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們兩個分開是有些可惜,可不代表他們以后就見不到了啊,致遠(yuǎn)既然是皇帝想找一個人那還是容易得很,而致遠(yuǎn)目標(biāo)這么明顯,書怡要想找她,回去便是!”周康還是撓了撓頭,他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障礙根本就不是障礙,說不定過了一年半載,他們又在一起了,人生的旅程總是這樣,只要有著牽絆,就不會走的太遠(yuǎn)。
“咦,大老黑,你居然開竅了,我都沒想到!”歆瑤聽著他的話,也是小小的興奮了一下,他說得很在理啊,以致遠(yuǎn)無恥的性格,還能放任書怡這只煮熟的鴨子跑了不成。
“額。。是嘛。。”周康又撓了撓頭,傻笑著,他覺得只要歆瑤開心,他就跟著開心。
“好吧。。算我說錯了。。這邊的橋梁已經(jīng)快建好了,即將就能通商了,到時候我們就回南安看看他們!”歆瑤看著橋梁即將竣工,也算是有了一個盼頭,“好!我要回去了。”
看著歆瑤轉(zhuǎn)身離去的身影,周康的嘴蠕動著,“小瑤”他看著前方的身影喊了出來。
歆瑤回過頭來,笑著看著他,“怎么啦?”
“我。。”周康吞了一口口水,鼓起勇氣,大喊道:“我,想和你一起,但是我什么都不懂,長得難看,也沒錢。”
歆瑤知道他的自卑,雖然他人長得壯實,也有一身的蠻力,但出身不好,皮膚又黑,所以他一直都對此充滿著自卑。
“我不需要你養(yǎng),我只想問你,你喜歡我嗎。”歆瑤笑著問著他,她覺得一個人總會老去,長得模樣好看又如何,到最后還不是一堆白骨,她只想找一個真心對他好的人。
“喜歡,我喜歡你,從兩年前就喜歡,所以我知道我給不了你什么。”周康低著頭,不看直視著歆瑤。
“生活的樂趣不正是,從無到有的一種過程么,難道你對生活沒有信心。”
“有,只是,很多人都說他們都說你跟著我不會快樂,你受到這么多達(dá)官貴人的看好,跟著他們你能幸福,我能給的只是看著你幸福而已。”周康越說越覺得自己實在是一無是處,配不上她。
“沒關(guān)系,。我的幸福不
是我擁有了多少,而是我沒有失去。”歆瑤走了回去,把周康的腦袋扳正了,正對著她。
“小瑤,跟著我要受苦,要干累活。”
“不怕。”
“好,我發(fā)誓絕對讓歆瑤幸福一輩子。”周康伸出了手,發(fā)出了一個誓言,他向來最重誓言。
“好啊,說當(dāng)做到哦,我先回去了,早點回來,我給你煮飯。”
禁月之巔,原本并沒有名字,只是一個小小的山崖,但這山崖之上卻是一條通路。
曾幾何時,這條通路被打開,有那么幾個人去闖蕩著,走了大江南北,終又歸于此處。
因一人而犯禁,那個人叫紫月,從此之后,幽冥界便稱這里叫做禁月之巔,并再度封存。
禁月巔峰,離瑤光相距,不過十?dāng)?shù)里,是幾千山峰之中平平無奇的那一座。
禁月巔之上,三個人站在上面凝望著瑤光城廢墟。
巔峰之上有著盛開的梧桐樹,飄蕩的秋千,還有著一個墓碑,上面赫赫的寫著三個字,“紫氏墓”
“這就是她的墓碑么?”流光蹲了下來,用手掃去上面的落葉。
“衣冠冢罷了,她說過死后想要隨風(fēng)飄蕩并不想在哪一個地方沉眠,這是她哥哥為她留下來祭祀的。”南宮墨看著這個墓碑笑了笑,曾經(jīng)他面對這個名字,是一種自責(zé)與愧疚,而現(xiàn)在,他心靈空蕩,坦蕩的面對著伊人已逝的現(xiàn)實。
“云峰么?”
“沒想到你這都知道了!”
“以前聽你們聊天就對于你們的關(guān)系有了一些了解,那么他們都是紫家的人么?也是他滅亡的我的國度么?”流光在金陵的時候就覺得有些違和,現(xiàn)在覺得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沒錯,紫云峰便是這一切的策劃者,既然你知道他了,為何不問我又沒有參與。”南宮墨也蹲了下去,摸著冰涼的石碑。
“你沒有!如果你參與了,你就不會這么一直面對我,對于你,我也是有些了解的!”月流光看著旁邊這慵懶無恥的人,知道他與這件事情無
關(guān)。
“如果你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可以告訴你!”南宮墨已經(jīng)不想對她再去隱瞞著什么了,也是時候去告訴她她想知道的一切了。
“不必,我等了這么久,也就不在乎這一時一刻了,你告訴我的都是從你的角度來看的,我不是你,那些死去的人也不是你的家人,我要去幽冥,我要去了解你,我要了解事實的真相,這是最后的戰(zhàn)爭了,那么結(jié)束后,你要帶我去你的家鄉(xiāng)。”流光想要去他的家鄉(xiāng),多次見他提及他的故鄉(xiāng),她也是心生向往的。
“恩,你還小,在我的家鄉(xiāng),你這個年齡還在讀書呢”南宮墨想起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不正是她這樣的年齡么?那時候他可是剛剛考完了大學(xué),從天津奔赴去湖南上大學(xué),大一的時候,學(xué)校還有著早晚自習(xí),課時并沒有比高三的時候輕松多少,還要去考英語四級,計算機(jī)二級,忙碌的很,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就來到了這里,一去不復(fù)返,他也再也沒有見過他的父母,只是偶爾在中秋節(jié)自己去做著月餅,然后在睡夢中夢到。
“那么,待我長發(fā)及腰時,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絲綰正,鋪十里紅妝可?”月流光去幻想著他們二人的未來,不需要太多的繁瑣,也不用太有錢,夠花就可以,最好居住在有山有水的地方。
她幻想著,南宮墨上山砍柴,進(jìn)林中狩獵,她學(xué)習(xí)織布縫衣,然后最好能夠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男孩像南宮墨一樣英俊健朗,女孩像她一樣堅強美麗,一家四口過著其樂融融的生活。
待到那時,月夢欣也會有了自己的家庭,兩家人互有往來,最好是每月找一日聚一聚,月中最好,互相聊一聊近來發(fā)生的事情,看著兩家的孩子互相的玩耍,嬉戲。
南宮墨沖著流光伸出了一個小手指,勾了勾說道:“拉鉤”
流光想起來了,這是他家鄉(xiāng)的一種約定的方式,她也伸出了她的小手指,“好,拉鉤”
打勾勾的約定,聯(lián)結(jié)著過去與未來。
南宮墨知道他要失言了,因為結(jié)局一開始就已經(jīng)定好了。
只是,你相信人能改變命運么?人應(yīng)竭盡所能……然后再聽天由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