緊的圈住他的脖子。
“我終于找到你了,這么多天你都不理我,我……”我的話還沒有出口。一陣嘹亮的手機鈴聲從我的口袋里傳出來,神情恍惚的我這才明白過來,尷尬的松開他的脖子,然而江山的手臂卻沒有松開,我還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靠在他的胸前。
“江山,你做什么?”我生氣的叫道。
“你,潤玉……你,”他變的語不成語,調(diào)不成調(diào)的同時也放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