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器宗映月湖上方,淡淡的陽光灑在朦朧的水汽上,空緩緩出現(xiàn)一道七彩云虹,久久不散。
便在此時,丹器宗忽然宗門大開,隨后數(shù)名修士面色沉靜的朝議事殿飛去,大殿之上,丹器宗近五十名元嬰期修士立于殿,跟隨蒼寒雁而來的數(shù)十名金丹期修士無不變色,但這些人無一不是亂世出來,雖然感覺到壓抑,卻也半分風格未失去。
“多寶閣蕭天福參見宗主,恭賀宗主領(lǐng)著丹器宗各路精英重回幻鳴大陸”蕭長福面色恭敬的對著鄭飛施禮道。
鄭飛聞言露出一臉江南的微笑,“呈蕭領(lǐng)事吉言,我丹器宗能重回幻鳴大陸,與貴閣的相助有著莫大的干系,只是此次蕭領(lǐng)事是代表著一人而來,還是代表著多寶閣而來?”
蕭天福聞言與鄭飛雙目一對,隨即兩人生出些許默契來,不由放聲大笑起來,“宗主果乃豪杰之輩,如此年紀便成為一宗之主,倒是蕭某唐突了,此次自然是代表著多寶閣而來,另外,多寶閣閣主讓我?guī)砹松掀缝`石十萬,品法器一萬,品防具千套,還有這枚玉簡,是閣主讓我親自轉(zhuǎn)交給宗主。”
蕭天福說完眾人又是一愣,好大的手筆,姑且不說這十萬塊上品靈石,便是這一萬塊品法器,如果換成靈石該是多少?而這千套品防器千套,更是貴重的離譜,眾人只是驚訝,卻也并不奇怪,多寶閣屹立在幻鳴大陸各處數(shù)百年,拿出這些也不稀奇,十萬的上品靈石對一個人來說的確多,但對于一個門派來說卻也是杯水車薪了,便見蕭天福說完單手虛空一招,一顆散發(fā)著淡淡靈光的儲物戒指出現(xiàn)在手,隨后一臉恭敬的遞給鄭飛。
鄭飛接過戒指,上方若有若無的飄著禁制之光,隨即朝蕭天福望去,此時他卻是一臉笑意,竟然存了要考驗鄭飛的心思。
鄭飛見狀,也不氣惱,只單手一招,便見儲物戒上靈光大放,隨后歸于虛無,竟然片刻之間便抹去了這上面的禁制,隨后一道散發(fā)著奇光的玉簡出現(xiàn)在空。鄭飛閉上雙眼,將神識探入其,面色瞬間一變,最后歸于平靜。
如果說蕭天福先前存著絲輕慢之色,與鄭飛一席交談之后便開始重新認識,而鄭飛輕描淡寫的便破開了多寶閣閣主所留下的禁制,現(xiàn)在便只剩下恭敬了,別人或許不知道這上面的禁制,看是若有若無,卻實暗含天地萬象,解是能解,但卻并非如鄭飛這般輕描淡寫。
“多寶閣此次可謂是雪送炭,我丹器宗便零下這份大禮,自今天開始,丹器宗提供給多寶閣的貨物一律按照折出售,另外,只要有我丹器宗存在一天,定然與多寶閣結(jié)成統(tǒng)一聯(lián)盟,共同進退。”
鄭飛說完,所有丹器宗修士無不震驚,陳庭瑞聞言,面露難色,便要上前,鄭飛卻將玉簡遞給了陳庭瑞,對著他點了點頭。
陳庭瑞見狀,哪里不知道鄭飛另有用意,隨即將神識探入其也是一愣,隨后一臉復(fù)雜的望了望蕭天福,轉(zhuǎn)個身來對著鄭飛道:
“宗主英明”
眾人一陣莫名奇妙,眼下見陳庭瑞如此,紛紛猜測著玉簡所記載的內(nèi)容,便在此時,鄭飛將視線移到蒼寒雁身上。
“事別二十年,不知道現(xiàn)在該叫蒼執(zhí)法還是天都道友?”蒼寒雁聞言卻是一驚,鄭飛這話問得有些蹊蹺,一切還看自己如何回答,如果選擇蒼執(zhí)法,便是自動承認了天都門是丹器宗的一份,而如果選擇天都道友的話,恐怕今天在這里便是丹器宗的叛徒了。
自己終歸要表個態(tài)吧,眼下天都門雖然修士眾多,但是一切都還在成長之,門便是元嬰期修士也只有三名罷了,望了望大殿之的丹器宗的元嬰期修士,蒼寒雁心微微一寒,雖然表面上丹器宗傷亡慘重,但是眼下情況,恐怕不用多少時日,丹器宗便可重見往日輝煌。
“宗主言重了,無論是以前的蒼執(zhí)法,還是現(xiàn)在的天都道友,都念及著丹器宗的一份情誼在,如果宗主不嫌棄,自此以后,我天都門愿意歸附于丹器宗。”